“你放心吧,鹿小姐也说过要来看你,我已经安排好让她住进家里了,明天就让她过来。”傅颖月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心里在想什么。
为了稳住厉斯赫,她也只能临时摆了个借口,而事实上傅颖月得到了消息,鹿羽希已经去了机场,她还特地吩咐人以她的护照信息买了更多四散到各地的机票。就不信还有人查的出来。
“我知道了,”厉斯赫也知道多说无益,更何况,他压根也没有相信傅颖月的话。“还有,她不是鹿小姐,她是您的儿媳妇。”
厉斯赫认认真真的。
旁边的穆雅斓闹了个大红脸,却也只是唯唯诺诺地不敢出声。
傅颖月听他的话,心里很是不快,但看儿子还是一脸疲惫生病的模样,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出门的时候拉着穆雅斓的手施加了更多的力道。
一群人走后,病房又恢复了宁静。
厉斯赫的眼神却突然变了,严真不在,医院一定都是她的人,所谓把鹿羽希接到家里十成十是个幌子,然而现在他又能做什么呢?只能安静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
飞了两个小时,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了香港机场。
听着周围浓重的港音,好像又回到了那次。
在路口的手机店里随便挑了一款,等着售货员为她拷贝号码信息到一个新号上去时,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充满梦幻浪漫色彩的医院,虽然只有三个小时,可不可以去许愿池再看一看呢?
到底是没有忍住地,抬手招了辆出租车,好在并不远,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到了。
许愿池在医院里面,这家厉氏集团的私立医院,一般人是不容许随便进入的。
她靠着上次的光,看清楚了大厅的所有构造。又因着上次的面部数据记录,没有多余等候的,医院为她打开了大门。
凭着记忆中寻找那个许愿池,走错了很多路,又问了很多人,才终于到了许愿池边上。
池水不时溅在她脸上,她也浑然不觉。
低着头,围着许愿池走了好几圈,甚至脱了裤腿又进去到池子里面去,冰凉的池水在脚踝处,好在伤口已经结痂,却更加小心池里的异物。
终于在池子里找到自己当初丢下去的那枚金色硬币。
坐在水池旁边,手里反复碾压揉搓。
“小,小姐,不好意思。许愿池里的东西您不能随便捡拾。”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员跑过来,神色尴尬地提醒到。
她还没说话,经理就加快了脚步跑过来,点头哈腰的,“鹿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新人还没有学会规矩。”
鹿羽希不想和他多说什么,看了看手机,已经赶不上转机的飞机了,索性更不着急,坐在水池边上,看着头顶明晃晃的太阳。
微眯着眼睛,脑海里是那晚厉斯赫温柔缱绻的声音,他笑着和她说幸运女神,笑着告诉她,人要有愿望,愿望是心里期许而又做不到的事。
然而现在,一切成空。
鹿羽希微微抬起头,许愿池的水透过阳光溅起在她的脸上,丝丝凉意又带着阳光温暖的味道。
……
厉斯赫坐在床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一大堆未晚的工作在等着他,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敲出流畅的方案,微蹙着眉头,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惴惴难安,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
突然跳出了一个新闻页面,他正要关闭,眼睛瞥到页面,顿时又停住了。来自a市晚报,硕大的版头,“郎才女貌成佳偶,落魄女清晨离市。”
照片中那个进入机场的女人,不是鹿羽希又是谁?
而前面所谓的“郎才女貌”指的也是他穆雅斓。
眼睛死死地盯着小照片中鹿羽希的背影,清晨?今天早上!她要去哪儿?
心跳慌张又急促,只是医院里现在都是傅颖月的人,自己连手机也扔了。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厉斯赫抽掉手上的针管,兀自换下了病服,径直走出了病房,在外的保镖见他出来,大惊失色。
“厉总,您这是要去哪儿?”
厉斯赫头也没抬,仍然向外走去。
“厉总!”几个保镖交换了眼神,站在了他的前面,很是为难地看着他。
“你们知道你们在挡谁吗?”厉斯赫竭力隐藏着自己的暴怒,威压却从这句话里毫不掩饰地泄出来,他们的确不敢,就连现在,因为他大病初愈,他们连碰他都不敢,生怕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厉总,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你们可以跟着我。”厉斯赫冷冷地说,继续迈开步子朝前走,他走一步,保镖就退一步,直到最后跟在了他后面。
一面小心翼翼地跟着他,一面又眼神示意伙伴立刻通知傅颖月。
厉斯赫都知道,但也无暇顾及,在医院外面看到的第一家手机店里随便买了只手机,按上电话卡以后,他打的第一通电话就是鹿羽希的,只是听筒里冰冷机械的女声传来“停机”的讯息时,他身子一晃,身后的保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直接打给了严真。
这些号码,他早就烂熟于心。
“严真,马上,给我查鹿羽希现在的位置!”电话一接通,他就急不可耐地下了命令,然后驱车赶往机场。
到达机场,车子刚停下来,车门就被从外打开了,傅颖月高傲地站在车外,冷若寒冰地看着他。
“阿赫,你身上还没有好,到处乱跑做什么?”她说着,嘴角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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