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薛家有一条价值连城的宝石嵌钻项链,上世纪从法国拍卖而得,一直珍藏于薛家,在代代薛家女主人手中流传,薛旗的母亲去世的早,后来薛老虽续了弦,却担心儿子心怀芥蒂,便未将人鱼之泪交给自己的新妻子,而是给了薛旗。
a市的各大家族名媛小姐觊觎这条项链许久,这条项链可谓是代表通向薛家大门的一把钥匙。
“不是吧,你他妈真喜欢上厉斯赫的女人了?”陈佳川几时见过这样的薛旗,他想过可能会有些动心,又可能是因为她是厉斯赫的女人身份特殊,让薛旗起了挑战的意思也说不准。
只是这时候细看着薛旗怅惘的样子却不像是简简单单的喜欢和欣赏。
“你一定要在我面前三五次强调她是厉斯赫的女人吗?”薛旗沉下了脸,一杯杯灌着酒,一瓶很快就见了底。
抬手又叫了一瓶。
“行了,别喝了,我可记得你晚上没叫司机来。”陈佳川按住了他倒酒的瓷瓶,往下压了压。
“我刚刚才打了电话叫他过来。”甩开他的手,薛旗自顾自倒了一杯。
“川子,你不知道,我没对什么女人动过心,可是鹿羽希,她,她不一样。”薛旗已经喝的上了劲,对着好友,干脆把心里沉郁了许久的事一股脑倒了出来。
“而且女人,不外乎两种用途,一就是利用的价值,一种就是用来爽的。解决生理需求罢了。”他说着自嘲地笑了笑,陈佳川也摇着头笑,他也同意。
“可是,这个女人不一样。”薛旗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只说了这一句。
“哪里不一样?”陈佳川问道。
“哪里都不一样,”薛旗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然后又沉吟了一会儿,“星星有很多,月亮只有一个,她就是我心中的月亮。”
“啊,我懂了。”陈佳川呵呵地笑起来。“就像《月亮与六便士》。”
他提到这本书倒是让薛旗有些发怔,细细一想却觉得贴切无比,除她以外的女人就像是英国最低廉的货币,而她在他心里却是圣洁而崇高的。
念及此,薛旗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所以,那张王牌,你要搁置到什么时候?不用的话,对你有利,用的话,对薛氏有利。”陈佳川考虑了一下,迟疑地问出了口。
“你错了,”薛旗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不管用不用,她都不会属于我,或者说是,心甘情愿的属于我,所以我是一定会用的,再说,也不能让你白干了。”
“我倒是无所谓,‘白干’我也是很乐意的。”薛旗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加重了他话里的俩字。
“放心吧,我不是拎不清的人,鹿羽希再怎么不一样,我也不会要一弯远在天边的月亮,既然六便士如此多,何必纠结。”薛旗笑着,站了起来,有些晃地扶住了桌子,陈佳川连忙上前扶他。
送到门口,果然他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候了,看到二人赶忙上前帮衬着将醉酒的薛旗送上了车。
车外a市夜景辉煌,霓虹不时映在薛旗的脸上,他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几杯清酒到不至于让他醉的不省人事,他只是觉得再说下去恐怕自己会越来越无顾忌,会越说越偏离轨道。
有些蠢蠢欲动的心思,得为他心中明确的目标而让路。
比起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更有价值的还有很多。
他一遍一遍努力地提醒着自己,心里却反而因为过度的克制而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鹿羽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在了休息室的床上,她明明记得自己最后是趴在厉斯赫的桌上,这么说来,他开完会了?
当即掀开被子,光着脚就下地,要拉开休息室的门,才打开一点却听到外面有讲话的声音,以为是他又有公事,连忙又合了一些。
“阿赫……”关门的手一滞。
鹿羽希却突然听到门口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如此亲昵的称呼,她顿了一下,微微开了一点休息室的门,从门缝里看出去,原来是苏芒。
“苏芒,我不想和你提那些过去的事。”厉斯赫的语气淡漠地,她甚至听到了愠怒的意味。
“阿赫,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苏芒这句话一出,鹿羽希惊讶地捂住了嘴,心口剧烈地欺负起来,他们?他们两人怎么会有瓜葛,苏芒,不是顾诩曾经喜欢的人吗?她和顾诩不是才是相爱过?
她紧张地等待着厉斯赫的回应,苏芒同样目光如炬地盯着厉斯赫的眼睛,期盼从那双幽深如古井的瞳孔里看出一丝犹疑。
“苏芒,”厉斯赫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我是喜欢过你……”
后面的话鹿羽希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大脑嗡嗡作响,耳朵什么都听不了了,怎么会这样?
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门缝外,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仿佛一瞬间被抽掉了所有空气以至于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呼吸也变得急促,直到苏芒突然向前一步抱住了厉斯赫,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大力推开了门。
苏芒显然没有想到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厉斯赫下意识推开了苏芒,转过身只看到一脸冷漠的鹿羽希,赤脚站在地上。
冷漠地扫视着两人。
厉斯赫皱了皱眉头,“苏芒,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说的这是什么话!”鹿羽希话中带着笑意,大方地走上前,“苏小姐难得来一趟,要不一起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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