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之后,皇上非但没有派人去南方赈灾,反而靠处置那些参与的官员来立威。哥哥今日与我说,朝中多耽误一日,南方的灾情严重的郡县,一天可就要多死好几百人了。幸好有王爷……”
柳如心说着,突然顿了顿。她是犹豫着,此处提到司徒炎,会不会引得秦晚歌反感。却见秦晚歌面色如常,好像没事人似的,淡淡地说道:“对司徒睿来说,多少百姓的性命都比不上他的颜面威严来的重要。可笑的是,他从来不知道,若是失去了民心,他这皇帝也就当不下去了!”
“可不是。”柳如心也是颇为气愤,“先是皇上与夏嫔、吴嫔胡闹之事,已经失尽了皇家颜面;金不换之事,也让朝中一些大臣们对皇上颇有议论;封余枫为国师之事,更引起了江湖中人的愤恨;如今南方灾情严重,出了个李佑巨贪他更是姑息养奸,在天下百姓心目中,他这个皇帝已经威严尽失,形同虚设了。皇上此举,无疑是在自掘坟墓。”
司徒睿荒淫无度,才能显得司徒炎的贤明爱民不是么?
秦晚歌手指敲着桌子,自言自语地说道:“如今这么好的局势,灵州那边,应该有所动静了吧?”
此时的灵州城王府内。司徒炎摸着自己已经麻木了十来天依旧有些不灵活的右手,无奈地摇了摇头。
龙卫见司徒炎这般狼狈的模样,颇有些幸灾乐祸:“王爷又不是知道长公主的脾气,你在灵州所作所为传到京城,长公主就算知道是假的,又咽不下这口气。”
司徒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也知道,他偏宠王梦婷的事情一旦传到京城,这丫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没想到报复来的这么快。
她在送来的书信中下了加强的麻沸散,他的右手接触过好,过了十来天都不能正常使用,她真是想的出来。
他也不是没找过大夫,可是那丫头下的药都是格外刁钻,所有的大夫来看了之后都只能摇摇头,束手无策。这世上,她所研究出来的毒药,除了她之外,怕是只有木清能够解了。
不过,他心里很高兴。他一点都没有不开心,因为,她是在嫉妒,是在生气啊。
她的醋劲让他很有成就感。
丫头,我也很想你,我会加快速度,争取早日回去的。
想到木清,司徒炎皱眉问道:“南疆那边查到了木清的消息么?”
此时龙卫也收起了玩笑之色,说道 :“我们派去南疆的人查到,木神医劫持了月宫宫主,被月宫派出的五蛊神追杀。到迦南山后,他们便失去消息了。如今不仅是我们的人在找他们,月宫的人也在南疆布下了天罗地网四处在寻找木神医。”
司徒炎皱了皱眉头,他与木清是至交好友,对木清当年在南疆惹下的fēng_liú韵事自然是也有所耳闻,那月宫宫主对于木清有救命之恩,月宫宫主的妹妹对木清更有好感,木清怎么会去劫持那月宫宫主?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蹊跷。保不齐是月宫出了大事。
“加派人手去南疆,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在月宫的人之前找到木清与月宫宫主,并且保证他们的安全!”司徒炎说道。
“是。”龙卫应声道,接着,似乎是想到什么一般,说道:“还有……”
司徒炎瞪了龙卫一眼,说道:“你这说一半留一半的毛病是跟谁学的?”
龙卫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说道:“暗卫在寻找木神医和月宫宫主的时候发现,在寻找木神医的不仅月宫这一股势力,还有两股势力,也在暗中寻找木神医与月宫宫主的下落。”
“看来木清这次的确惹了不小的麻烦。”司徒炎习惯性的想摸一摸下巴,只是想到手还是僵的,又放了下来,若有所思。
木清是在迦南山失踪的,迦南山离灵州最近,木清一开始肯定是想穿过迦南山回到灵州。可是这么久却没有听到木清的消息,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变故不得不改换路线。
除了灵州之外,对木清来说,最安全的就只有药王谷和京城了。可是,若是对方清楚木清的身份的话,那从南疆回药王谷的路上也不会安全。
那么,木清最有可能走的路,就是回京了。
心中已有了主意,司徒炎吩咐道:“撤回在南疆寻找木清的人马,再派一支小队沿着南疆到药王谷的方向寻找,记得,要虚张声势,做的越逼真越好。还有,吩咐京城的弟兄们,密切注意木清的下落,木清很可能回京了,他沿途少不了联络他们的。”司徒炎吩咐道。
“是。”龙卫领了命便下去了。
书房里,就剩下房哲和楼宿,还有司徒炎。
“对了,雍州那边如何了?”司徒炎想到什么一般,忽然问道。
“南方灾情最严重的雍州太守家,昨天晚上遭飞贼洗劫,一夜之间,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被一扫而空。就算司徒睿的人查到雍州,他能找到的,也是一座空宅。”楼宿得意地说道。
司徒炎闻言看了他一眼,又和房哲对视,缓缓露出笑意。
劫富济贫,不是侠盗的专属。何况,那些不义之财,本就是无辜百姓的民脂民膏。
已经是戌时,夜深人静,悦君殿中的秦晚歌不知还在写些什么,阿黛走了进来。她听见脚步声,便将笔搁下了。
见殿内不太亮堂,阿黛又添了一盏琉璃灯,对秦晚歌说道:“方才李公公来回话说今日皇上不来悦君殿了,娘娘早些睡吧。”
秦晚歌点了点头,问道:“皇上不来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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