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除了阴森森的毓王司徒萧,还有何人?
“他的几个儿子中,也就那灵州王有几分出息,其他的几个加起来也是个窝囊废。”司徒萧冷笑了一声说道。
“云家的子弟一向是优秀的,就如当年的云若天。”书生说到云若天这个名字的时候,原本温润的声音不自觉多了几分冷意。
“隐世云家。”司徒萧说到这里,似乎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不以为然地笑道,“当年司徒炎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云家都未曾出手相救,你想用司徒炎引出云家,怕是不可能的。”
“呵,云家的人都是冷血的怪物,我怎么会认为他们会顾念什么骨肉亲情。”那男子冷笑了一声说道。
“你可别忘了,你自己也姓云。”司徒萧讥诮道。
书生也冷冷的说道:“你不是也还姓司徒么?”
司徒萧笑了笑,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不悦的神色,显然对眼前的这个青衣男子十分的忌惮。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之后,书生忽然开口说道:“你居然将京中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他,而且没有留任何后招,这可不像是你的为人。”
“京城不过是计划的一部分而已,我们的重心不是在这里么。”司徒萧慢条斯理地说道,理了理衣袖,似乎并不放在心上,“至于京城,就由着他折腾吧。若他能活着,也算是他走运。若是死了……”
司徒萧顿了顿,看着对面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森冷的笑容,徐徐道:“若是死了,便死了吧。”
栖凤宫中。
余枫拉住了往外走的徐秋水,差点脱口而出:“愚蠢。”这两个字最后也没说出口。
他一本正经地对徐秋水说道:“你无凭无据,拿什么去找皇帝。仅凭着你的一面之词?你觉得皇帝能相信你么?你说,于你、于安灵素,如今司徒睿更信谁?”
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徐秋水一对上安灵素就一败涂地了。徐秋水阴狠有余谋略不足,和心思缜密的皇贵妃斗,活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你什么意思?难道让本宫就当这件事情都没发生过么?”徐秋水愤愤不平,眼睛似乎要喷火问道。
余枫摇摇头说道,“小人并非让娘娘当做这件事情没发生过这件事情一定要让皇上知道,但是如何让皇上知道、是皇上自己发现的还是娘娘告诉皇上的,其中可就大有讲究了。其结果也会大为不同。”
徐秋水皱眉不语,余枫脸上有些得意,凑近徐秋水,低声说道,笑容,说道:“我听闻,皇贵妃与云贵妃十分交好。”
说着,又在徐秋水的耳边低语了一声,徐秋水恍然大悟。神情傲慢而且似乎稳操胜券。
秦晚歌被司徒睿留在庆安宫用过了晚膳才回的悦君殿,一回来,小月便幸灾乐祸地对她说道:“今日皇上一道圣旨将小公主送到栖凤宫中,皇后娘娘居然大发一通脾气,刚刚栖凤宫到内廷司领了好些个新瓷器呢。”
小月手舞足蹈,秦晚歌也忍不住笑了,说道:“她能不气么,这个孩子如果不是傻子,她徐秋水怎么会彻底失了司徒睿的心?徐秋水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孩子心智不全?她没把小公主掐死,就已经算客气了。”
“就是说,皇后娘娘那么恶毒,要不是掐死小公主要闹出天大的风波,她肯定早就下手了。”小月忙不迭附和。
外面传来承恩车碾过青石板的声音,秦晚歌问道:“今日晚上,皇上还是在召刘嫔侍寝吧。”
“可不是嘛,近日皇上一入睡便做噩梦,唯有在刘嫔那边才睡的安稳。”阿黛附和道。
“那就告诉刘嫔,若是安神香用完了,要记得来拿,别忘了。不然皇上休息不好,可是会影响朝政的。”秦晚歌又嘱咐道。
如梦回答说:“娘娘放心,刘嫔没隔几天便会差来领一次安神香,听娘娘的话,从没有间断过。”
“那就好。”秦晚歌嘴角浮现出一抹隐秘的笑容,深不可测。
此时庆安宫内殿中,紫檀香冉冉升起,司徒睿揽着刘巧衣的纤腰,刘巧衣乖巧地依偎在司徒睿的怀中,只见刘巧衣嘴角噙着浅淡的笑容,笼罩在香雾中,笼罩在昏黄色的灯光下,给人一种不尽真实的感觉。
司徒睿在刘巧衣颈窝处轻轻啃了一口,开口说道:“这些时日朕一直在做噩梦,也就只有你在朕的身边时,朕才能睡个好觉。”
自从见了王梦婷之后,司徒睿便整夜整夜地做噩梦,噩梦中都是秦晚歌。
有时候,梦中的秦晚歌眉眼鲜活,仿佛还是当年初见之时哪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梅林十里,红梅白雪下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叫他:“四郎。”精致的五官在梦境之中看来十分清晰,眼中还有无限的眷恋和爱意,一清二楚。
如此平和美丽的场景,却让司徒睿如坠冰窖,红梅林仿佛是嗜血的野兽一般,随时要吞噬了他。
在他快要被秦晚歌的笑容蛊惑、想要向秦晚歌走去的时候,那十里梅林的画面陡然转变,偏偏零落的梅花变成了点点滴滴的血落在了他的脸上。
女子姣好的面容忽然变得比修罗还要恐怖,眼神中的爱恋变成了无限的恶毒的憎恨,她咬牙切齿,“司徒睿,你不得好死——”
凄厉的声嗓音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阴森尖锐,似乎要穿透人的耳膜。他吓得只想跑,身后是无尽的黑暗,可是无尽的黑暗也比眼前的女子更有安全感。
他跑的时候,觉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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