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与先帝一见钟情,但是毓王也心系太妃。当年一开始是毓王与太妃有婚约,但是太妃却和先帝在一起,怕是毓王心有不甘。而且,太妃临终前再三嘱咐王爷要小心毓王,却没有说明白,怕是太妃也有自己的用意和考量。”
司徒炎:“当年本王年幼,少不更事,确实不明白母妃对我说那些话的用意。如今见了司徒萧的所作所为,才大致明白了一些。若是真像我所设想的,司徒萧在朝中潜伏这些年,到了最近却突然主动现身,必定是他觉得时机已到想要有所动作。”
司徒炎说着顿了顿,:“东周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让人不得不防,你通知十一和初九,让灵州那边做好准备。毓王对父皇和父皇的子嗣都恨之入骨,可不能让他有机可乘。”
马车在王府后门停了下来,龙卫看着司徒炎,犹豫道:“长公主那边……当年的事情要不要跟她说一声?让长公主知道一些,心里有个底,多加小心提防也是好的吧?”
“当年的事情她知道的越少越好。”司徒炎的态度不容置疑,“我不希望她又要平白多担心。该告诉她的,我会在适当的时机告诉她,让她提防司徒萧的。”
说着,司徒炎似乎是想到什么一般,脚步顿了顿,打了个响指。
声音未落,却见叶初七从暗处出来,脸上有些无奈的说道:“王爷,你下次叫我出来的时候能不能换个方式?”
司徒炎看了叶初七一眼,淡淡的说道:“下次本王有事叫你出来时,吹声口哨?”
叶初七:“……”半晌,弱弱地道,“您还是打响指吧。”
司徒炎也不跟叶初七贫嘴了,吩咐他道:“你去查一下江浮尘的行踪。”
叶初七不解的问道:“查江浮尘做什么?”
“本王让你去查便去查,问那么多做什么。越发没规矩了。”司徒炎板着脸说道。
叶初七摸摸鼻子,自知说错话,便老老实实的走了。
来时悄无声息,走时也无迹可寻。
然而,司徒炎查江浮尘自然是因为秦晚歌了。并非是他怀疑秦晚歌会对他不利,而是秦晚歌身上的谜团太多,让他越发不安。
如今他已对秦晚歌情根深种,正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会患得患失。
京城的夜晚,向来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平静无波。
司徒炎回到王府之后,便看见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一个黑衣人如同大鸟飞了出去。
那棵大树离王府很远,但是站在那棵大树上恰好能够观察到王府里面的所有动静,是监视王府最好的地方。
……
“你确定你没看错?那天与你交手的竟然是司徒炎?”
京城一处看似普通的民宅内,此时灯火通明。
屋子里面有两个人,一站一坐,同样的带着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半边脸,站着的那个人长身玉立,带着枫叶形的面具,正是楼宿无疑。
坐着那个人带着面色面具,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了一双如同从幽暗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一般的眼睛,沙哑着声音问道。
“属下确定没有看错,那人是司徒炎无疑。他是第一个躲过了我的弓弩还能打伤我的人,纵然化成灰我都认得。”
楼宿眯着眼睛说道,话中颇有愤愤不平。显然对于那天任务失败、司徒炎与秦晚歌从他手中逃脱之事一直耿耿于怀。
“本该在京城中养伤的灵州王,却跟着皇帝的宠妃去了猎宫,还救了皇帝的宠妃,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却见那黑衣人冷笑一声,语调十分阴森地说道,“原以为,司徒成留下的都是像司徒睿这样自私自利的废物,没想到还会出现出一个司徒炎。真不愧,是她的儿子……”
最后一句十分轻微细若蚊音,就连楼宿站在他跟前,都没有听清楚他究竟说了什么。
不过,黑衣人原本阴森的情绪中突然因为这个话题,而多了几分迷茫和不知名的情绪,楼宿没有错过,他嘴角有一抹冷笑稍纵即逝。
那黑衣人也很快从刚才的失神中回过神来,询问楼宿道:“皇后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如今司徒睿已经将重心放在了调查司徒炎上面,让他们二人相互牵制,你要尽快将永州兵力分布图弄到手才是。”
“是,我会让皇后加快动作的!”楼宿恭敬的说道,这话掷地有声。
就在楼宿退出去之时,那黑衣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楼宿一眼,说道:“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轻易被儿女情长左右了思绪,这件事情若是办砸了,本座要你的命!”
楼宿的脚步顿了顿,面无表情地点了头,最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但却没人知道,迫于眼前黑衣人的压力,他背后已经冒出了冷汗。
宫外波涛暗涌,宫中却已经波澜万丈。
寒香宫中,魏清和几位太医院的太医们分别检查过了平安符之后,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徐秋水看着眼前的平安符,脸色惨白,就见魏清和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跪在了司徒睿的面前,说道:“回皇上的话,这平安符里的檀香里掺杂了麝香,日日挂在床边的平安符,正是造成贵妃娘娘小产的罪魁祸首。”
“皇后,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司徒睿怒不可遏。
徐秋水当下也顾不得其他,立即跪在了司徒睿的面前,说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根本就不知道这平安符里的麝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司徒睿单手捏住了徐秋水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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