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一度闪过念头：安灵素是不是和秦晚歌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自己所摒弃。
因为，秦晚歌和安灵素在相貌上面，完完全全是两种不同风采，从头到脚没有一处相似之处。
可正因为这样，司徒炎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司徒炎，你觉得秦晚歌是个怎样的女子？”秦晚歌一只脚刚踏上马车，忽地回头对司徒炎问。
“怎么又想起问这个了？”司徒炎不答反问。
秦晚歌眉目一黯，“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正要钻进车里，却被司徒炎拉住。
他捏住她的手腕，盯着她不言语。
秦晚歌心跳快了两拍，“怎么？王爷是舍不得我走么？”
“她身负奇才却遇人不淑，一心一意为一个人却落到如此下场，只能说，她过于执着、过于全心全意，然而命运凄惨。”司徒炎语调轻松的像是随口答道，可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却看着秦晚歌的眼睛，像是要从她眼中看出什么来。
秦晚歌不敢躲避他的眼神，就算心里因为他这番话而动摇，也不敢移动半分。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对视了许久。
连空气中都无言生出一股别样的情愫。
司徒炎神情才慢慢转了柔和，若无其事地把视线从秦晚歌身上移开，剑眉飞扬，“你胆儿是越发的大了，竟然本王对直呼其名。”
“你轻薄本宫的时候，也没把自己当王爷看吧。”秦晚歌没好气地道。心下却想起了从前的那些事儿。
若不是这世道不公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怎会是个命运悲惨的女子呢？
秦晚歌转头，掀开帘子进去马车。内心恍恍惚惚的想起她身子还是秦晚歌时的那些零碎的记忆。
那时的司徒睿在她眼里是多么温柔的男子，却不曾想就是因为这一场又一场温柔的梦让她陷入了万劫不复。
司徒炎啊，前世的我亏欠了你，你觉得亏欠了我。或许上天注定了，我这一世和你要互相还债了。
司徒炎细细的盯着秦晚歌，他越来越确定，安灵素与秦晚歌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不然安灵素不会每次因为他提起秦晚歌而神色不对。
“没把我当王爷看，那你把我当什么看，夫君？”司徒炎跟着上了马车，眼露暧昧，玩世不恭道。
“司徒炎，你正经点儿。”秦晚歌直接给司徒炎飞了个大白眼，同时往旁边一挪，转头没再看司徒炎一眼。
“我这么正经。”司徒炎低头看了下自己穿着皇宫内侍的衣服，心里闪过一丝念头，好像穿着这身确实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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