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走何霸的路子,或李梦三、蔡琴等人的路子未必就走不通,不过,孔俊实在下不了脸将自己降低一辈份,做这几个人的弟子。一直都想有机会在老爷子面前表现,万一老爷子高兴了,成为老爷子的记名弟子,在华英市里会有完全不同的尊严。nbsp;
见蔡琴从里面走出来,孔俊忙招呼,说,“军师也来看望老爷子?”nbsp;
“我有空就到老爷子这里来,这里有灵气啊。”蔡琴笑着说,在高开善面前,能够这样随意说话的人没几个,蔡琴却是其中一个,“老爷子最让我们敬仰的,就是养生的领悟。时常到老爷子身边,自然会受益啊。”nbsp;
高开善练拳有多深厚的功夫,确实没人知道,但高开善一直以来都是以自己能够体悟养生而为荣的。蔡琴说这番话,高开善自然爱听。高开善几十年练拳不辍,已经深得精髓,用于对自身的保养,确实很见功夫。快六十的人了,看着绝对只有五十出头,红光满面,完全是健康本色。nbsp;
“军师是高雅的人,才能够感悟到这些。”孔俊说,却不敢就坐,等高开善说了声坐,才坐下。nbsp;
坐下后,蔡琴在高开善侧身坐了,对蔡琴在华英市的地位,孔俊心里明白。到这里来,没有他孔俊闲谈的可能,看了看高开善,说,“老爷子,今天中午过后,何森将我和魏征远一起通知到市委。说是先前听市局对案子进展汇报很不满,直接质疑市局的办案能力,要请省厅的人来接手这个案子。我虽表示不同意见,但何森不肯听。魏征远在何森面前也不敢多说话。之后,我叫魏征远见一面,跟他说这事。魏征远对何森这样做也很不满,但省厅真要来人下来,他会让何亮亮去负责接洽工作上的事宜。我们分开后,接到消息说何森从市委办公室里出来,先在大广场走着,没有任何迹象。突然间,何森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下面的人追不上,我让人注意他的动静,不就,他往省城那边打电话,这个电话很长,有四十几分钟……我觉得,何森今晚的意思就是跟省里说请省厅下来的事……”nbsp;
孔俊在老爷子面前很少有这么好的说话机会,这一次来之前也是反复将自己的话理顺、提炼,说过后依旧觉得有些罗嗦,但不敢重复。看着高开善,见他脸上表情不变,心里踏实一些,又瞟了蔡琴一眼,见他也是如有所思的样子。孔俊觉得这次自己总算做对了,有心等机会表现自己,其实在华英市自己也有很多资源可利用的。nbsp;
这时,觉得自己有不少信心,先到今后完全可利用下面一些资源为自己办事,这样才能办得漂亮,让老爷子对自己认可。有了这样的念头,觉得自己腰杆都要直一些了。nbsp;
军师和老爷子都不说话,也不问,孔俊不敢多胡思乱想,收敛精神。nbsp;
高开善看着孔俊,随后看着蔡琴说,“军师怎么看?”nbsp;
“目前我们的消息还不多,但可以肯定的事,何森也明白他在市里的一些状况。今天他先到大广场散步,就是要麻痹看着他的那些人,随后不定地拦下出租车走人,也是有意为之。”蔡琴说,“老爷子,他这些事物觉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但不肯退步才这样来做。也是要给我们一点警示,同时,也表示他在请省厅下来的事情上已经铁心了。”nbsp;
“省厅下来又怎么样?案子的结果又不是他何森说来算,证据才是办案的依据。仅凭个人猜测没有说服力也不可采信的。”高开善说,语气散淡,完全像是在说不相干的故事一般。nbsp;
“事实上就是这样,省厅他有熟人,难道熟人就按他的意志来办案?”蔡琴笑着说,孔俊见了,忙笑着附和,“军师说得在理。”nbsp;
“不过,他跟省里那边说电话四十几分钟,可说的事情不少。老爷子,何森在市里三年,即使没有接触到什么,但不少事他还是看到一些。这个人心志也固执,还是要应付好更稳当些。”蔡琴说,不理会孔俊的话。nbsp;
“军师有这想法,那我跟省里沟通沟通,市里对一个案子有这么大的争议,人大这边也有责任跟省里反应情况,我们也请省厅派人下来办理这案子,尽快结案,这样有利于让华英市这边稳定起来,不要搞得人心惶惶,对经济建设工作很不利。”高开善慢条斯理地说。nbsp;
“老爷子高见,省城那边辛苦老爷子,市里这边就让孔俊书记来督促督促吧。”蔡琴说。nbsp;
“是,我尽全力做好这件事。”孔俊见点他的名,当即应下来。nbsp;
第二天,华英市人大这边做了一个材料直接送达省里,对李昌德的离奇死亡案子一直有较大的争议表示不满,要求省厅派人到市里来接手侦破,早日破案,还真相于人民。nbsp;
何森第二天,带着谭建成草拟的一份材料,让司机直接将他送到省里,提出由省厅来接手破案的要求。nbsp;
省里对此也有看法,之前,市里给出的破案进展和案情,省里反响也比较大。李昌德老爸李老在省里虽说没有什么往来亲密的阵营关系,但他的名声在省里却高,省里不少人对他深有同情。特别是前省委shu记蒋为为也从京城打电话来过问,虽不说其他的话,直说一定要将案情理清楚,不能让死者受冤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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