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饭,郭小萍还感到头昏,全身没劲儿,曹二柱又搀扶着上楼睡觉去了。
曹二柱看了看躺在铺上要死不活的郭小萍,想到上午陪她时候的情景,就哭笑不得。
两人分开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搂在一起,肯定要发生什么故事才正常。可故事结束了,郭小萍竟然伤心地大哭起来。
哭了撒娇了还不解气,她对曹二柱又是打,又是咬的,弄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曹二柱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哄郭小萍,只是让她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等她发泄够了,他才离开她下楼。
现在,郭小萍闭着眼睛,听到曹二柱要离开,她说:“呜呜,老公,你不能在家里陪陪我么?”
曹二柱伸手拍了拍郭小萍身上的被子,吸了吸鼻子说:“你好好休息,我要是陪你,肯定又跟上午一样,要折腾你,不能让你好好休息。你现在还有好大的酒气,肯定对你的肝脏伤害很大,你要好好休息。”
郭小萍撒娇地说:“呜呜,我一个人睡了这么长时间,我想你好好陪陪我。”
曹二柱坐到郭小萍身边,小声说:“我不在家这么长时间,我在梨花冲投资那么多资金,有那么多工地,不知那些工程建设得怎么样了,我得去看看。”
郭小萍苦着脸说:“你说的那些事情,你不是委托你姐孙明芝在管么?你那么信任她,还不放心呀?”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不是不放心,我作为董事长,投资人,回来了,总不能不去看看吧?”想了想,他又认真地说,“还有,昨天发生的事儿,肯定不能就这样了结束了,我得查查,看是什么人干的。”
郭小萍咳嗽一声,心里有点不好受,她一只用手捂着嘴巴,怕吐出来了。她说:“肯定是哪个工地上的民工干的,喝酒只吃花生米和辣条……”
曹二柱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想了想说:“要是民工,他们把你弄到乡里,不会只是为了给你灌酒吧?可他们既没有要钱,也没有要你的身子……你说,这怎么说得通呢?”
郭小萍用哭腔说:“是谁干的呢?呜呜,耀军,干脆报警,让侦破专家来查。”
曹二柱一听,连连摆手说:“你是我老婆,又没有多大损失,我不想弄得满城风雨,让梨花冲的人都晓得了。”
郭小萍弄不明白了,她说:“奇怪,村子里有人巡逻哩,竟然有人敢做这样的事。呜呜,弄得我一个人不敢走夜路了。”
曹二柱严肃地说:“你本来就不应该一个人走夜路,而且还是夜里十点,你胆子真不小。”
郭小萍苦着脸说:“也是我太大意了,认为有人巡逻。呜呜,我遇到那三个坏人的时候,他们也拿着手电筒,我还以为他们是巡逻的人哩!”
“你真马大哈!”曹二柱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又说,“这事儿肯定不是这工地上的民工干的,这种做法我很熟悉,有点像以前吴世镇他们的做法。喂,你记得不?你在城里的那个酒楼端盘子的时候,陈助理他们把你灌醉了,就是弄到了旅馆里,脱了你的衣服,还给了你钱……这次又是,他们还在你的枕头下压了一百元钱和一个安全……套。”
郭小萍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一会儿说:“有这种事儿?呜呜,他们不是成心想陷害我么?”想了想,难怪曹二柱一直不愿意跟自己说话哩,她用哭腔说,“上午,你检查了的,他们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呢!”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所以,我认为不是我们这儿工地上的民工干的。我想好好查查,看是谁干的,他们想干什么?”想了想又说,“我不在家,你不会得罪了什么人吧?”
郭小萍摇了摇头说:“没有,你不在家的这么长时间,我主要是跟他们编剧组在一起。易桂花的孩子被疯狗咬死了,没有写剧本,刁老师让我在写。最近我一直在赶写剧本,谁也没有得罪呀?”
郭小萍提到易桂花和刁拉爻,他心里一惊:不会是易桂花找人干的吧?自己曾经跟她在一起过,像夫妻般在她家住过,她现在离婚了,会不会想打自己的歪主意呢?
曹二柱看了看郭小萍,拍了拍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小声说:“好,不说了,我到工地上去看看,我已经跟姐约好了,她现在肯定等着我。”
郭小萍伸了伸手,想拽住曹二柱,拽住了,她又松手了,她撒娇地说:“呜呜,我要你早一点回来陪我。”
曹二柱站起来说:“好,你好好睡觉,休息好,让身体复原。”说着就往门外走。
郭小萍伸手“喂”了一下,见曹二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她感觉少了一道什么程序,心里便有了一个疙瘩。
是的,要是以前,曹二柱离开时,肯定会掏腰包郭小萍,两人吻别的。
听到曹二柱的脚步声下楼了,郭小萍忍不住眼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她感到曹二柱这次回来,完全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没有以前那样的热情了。他以前很馋自己的,一见面就想对自己下手,硬是把自己当成了宝贝。
郭小萍回味起上午跟曹二柱在一起发生的那个故事,那个所谓的故事要不是自己主动央求,也许还不会发生。可那故事的情节不像以前那样跌宕起伏,一波三折,扣人心弦,似乎平淡得索然无味……
郭小萍想着想着,头更昏了,心口更闷了,她想到早晨曹二柱见到自己的样子,虽然抱着自己,可眼神似乎没有看自己。她现在甚至想: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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