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其中仅是平时在一起玩,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说出去谁会信?刘绍铭确实不用怕江少,但也不会为一个没有利益关系的人得罪江少。“江少,迎辉楼那边除了刘少有股份,估计患有几位都有份。”
江少不说话,毛晓斌、陈囿却认真听起来,刘绍铭的来历昨天有所了解,陈囿的车给交警扣在所里,也因为知道对方有刘绍铭这个人存在,不去找人取车。其他还有哪些人参与?
“江少,昨天刘少从会所出来,身边还有几位。当时刘少到这边来,那几位是不是在包厢等着,陈总到过那边想必见过面,有印象的。勇哥、韩少、阮少都在看热闹,查车、扣车这样的事刘少怕不熟那条路子。要不是乔元顺、要不就是勇哥,江少,刘少也不会独自一个人占了通逸地产公司的所有好处吧。”
杨善秀也明白,如今不管自己说得对错,反正事情已经闹僵,有这些由头才可能得到退让的台阶走,要不然,怎么解释给毛晓斌这些人听?跟志远建设、广天建设打交道时间短,留给他们的印象却不怎么好,传开了对江少很不利对杨善秀自己同样很被动,甚至今后要搞业务都难有人配合。
“哼。”江少只这样表示了下,似乎将一口怨气都忍住了,手中酒杯有大半杯酒,一口灌到肚子去。
杨善秀见江少也信他说这话,不忙再提十套门店面的事,转而对陈囿说,“陈总,我问了问昨天的情况,你是不是得罪了谁?要不然,不会单单扣你一个人的车。”
陈囿自然回想过在包厢中跟杨通逸说话,勇哥拿酒来要他喝三瓶,之后在不明情况之下,警告过对方,谁想自己的车立即给扣了,借口还是转向灯不亮。这时候,知道在杨通逸身边的那些人,说不定身份都比杨通逸高、来历都不简单,早就后悔不已。听杨善秀如此说,也不直接承认,说,“昨天喝了两杯才过去,不太记得清楚了。”
“陈总跟勇哥熟不熟?”杨善秀说。
陈囿当然不熟,昨天去叫杨通逸过来敬酒时,即使喝过几杯酒,人是清醒的,可当时没认出杨通逸身边的那些年轻人。其实,刘绍铭、勇哥等人也不算年轻,都是三十虽左右的人,反而是杨通逸年轻些,宋玥红、宋韵秋也年轻,孙华也没到三十。主要是陈囿想不到杨通逸会跟圈子里那些人在一起,才觉得这批人肯定是杨通逸的同学、朋友,地位上还以杨通逸为核心,他才会有那个态度。
见陈囿、毛晓斌都不表示,杨善秀说,“要不,我找人说项,找个时间一起喝一杯?”“算了,车扣都扣了,大不了买台新车。”陈囿不肯去跟勇哥等人说软话、道歉、敬酒。即使做了,对方未必领情,反正静候留意点,难不成对方还不肯放手?
等毛晓斌等人走后,杨善秀才问江少,迎辉楼的十套门店面可能还拿得到,只是价钱上不肯半价,该怎么处置?要还是不要?
“老杨,用你的名义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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