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柴通、宋横带着三百名化平教徒,装扮成多种身份的人,离开大理,一路跋涉,窜入襄樊地区,搜集大宋军政人员情报、兵力布防情况,搞起了暗杀活动。
一日,柴通带着十几名化平教徒,潜入襄阳大酒店,在三楼包了三个房间。
恰好那日季彬的一个心腹在三楼狎妓,这名心腹叫茅鸣,妓女叫张虹。
茅鸣和张虹云雨过后,感到困倦,沉沉睡去。张虹趁其熟睡之机,从挂在墙壁衣架上茅鸣大衣里,拿走了一绽银子,然后溜之大吉。
张虹的偷窃行为,被柴通发现了。因为柴通的化平功已经练到隔墙视物的境界,一幢大楼里,在十堵墙之内,柴通能看到其它房间的所有情况!
这本领,比安装在屋子里的针孔摄像头还强。
张虹合该有事,她是襄阳大酒店的流妓,隔三岔五过来转悠。盗走了茅鸣一大锭银子,依然不知足,觉得自己体力尚可,到其它房间再勾搭一下,或许还有收获。
有了这个想法,张虹自然要付之行动了。她悄悄推开柴通所在的房间,因为这个房间是单人房间,柴通的化平教头目身份,才包下了这个单间。其它化平教徒,则是几人挤一间。
张虹进了房间,见柴通倚在床头,看着闲书。
柴通本是邪乎人物,才练那隔墙视物的功夫。他见张虹频抛媚眼,扭动着水蛇腰,穿着暴露性感的衣衫,心里那团欲火,一上一下地扑腾。
但他行走江湖多年,老于世故,深知对待妓女,切不可动情。若是动了情,损失的往往是男人。
张虹嗲声道:这位客官,需要特殊服务吗?我的床功,在襄阳大酒店里,属于超一流。要不,你试试看,好不好嘛。
柴通不知道张虹刚才所盗之银两,是哪位男人的。但他从那位男人发达的肌肉上判断,那位男人,肯定是练家子,说不定是襄樊军界的什么人物!
总之,混得不错的男人,才能在襄阳大酒店单人房间狎妓。
基于这个判断,柴通对眼前这位妓女产生了兴趣,他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刚才在哪儿服务?
张虹荡笑道:我呀,四海为家,混口饭吃呀。干我们这行的,挣钱不容易,很可怜的。客官,你就行行好,玩玩我呗。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柴通身边,用丰满温润的rǔ_fáng,摩擦着柴通慢慢发烫的身子。
男人碰到浪荡女人,往往控制不住,欲火会不断上升,而这,正中浪荡女人下怀!
张虹见柴通的肌肉,比刚才那位男人还发达,自然来了兴趣。她是流妓,自然顾不得羞耻了,一屁股坐到柴通的大腿上,伸出纤手,轻轻敲打着。一边敲,一边说道:客官,你摸摸看,我这里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柴通的右手,被张虹拉着,一直伸到张虹贴身内衣里面。
里面可是软绵绵的肉啊,柴通忍不住用手轻轻捏了一下。
哎哟,张虹故意发出销魂蚀骨的叫声,娇声道:客官,刚才被你一捏,我,我下面流水了,好难受!
柴通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张虹,狂吻起来。
张虹嘴角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浪笑。
二人似干柴烈火,在床上来回翻滚,缠绵许久,柴通方喘着粗气,松开双手,平躺在床上。
张虹娇声道:客官,刚才舒服不舒服?
柴通满意地点点头,笑道:舒服,真的很舒服。你的床功,堪称一流,快把我的精华吸干了,真带劲。
张虹扭着腰肢,双手蒙着脸,故作娇羞状:客官,我刚才的本事,只是使出五六成。你如果想继续享受,咱俩继续玩耍,好不好?
柴通摆摆手,摇头道:算了,都留点体力吧,我还要办事呢。
张虹见柴通不肯再来,说道:快到吃晚饭时间了,我去洗个澡。如果有缘,咱俩还会见面的。
说完,张虹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突然,柴通一把搂住张虹的脖子,把她按在床上,寒声道:你刚才拿了对面房间一个男人的银子,是也不是?
啊?!
张虹听了,吓得花容失色,颤声道:客,客官,我,我没拿呀。
柴通恶狠狠地说道:实话告诉你,我是化平教的柴通。这次奉教主之命,到襄樊办事。我已经盯上你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有隔墙视物的功夫,刚才你偷银子,全被我看到了。说,刚才那位男人是干什么的?如果不老实,我就宰了你!
说完,柴通拿出匕首,在张虹粉嫩的脸上蹭了几下。
唬得张虹唬魂飞魄散,扑地跪在柴通面前,不住地哀求:大侠,我只是个烟花女子,委实不知那个男人是谁啊。你,你就放了我吧。
柴通冷笑道:放了你?你说得倒轻巧。你知道吗,我跋山涉水,历经不少磨难,才跑到襄阳。如果完不成任务,我怎么向教主交待?你是这里的人,肯定认得这个男人。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你一马。
为了活命,张虹只得出卖茅鸣。因为在她看来,茅鸣不是什么好鸟,他仗着是大宋扫魔队的一个领导人,肆意妄为,几乎睡遍了襄阳城的妓女。有时睡了不给钱,可谓罪大恶极。所以呀,刚才张虹才偷偷拿了茅鸣的银子。
张虹一五一十,把茅鸣的身份说了出来。
柴通听了,很是满意,取出一大锭银子,放在张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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