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暗卫将自己抽离出身,慌忙追了出去。
颜奎深知自己刚刚追出去的那些暗卫,不是这些狡诈的江湖中人对手,他想要抽身,亲自去追高仙庸,然奈何这个与他交战的人,武功路数真的是快而准,让他毫无招架能力,他没有办法,只得全身心的投入这场战斗中去。
高仙庸已经成功救走,留下来的黑衣人又纠缠了这些那些暗卫一会,觉得郎十三应该带着高仙庸走远了,公孙佐便吹响了撤退的信号。
常年在江湖上行走之人,那些逃亡的伎俩总归是层出不穷的,信号一吹起,只见有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似明珠一般的物件,扔至地上,瞬间烟雾四起,刺鼻的味道迷入眼鼻,让人睁不开视线,也让人不敢去闻。
待烟雾散去,四周除了廷尉府的人以及颜奎的人之外,哪里还有黑衣人的踪迹。
颜奎暗自骂了一声,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忙吩咐道:“今晚四个城门封死,不允许放行一只苍蝇!
士兵得令,慌忙兵分四路,去往各个城门死守。
听见颜奎的吩咐,司帛也慌忙高声道:“立即派人去城内挨家挨户的搜!”
这场战斗中,唯一将自己抽离在外的司帛瞧得清清楚楚,颜奎置高仙庸于死地的决心坚定,他坚信方才颜奎出手的那第一剑,若不是介与高仙庸皇子的身份,颜奎那一剑,真的会毫不犹豫的刺入进去。
只不过,这一场看似百害而无一利的劫狱一事,究竟如何让高仙庸逃离这个危机呢?司帛依旧无法没有完全想明白。
一切吩咐完毕,颜奎狐疑的目光落在一旁站着纹丝不动的司帛身上,带着些审视,又带着些疑惑,那种目光似要透过人的皮囊,看穿他心中所想的一切一般,让人心中生怕。
然而在面对颜奎这种的目光的注视下,司帛依旧淡然处之,与颜奎四目相对之下,他快步的走至颜奎的身前拱手道:“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这么胆大妄为竟然敢来劫狱,今晚地牢发生的事情,明日朝会之时,我会一字不差的回禀给王上,届时还要老将军做个见证。”
颜奎审视的目光不变,隐隐中他觉得,司帛与这件事情也脱不了关系,因为今日这场事件中,司帛所扮演的角色,令他有些看不懂,但是现如今他又实在是从司帛的面上找不出一丝的破绽。
就这样,他夹杂着刀的审视目光在司帛的面上打量良久,之后方开口道:“明日朝会之时,司大人据实相告就好,至于老夫,会将自己所看所闻都陈述给王上。”
“这就好,多谢老将军了。”
颜奎并未多做逗留,便率着其余的人离去。
战斗之后的地牢门前,一片狼藉,面前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司帛吩咐人去地牢中查看,所幸除了一些东西被打碎之外,他廷尉府的人并未有人员伤亡。
想起明日的朝会是何情景,司帛深深的叹了口气。
“荒唐!劫狱!是谁借给他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想出劫狱这么一个法子,他人呢!”
朝会上,当南安王听了颜奎的禀报之后,得知高仙庸被人劫出了地牢,腾时火帽三丈,御桌上一应的物件全部都被他给愤怒的推在了地上,他的愤怒,将朝会上的百官骇了一跳,纷纷都跪了下去。
颜奎跪在正中间,神色镇定,面对南安王火冒三丈的问题,他又在上面浇了一把油,“事情发生之后,老臣便将各个城门给封死,相信他们人现在还未出城,可是老臣与司大人着人在城内挨家挨户的搜寻了一夜,仍旧没有搜到人,老臣怀疑,庸王他,是藏了起来。”
“藏?!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竟然敢想出劫狱这种法子脱身,找,给孤找,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将他给孤挖出来,孤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胆!!”南安王周身似燃烧着沸腾的水一般,颤抖着身子怒道。
颜奎道:“老臣遵旨。”
“父王!”高仙钰此时起身,向前一步,复又跪至颜奎的身旁道:“儿臣早些时间曾经听及了传闻,称庸王身边的那个谋士庄墨,集结了江湖人士,想要劫狱,庸王入廷尉府尹,那是皇家之地,儿臣想他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可是儿臣听闻这件事情才没有多久,便有人闯入了地牢,将庸王给劫了去,儿臣总觉得,这事情过于巧合了些。”
高仙钰话音刚落,颜奎立即道:“老臣也有所耳闻,曾与太子殿下的想法相同,如今此事已经发生,老臣请旨,去审问那个谋士庄墨,若是这件事果真是他一手所谋划,老臣有信心从他的口中撬出庸王藏身之所。”
既然有了线索,不管是真是假,此时必然是要查,要审问,是以南安王并未有丝毫的犹豫,立即道:“准,去审,不管使出什么样的法子,都要找出他的下落!”
颜奎道:“那老臣再请王上一道旨意,若是审出庸王的下落,庸王抵抗,又该如何办?”
南安王不断的喘着粗气,听颜奎这么一问,他道:“与突厥私通,是为卖国,来往密件中诅咒孤,是为不忠不孝,大逆不道,越狱出逃,是为罔顾朝纲,这么多的罪责,他若是他敢反抗,杀!”
杀字一字一说出口,跪在地上的落青,神色一变,在场的众官员心中深知南安王此时正是在暴脾气上,所以便都将头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若论朝堂上此刻心中最得意的,还是属颜奎与高仙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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