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纪珩找人在林非非的左脸蛋上划下一道,那一刀是真的疼啊。
很晚了,办公室只剩下陆纪珩一个人,他站在窗户的跟前,看着玻璃的窗户,从高而下的俯视。
林非非说过林潺潺的命运将会和她一样,是被他玩弄于手掌中的玩具而已随时被扔掉的可能性。在陆纪珩心里这个答案是否定的,林潺潺不同于林非非,林潺潺是个替代品不能与林非非相提并论,林非非在陆纪珩心里也只不过此跟于一条毛发而已。确切的说林潺潺也是他复仇的工具,仅仅只是工具。
隔天,林潺潺在剧组听到了林非非的脸严重毁容,然后退出演艺圈。潺潺心口间似乎被栓紧,她拉过miss张,“你听说林非非被毁容那件事吗?我不相信那么的巧合?”
“我只是想和你说,人活在这世上不对别人恨点,别人就会对你恨点,现在这样对你也是件好事。可是她呢,她一辈子就这样毁了,我一辈子能够安心吗?”潺潺猜想的没错,林非非毁容这件事真的和自己有关,那么就是陆纪珩干的。
“那她用硫酸泼你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一辈子就这样毁了。她有替你想过吗?”miss张生气的和林潺潺说,现在我们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你自己想清楚。”
林潺潺呆呆的愣在那,娱乐圈就那么的人情不顾吗?就为了上位,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
当晚,潺潺回郑鑫哲家过夜,顺便拿几件衣服回酒店。
“欸,你那个感冒药放哪了?我鼻子有点塞,先预防一下。”潺潺敲敲阿哲的房门。
阿哲起身,不解的说:“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上啊,没找到吗?”
“没有,我找便了,那个柜子还是没有找到。”潺潺进入阿哲的书房,说不定他迷迷糊糊放在那个位置也不一定。
“叮……”阿哲的微信号抖了一下,潺潺好奇的打开。
“欸,在这呢,我可能之前喝醉酒放在了杂物间。”阿哲拿着感冒药进来给潺潺。
潺潺特别意味深长的接过,不禁的笑着,“谢谢啊!”然后笑着走出房间。
阿哲懵了,她笑什么?
夜深,黑黑的天空悬挂着洁白的月光,成了最分明的两个颜色。
“啊嘁!”潺潺一大早起来就打了一个喷嚏,“咳咳咳……”还咳嗽几声。
阿哲已经煮好早饭,走过去扶过潺潺,“你没事吧?”
潺潺吸吸鼻子,摇摇头说:“没事,就是有点着凉了,我昨晚明明已经吃了药的啊!”
阿哲摇摇头说:“这就是你的吃药,没用啊!”
“我建议你还是今天去看一下医院吧,向剧组请半天的假期,下午回剧组。你今天的状况就算去了剧组也是拍不好戏的,听我的吧。”
潺潺听了阿哲的再三建议下,点点头妥协了。
“啊嘁!”一个早上打了五个喷嚏,都已经到了医院了。谁知,医生却只是说轻感冒,点滴都不用打直接吃药。
潺潺还想着她请了半天假不是白请了,点滴都不用打,拿着医生开的药方去药方抓药,拿着一袋子药准备转身回去,却不料撞到人了。
“不好意思,没事吧?”潺潺先道的歉,却不巧原来是miss张,她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像是生病的样子。
“若雪?”潺潺却是很惊讶看到miss张,“你怎么会在医院?”
miss张很紧张的样子,着急的说:“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解释,我孩子发高烧。可是现在拿个号都要排队,可他还是孩子啊!”
潺潺知道现在是流感期,儿童探病区很多人。潺潺无奈之下,打了电话给陆纪珩,他的无所不能她是知道的,现在只能求救于他。
陆纪珩在办公室,手机响了很意外是看到林潺潺打给他的,自从那天吻了她之后,她已经没有打电话给过他了。
“潺潺,找我有事吗?”陆纪珩明白,现在潺潺只会有事才想到他,因为毕竟他们刚刚闹别扭了。
“我想和你说,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个看病的一个医生啊,现在若雪的孩子发高烧却还要排队拿票,孩子的脸色都发白了。求求你,帮我一个忙。”潺潺都说到这个份上了,miss投于感激的目光。
“好,我现在帮你联系一位,你可以上二十五楼找一位叫卢的医生,他是我们家的主治医生,我现在就联系他,到时候你直接进去找他就好,说出你的名字。”
潺潺照着陆纪珩说的做,去到25楼,真的有一位叫卢的医生,医生问:请问是林潺潺林小姐吗?”
“对,我是。”
“跟我进来吧。”miss张抱着孩子进去了。
医生检查了孩子说:“是流感性感冒,孩子烧成39度了,是高烧再迟一点检查,孩子的病也就有点麻烦了。现在打些点滴,记住别让孩子吃冷的,还有不能吃酸的,甜的也少吃,最好吃清淡点的,孩子平时晚上会咳嗽吗?”
“会的。”
“那就是咽喉炎发作了。”医生边问边在电脑打字,开药和做病历的笔叙。“等一下,你抱孩子进来,我给他吊个点滴,在那里有个病床躺在上面就好了。”
miss张直至看到孩子打着点滴,平静的躺在床上,面容还有些缓和下来。孩子依旧苍白的脸色,高烧不止,放在那个家长身上都是担心不已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潺潺靠着医院冰冷的墙壁上望着iss张却坦然一笑,没有想去遮掩,“几年前,孩子就是我今后活着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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