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何方道:黑山并没有亲自出面与金河火拼,他跑路干什么?
听说是这事牵扯太大,白道的人在找他。这话是凤姐说的,王战从没怀疑过。
要是警察们那么容易把黑山放倒,那黑山也坐不上老大的位置了。其实我早就怀疑黑山与大飞哥的死有关系,可没想到,凶手竟是金河。何方又是一口酒。
你怎么这么肯定是金哥?王战十分不解。
大飞哥怎么说也是一方雄主,要想在西环挂掉他,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让他不防备。大飞哥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能让他不防的人最起码要具备两个条件。何方解释道。
哪两个条件?王战急于知道答案。
第一,必须是他熟悉的人。第二,在他的眼里不能对他构成威胁的人。何方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金哥确实符合上面两点。
金哥与大飞很熟悉,崩得高都是由大飞罩着,不熟才怪。
在当时的情形下,金哥是一个风尘仆仆的商人,相对前拥后戴的大飞而言,也是完全没有威胁的。
不过,不能说金哥符合这两是干掉大飞的凶手吧?
王战自认为自己还符合这两点呢。
王战没有问何方,他相信何方会有更具说服力的答案。
何方停了一下,接着说:其实金河背后的势力不小,大飞哥一直低估计了他,金河不但与黑山是朋友,还有一个不知明的有钱集团在顶他。
金哥与黑山是朋友?这句话无疑对王战又是晴天霹雳。
一开始我也不愿意相信,可这确实是事实,他们打着火拼的恍子,转移大飞哥的注意力,然后让人来请大飞哥,在途中把大飞哥干掉。何方咬牙切齿的说道。
何方,你别乱说,去请大飞哥的人是我。我到西环来的时候,大飞哥己经挂了。王战连忙道。
在你之前就己经有人来过了。何方当然把事情查的明明白白。
谁?王战心中又是一惊。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费尽千辛万苦抓住了他。何方说:这小子嘴挺硬的,我砍掉他的双手都没说,最后我让人阉掉他,才坦白出来。
望着把血淋淋的场面说得轻描淡写的何方,王战觉得这位朋友己经有些变了,变得只有仇恨。
看来大飞的死,真与金哥脱不掉干系。
这己经是事实。
黑社会做事不讲证据,只要认定就够了。王战想了想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等待机会找金河和黑山喝茶去。何方的语气中透漏着无比的憎恨。
王战没有再说什么,大飞对何方恩重如山,他找两人报仇也是应该的,可让自己为难的是,他要不要通知金哥呢?
照常理来说,他是不该通知金哥的。
可不知为什么,王战总是觉得金哥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不过,今天听到寒江雪的话,王战又开始对金哥的信任动摇起来,如果是金哥的上头要他干掉大飞,那金哥也会别无选择的干掉他。
与何方的见面之后不到三天,金哥忽然跟王战打电话说他己经出来了,想要见见王战,希望王战能回崩得高上班。
金哥的话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王战开始迷茫了起来,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在刀上行走的感觉。
这么长时间不见,金哥依然是那么神采依旧,惟一的变化就是头发变成了寸头。可王战的变化就大了,变得陌生起来。
金哥似乎也感到了这个变化。
王战和金哥对峙了几分钟,金哥才缓缓的点了点头笑道:果然我没看错人,你现在已经成熟不少了,成熟的连我都看不透你了。
得到了金哥的夸奖,王战心中却有着别样的滋味,如果换成是以前,一定开心的要死,但是现在的王战,已经是从鲜血中摸爬滚打过来的角色了,金哥的夸奖,他突然间觉得是如此平淡。
怎么样?考虑好了么金哥缓缓的抽着烟,他的话语虽然平和,对王战来说,却如千钧重担压下来一般,是那样的难以承受。
有些事,终归是要面对的,王战强压住自己的难受,淡淡的说:金哥,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
王战,怎么金哥语塞。
王战转身不再看着金哥,他不想再被他改变。
王战离开了崩得高,在他离开的时候,飞燕忽然从休息室冲出来,跪在金哥面前说:金哥,你看在飞燕这两年在崩得高拼命工作的份上,放我一马好吗?
你要干什么?金哥大声的问。
我是王战的女人,请让我去跟着他。飞燕哀求着说。
金哥的脸开始变得扭曲,狰狞。过了很久才暴喝一声:滚!
飞燕这叫过底,在道上,要换老大或者金盆洗手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幸好飞燕是小人物,只要金哥发话,过底倒也不是很难。凤姐还欠我一个人情,想她再怎么不高兴也不至于为难飞燕吧。
王战带着飞燕走出崩得高。
他知道,自己这一走,就得罪了太多人了。
生活就是这样,有些人,你明明没欠他什么,可你不帮他做事,就会得罪他。这个习性是不是人类最卑鄙的劣根?
见鬼去吧!
被利用一次,算是自己经验少,被利用两次,就真的有些该死了。
但事情却远远不像王战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原本以为一走了之,和之前一刀两段的王战,此刻正在挠头。
曾经在牌桌上败在王战手中的那个中年人,他一直没有怎
喜欢流氓老大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