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战进了飞燕的屋。
飞燕的房间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平方米的出租房,里面的摆设相当简单,除了一个床和衣柜,剩下的就只有一个梳妆台。
和千千万万来这个城市打拼的人一样,她的生活是艰苦的。
王战忽然有些后悔买了车,也许买房子更合适,毕竟房子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增值,而汽车这东西,用一次就贬值一次,还要花一大堆钱来保养。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我这里很简陋,对吧?飞燕微笑着看着自己的爱人。
没我在想,我能不能真的给你幸福。王战坐在床边叹了口气。
飞燕微微一笑,关掉了房间内的灯,慢慢坐在王战的腿上。
房间此刻是漆黑的。
唯一的光,则是透过淡粉色的窗帘而透射进来的一点点阳光。
王战不得不承认,飞燕对于这一切是熟悉的,她的腰如同一条蛇一样游到王战怀里,叉开双腿坐在他腿上。
王战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崩溃。
他也不得不承认,对于这一切他是渴望的,他喜欢冷艳的飞燕。
飞燕穿的是皮短裙,在王战的怀里不断的翻腾和蠕动,王战的手穿过她的黑发,她的胸,缓缓的伸向了她的下身。
她是如此的挚热,狂乱,迷离。
他在她的手中膨胀,狰狞,这双灌魔的手将他仅有的理智彻底摧毁。
亲吻,那是充满了野性,充斥着原始yù_wàng的亲吻,两个人似乎要吻遍对方身上的任何一个位置。
慢慢的,王战轻轻扶着飞燕躺在床上,开始从她的耳垂一路向下亲吻着。
飞燕闭起了双眼,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手轻轻的摸着王战的头发。
王战的双唇一路向下,掠过了脸颊,脖子,锁骨,在那突起的双峰处停留了下来。
似乎是男人的共同习惯,总是钟情于那双峰,以及上面坐落的两粒葡萄。
他的双手轻轻揉捏着那容软的雪白,把她们摆成各种形状,而那两粒葡萄则在他的口中来回游走着,或亲或舔或吸或咬,使得飞燕的胸口起伏的更加厉害,口中也有了轻微的呻吟之声。
似乎是对那双峰失去了乐趣,他的双唇继续向下转移过去。
那平坦的小腹,以及神秘的三角地带。
小巧的内裤慢慢从她光滑的双腿上滑落,那一片淡淡的草丛完全暴露在王战面前。
一股充满了女性独特的气味从那桃源深处传了出来,这味道使王战更加冲动,把头往那桃源中一埋,舌头竟然在那缝隙间拨弄起来。
不要那里脏飞燕被吓了一跳,连忙躲避。
可双腿被王战死死的抓住,让她无从躲闪。
没事,挺好的,我不嫌弃王战一边舔着,一边吱唔着。
飞燕露出了无比幸福的微笑,自己最爱的男人竟然为了自己做这样的事情,无疑是一种认可。
她继续闭上眼睛,腰肢不自然的扭摆起来,呻吟声也逐渐变大。
片刻,王战抬起了头,却一个不留神被飞燕推在了身旁,黑暗中,他只知道飞燕动了,随即就觉得下身一阵温暖,飞燕也开始为他服务。
飞燕的舌头好比蛇芯一般,让王战享受不已,那感觉与凤姐截然不同。
他扶起了飞燕,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却在这一瞬间,他忽然发现自己己经背负上了凤姐给过自己的那个东西。
杜蕾斯?拿掉它,我不喜欢!王战在飞燕耳边命令道。
飞燕犹豫了一下,随即温柔的拂掉了它。动作轻柔得就像它的出现一样不为王战所知。她在趴在王战的肩头轻声呢喃:拿了它你就要负责。
从这一刻开始,我就已经需要负责了王战的理智己经彻底完蛋,哪里还有时间去思考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用力,刺了进去。
比起年近不惑的凤姐,刚刚桃花绽放的飞燕自然不同,那是一种容,那一刻,仿佛什么都不重要
醒来的时候,飞燕正在洗衣服。
昨天在你选车的时候,我发现一个女孩一直在不远处望着你。瘦瘦的,挺耐看一个女孩。飞燕突然问道。
不是吧?
王战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这个鸟样还有美女偷看?我看美女还差不多!
我没开玩笑。飞燕的表情很认真,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是孙云美?孙云美有部别克,如果车还在保修期,去卖车场享受售后服务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惨?
居然被她看到了!
当时王战与飞燕搂搂抱抱的,如果被她看到,那她岂不是恨死自己了?
她是谁?飞燕问。
她就是我未来的大老婆。王战眼睛转了几下贫嘴道。
哇,你还真有其他女人?飞燕捧起洗衣粉泡沫朝王战砸来。
这种时候当然不能久留,王战马上脚底抹油,嘿嘿傻笑两声,对飞燕说寒江雪找自己有事,必须要马上回崩得高,然后抽身闪人。
回到崩得高,碰到老莫,老莫心急火焚的对王战道:上次被你打败那家伙真是个小鬼子,而且还是一个赌道高手,在你手中栽了之后,居然把他师傅搬来了。
车轮战?
这小鬼子还讲不讲道义?难道所有鬼子都这个德行?
下战书的小鬼子刚走,韩小姐正打算跟你打电话!快去韩小姐办工室吧。老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
王战迅速的冲到寒江雪的办工室。
寒江雪的年龄是个迷,她的媚让人猜不透她的年龄,看到她的人,都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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