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为他情动的样子,媚惑得像只妖精,诱惑着他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深入浅出,那里是温暖的天堂。她如过电一般地颤抖着,让他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要都要不够。
嘤嘤哼哼从她的唇齿之间低低地溢出来,隔壁住着父母和孩子,她不敢太过放纵。他却觉得这样子隐忍的她,越发地娇嫩可爱,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唤她,“老婆。”
纵使岁月变化,星辰转移,他对她的爱永恒。
“老公,抱紧我。”她紧紧地缠着他的腰,每根脚指头都能听见欢畅的声音。白光在一霎那间绽放,有那么片刻的时光,感觉身体好像漂浮在彩云之外。
激/情之后的她,虚软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跳渐渐入睡。餍足的男人,连梦里都是笑意。
清晨她比他先醒来,小心翼翼地挪开缠在她身上的手脚,这个男人连睡觉都这么霸道。
刚一开门,安安便扑了过来,“妈咪......”
千寻将食指放在嘴边嘘了嘘,“小声点,爸爸还在睡觉。”
小家伙立即会意过来,只是,吐了吐舌用声息丢出三个字,“大懒虫。”
千寻笑了笑,将门掩好,此时温母正在厨房里忙碌,温父在阳台上喂鱼,她看海芋的房里昨晚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将小家伙叫到一边,弯腰俯耳,坏坏地笑道,“楼上还有两只更大的懒虫,你要不要抓他们下来。”
“要。”有好玩的,小家伙自然是热烈响应,一蹦一跳地跑了出去。
一夜未归,楼上也无战争传出,看来,某两只人,有重大进展呐。千寻笑着转身,却不料撞到一堵坚实的人墙里,耳边响起一道低浓的声音,“一大早就教女儿使坏了。”
“不行吗?”千寻反问。
纪君阳无奈而又宠溺地,“行!”
安安小腿蹬蹬上了楼,拍得门板震耳欲聋地响,吵醒了美梦中的纪君翔,那叫一个不悦。温香软玉在怀,他实在不想起床。
若不是怕吵醒了怀里的女人,他当真不想去开门。
其实他也只是抱着她安静而规矩地睡了一整晚,她终是答应做他的女友,反而让他不敢对她有不轨行为。只是醒来,看着她安静地躺在自己怀中,心里终究比以前要踏实。
去开门,人没看到,只感觉腿边忽拉一阵风,小小的影子很快窜进了卧室里,他来不及叫停,便听见一阵哇啦啦的欢呼声。
海芋的生物钟向来是早晨睡得正沉的时候,若无特别的事,她不习惯早起。安安一蹦跳上/床,扑到她怀里,将她挠醒来。
“海芋妈咪,海芋妈咪,太阳公公晒屁股了哦。”
纪君翔一把将她拎开,“谁叫你上来的。”
坏他好时光,真想揍她小屁股。
小家伙嘴巴扁扁,抬手往眼睛上一抹,装起哭腔来,“海芋妈咪,叔叔好凶哦,人家好心好意来叫他下去吃早餐,他凶我,不欢迎我......”
海芋马上将小家伙抱过来,朝他狠狠瞪了一眼,“大清早地你吓着宝贝了。”
他哪里吓着她了,是这小东西一大早地来祸害他。一个脾气超臭的女人,一个鬼灵的小磨人精,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古语果真说的没有错。
瞧那小东西,正偷着笑呢。
清梦被扰,自然不好再继续睡下去。
安安的小手摸上海芋的肚子,“叔叔,你会不会在海芋妈咪的肚子里变出一个弟弟妹妹来啊,昨晚上你们睡在一起哦。”
小娃儿不说则已,一说惊人。
海芋囧然。
纪君翔却是心生欢喜,抱过小家伙狠亲了一下,“小宝贝,告诉叔叔,你喜不喜欢叔叔在海芋妈咪的肚子里变出个弟弟或者妹妹来。”
“想啊,这样我就有玩伴了,我会保护她的哦。”小家伙甜甜地说。
海芋却是从被子里伸出白皙的一只脚丫子,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你想得倒是美。”
“你看安安这么可爱,我们也可以生一个玩玩,你不是很喜欢小孩的嘛!”纪君翔摸着被踹疼的腰无辜而委屈地道。
以前他对孩子是维系男女感情的重要纽带这种论调总是嗤之以鼻,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让她生养一个孩子,也许能让她跟着他的心更安定一些。
“纪君翔,我告诉你,未婚生子,这种事,千寻做得出,我可不会干,你少打这样的歪主意。你要有本事,就把你妈那关先过了再说。”海芋被子一掀下床,将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安安双手托着腮,趴在床上,同情地看着他,“海芋妈咪好像生气了耶。”
还耶,纪君翔去捏她的脸,“你这幸灾乐祸的小东西。”
海芋出来时,已将自己收拾一翻,下巴微扬,朝小家伙招了招手,“安安,咱们回家,甭理他。”
“小鱼儿,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男人。”纪君翔控诉着,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也说得没有错。
海鱼翻了个白眼,这么大个人了,还好意思装萌,她双手环抱于胸,“叫姐姐。”
“姐姐会把你叫老的。”他谄笑着去拉她的手。
海芋眉眼一斜挑,“叫大婶我都不怕,还怕你叫姐?”
“可是小鱼儿多好听。”叫着也显亲密,两个人在一起,怎么可以少得了爱称呢。
安安忽然蹦了一句,“但小叔叔你不是花无缺啊,你也没有盖世神功。”
这小东西,明显是帮着她干妈来损贬他。纪君翔真想吼她一句,你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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