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战争,是屠杀,是单方向的强者欺凌弱者。而且是在虫族的冷漠的驱使下,自相残杀。
自尊心让雄性们止步,白骨清风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做出最理智的决定,就注定了要进行第一次真正的肉搏战。
这是一场真正的战争,呐喊,鲜血,痛苦,战意,激情,恐怖,所有的感情都被放大……
原飞鱼被帝极夜护在怀里,看着下面那肢体横飞的战场,第一次感觉到深深的恐怖。好象浑身的血都被凝住了一样,她看到生命的流逝,那些她分不出面孔的英俊的雄性一个一个死去,也许昨天还曾对她友好的微笑,家里也有等着他的妻儿老小,这些人奋勇当先的为保护自己的家园而战。
而她,一直以来,都把这当成了一个游戏,一个穿越的片断,她还有回家的可能,虽然她在这里有丈夫有儿子有朋友,但,她没有真正的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她原以为这只是一个游戏,但,现在,她发现,这是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
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她只能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战场,咬着唇,看着这可怕的杀戮世界。
虽然说组成了军队,但是魔界战士的战术意识和水准仍旧停留在原始的氏族社会里。
他们作战时向来没有什么阵型和队列,更不要说什么战术和韬略。进攻时,他们就只会一群“轰”地扑上去,披烟带火地和敌人砍杀,如果砍不死敌人,就被敌人砍死。整个场面十分血腥残忍。
那一刀一剑挥砍,很有力量的美感,可这一群可以被美国打上美力美学的镜头却让原飞鱼打心里发颤。
死了,一个又一个的战士,年青的英俊的无限前途的,他们还有几千年几百年那么美好漫长的生命,却死在一群虫族啃咬下。
就算是死,也真正是死无全尸,那些虫族们兴奋极了,好象都没有保存食物的想法,直接抱着尸体就啃了起来,原飞鱼突然想到今天自己的早餐似乎有虫族大肉饼这一道,就忍不住想吐了。
太恶心了。以前好象没有真正把兽人当成自己的同类过,也不会对虫族的食谱有什么想法,虫族是杂食类,就和猪狗一样,如果你要喂猪狗人类的尸体,它们也肯定会吃的。从地球厨房里毕业的原飞鱼在吃食方面精神一直相当的强大。
可现在,她不确定了。
这样你吃我我吃你真的可以吗?
她看着战场上青白虫脑汁混着兽人的红色鲜血,脑子里想着,我再也不吃虫族大肉饼了,尼妈,我再也不吃豆腐脑了,上天,我再也不想吃东西了!
原飞鱼的眼泪流了下来,她觉得很悲伤,为什么?这些兽人不过是一些游戏数据般的存在,可为什么我会这样难过。
这是原飞鱼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这里,真的是我的家,我的丈夫儿子媳妇朋友都在这里,我在这里有自己的事业,这些人都信赖我,相信我能给他们带来美好的生活。
我应该尽最大的可能帮助他们,而不是自私的只管自己,我是他们的领主夫人,他们是我的责任。
她挺直了自己的背,用手重重的掐住了帝极夜的手趾,帝极夜倒是没有注意到原飞鱼,虽然虫族大军在进攻,但因为开拓出的路并不宽,而因为烟的关系,双方都没有展开空中作战,只是小面积的短兵相接,自己这一方损失并不严重,受伤的多半都会被战友接送回去,就算是少了手脚,也不是不能长出来,因为战意很高,死亡的人数很少,而且埋伏在几道战壕里的蛇族们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在后面也坑了不少虫族。
整个战争还是一面倒的,并不需要太担心。
帝极夜担心的是另一方面,虫族一向不是很有智慧的生物,可这一次驱赶奴隶放火烧灰色荆棘,怎么看都是一种有计划的军事行动。
这只是一次试探,现在虫族还只包围了东南两个方向,如果四边都包围住,八面放火,那应付起来难度就大多了,到时候人员伤亡再所难免。
兽人和魔族本来生殖率就极低,不象虫族,一天都能生出上万只,虫族可以拿命来拼,兽人和魔族不可以,他们死不起。
原飞鱼也在考虑,考虑怎么样将现代化的军事战略教导给这些魔族兵团。
一个如此强悍、勇敢,又人数众多的民族,如果让他们与先进的军事思想结合起来,他们会很快变得地强大。问题是原飞鱼是个军事小白,她的脑子里也根本没什么真正的军事化东西。
她只是看过电视剧里冷兵器时代打仗有很多什么阵,一字长蛇阵啊,火牛阵啊,这些阵有什么用途,在实战中怎么应用,原飞鱼是一窍不通的。
怎么办?
原飞鱼很苦恼,她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自己的大脑一定是用来配重的,关键时候一点用途都没有。
因为虫族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可以进攻的路线,好象不死不休一样一直进攻着,而且那条战路是越打越宽阔,虫族们战意越来越强,可是前锋兽人们好象却越来越疲惫了。
原飞鱼发现兽人雄性好象很容易热血沸腾地冲动起来,但也很容易沮丧泄气。他们在进攻时候杀得相当的凶狠,一鼓作气,杀入虫族的时候那凶狠样儿如同人类在厨房里砍西瓜切白菜一样轻松容易,但是战斗时间一长,那他们就会泄气了,甚至整个前锋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团散沙,自顾自向带着受伤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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