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柯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口,苏寻立马就收起了面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对着花初七拱手说道:“主人,属下幸不辱命,已初步建立了一张商业网,也已经遵照主人昨日让绿柯姑娘传来的的消息,开始着手网罗人才,扩充人脉,现在,只待时间了。相信不多久,属下一定能给主人一个绝对势力。”
速度还挺快啊,距离他开始着手行动不过半个月而已。花初七眼底划过一丝欣赏,却什么也不说,把本来气势高昂的苏寻都有些弄糊涂了,正常情况下,当主子的不应该夸属下两句,然后让再接再厉吗?一言不发是怎么回事。
“谁是你主人,你是谁的属下?”
头顶一声清亮的女声突然在头顶上方响起,拉回了苏寻的思绪,仔细一想,同时也把他给问的蒙圈了。这是个什么问题?就算面对那些心眼繁多的奸商他都没这么迷茫过。
心中无解,苏寻再次恭敬的对着花初七拱了拱手,直直说道:“属下不懂主人的意思。”
不开窍!和对刚才绿柯一样,花初七捶了捶苏寻的额头,无视他哀嚎的神情,复又认真说道:“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的属下,你我各有要做成的事,只是我引导你你帮助我而已,与其说主仆这种阶级性很强的称呼,我更愿意你叫我的名字,你我平等之资,就是最好的朋友之交。我花初七,可不要什么听起来就觉得生疏的属下,反倒是不介意多几个朋友。你懂吗?”
不是主仆,竟是……朋友吗?
不只是苏寻被花初七这一番从未听过的话给震住了,就是暗处的冷语也是心神大动。主母竟然会有这种惊世骇俗的观念吗?这些话他可是从来没听人说过,哪有当着属下不要非要做朋友的?可是神奇的是,被她这么一说,他竟然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像,也挺不错的主张。总之,这个主母真是不同凡人,也难怪少主陷进去了。
“是!我明白了主人。”苏寻眼里带着可疑的水光,垂下头对着花初七再次恭敬的说道。花初七听他这么说刚想提醒他又叫错了,却被苏寻打断,只见他再次抬头时,面上已是一片真诚:“主人,我明白你的意思和心意,我以后再不会那样想所以不会称自己为‘属下’,只是……”
顿了顿,苏寻沉声继续说道:“只是,我还是愿意继续这么叫你,不只是因为你给了我第二条生命,也是因为你,给了我第二条生命继续下去的希望和曙光。主人,值得我这么称呼你!”苏寻脑海中此时闪过无数个画面,有狰狞的,有嘲笑的,有凶恶的,这些种种都埋在他从前的回忆中,也即使是那个时候,他也从来不曾屈服过半分,可是现如今,他心甘情愿的拜面前的女子为主。
她,值得。
轻笑的摇了摇头,面对苏寻执意的坚持,花初七也不再强求。她本来也不是刻意强调什么,只是前世的观念根深蒂固的在她脑海中,她也不喜欢阶级分明的合作关系。
想到他此行的目的,花初七恢复了认真的神色,收回眼前的开天鼎,问道:“你这次做的很好,人才是我们如今最稀缺的,就算你多么强大能干,但是也决计不能一个人包揽所有的活。一处设一个专业人才,先找再培训最后考验敲定,各司各部,各司其职,这才是正道。时间,我们等得起。况且我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了。”
一席话掷地有声,落入明处暗处的两个人耳中具是心神一动,只感叹这个女子出事谋划的谨慎和凌厉的作风。
沉寂片刻,苏寻像是想到了什么,沉声问向花初七:“主人,为什么你现在明明是高品药师,可是外面却盛传你是珍品药师?还有这个郡主之位……”尾音拖的长长的,显然苏寻越说越疑惑。
“我看,不只是商业网,你的情报网也该着手进行了,”花初七见苏寻追着问,忍不住打断他,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调侃归调侃,花初七看到苏寻有些窘迫的神色,还是顿了顿,一五一十的向他解释道:“我在皇宫,很偶然地发现了一处时空阵界。”
“时空阵界!那,那不是传说中也有的地方吗?”苏寻饶是再镇定,此时也忍不住叫了出来。时空阵界诶,传言每个阵界都是用来孕育天地灵宝的,每一个进入时空阵界并有幸获得灵宝的,出来之后无一不是成为称霸一方的鼎鼎大名的人物!再看向身前茕茕孑立的素衣女子,苏寻眼里再次充斥着满满的崇拜之色,天,他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了不起的主子啊。
花初七无奈的转过身,忽视某人狂热的眼神,继续不慌不忙的说道:“然后,遇到了一些人,找到了一些小东西,还……拐走了一个男人。”花初七脑海中此时突然浮现了某个傲娇男人醋意满满的容颜,心叹:唔,怎么办,才分别了一夜就有点想他了。不知道某人现在在做什么。
此时远在万里之外还在赶路的鸿蒙,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脚上的动作也是减慢了下来。
追了一夜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冷言见此,连忙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少主,不会是感冒了吧。”
鸿蒙皱了皱线条分明的鼻子,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足尖一蹬,直接又往前快速的掠了过去,瞬间又把冷言拉下了一大截,惹得冷言连叫苦的时间都没有就又提起疲惫的身体追了上去,心叹自己悲苦的命运。
然而在冷言看不到的前方,鸿蒙俊逸的脸无端的升起了一丝柔情,深邃的眸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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