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山洞里,辞镜嘴角依然有些抽抽,哪有可可这么霸道的,直接把大蛇咬着甩出去了,果然这个世界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啊!
“这个瘴气要多久才会散去啊?”
目光放在那一片白色上,对于外面这片朦胧雾气,辞镜其实并不知道它有多可怕,依稀觉得有毒,但到底是怎么样的毒性,她不清楚。
“不知道。”
花重月也是束手无策,人在自然面前总是无力的:“还好蛇住的地方都比较阴暗潮湿,这个山洞也够深,瘴气到这边已经很稀薄了,不会致命。”
“这个东西能致命?”
也难怪辞镜大惊小怪,对于见过各种颜色雾霾的辞镜而言,她是真不知道这瘴气有什么危害,闻起来也没有刺鼻的味道。
“嗯,虽然是慢性的,但……”
花重月说着抓过辞镜的胳膊,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她手心划上一道,血液瞬间流出来,鲜红的颜色很是刺目。
“嘶……花重月你干嘛啊?”
没有开口,花重月缓缓合上眸子,体内内力一点点运转起来渗透到辞镜的四肢百骸,原本还在惊讶气恼的辞镜瞬间闭了嘴巴,因为那伤口处流出来的血变色了。
由正红变成深红再到紫红最后直接是流出了黑血。
哇靠!什么情况?
直到血色恢复正常,花重月才缓缓放开辞镜的手,用衣服上的碎布替她绑了伤口:“虽然时间很短,但瘴气是无孔不入的,我帮你把毒拔出来。”
“……”
看着面色苍白,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满头薄汗的花重月,辞镜那白里透红的脸越发红了起来,满是愧疚:“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在替我解毒。”
“现在知道了,要不要奖励我一下啊!”
花重月轻佻一笑,妖艳的脸上绽开一朵诱人的花朵,看得辞镜有些呆住了,这个人真的好美。
但在看到他手指着脸颊,闭上眼一脸期待的模样时,又干脆一个暴栗敲他头上:“想都别想,我可是个很保守的有夫之妇。”
“……别说了。”
花重月语气不自觉冷了几度,不想在这种时候还给自己添加不必要的心塞感觉,更何况,两个人虽然遇险,但到底是难得的独处,他实在不想那么扫兴。
虽然已经差不多没有挑逗镜儿的兴致了。
“说说别的,例如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谁害得你?”
“……”
这会儿辞镜彻彻底底纠结了,毕竟重月对云景行的态度一直还算不错,两个人看起来也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
如果说了的话,最难过的说不定是重月。
她不太想这样。
瞧着辞镜那捧着一张巴掌大小脸,樱桃小嘴巴都撅到天上,眼底各种感情交替的小表情,可可掀了一下眼皮,白白的大尾巴微微摇了两下,只觉得无聊,对害自己的人有什么好犹豫的?
要是它,出去飞挠死那丫的不可。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对于辞镜这样的反应加之之前的猜测,花重月已经知道是谁了,正因为知道才觉得那般心寒。
明明一直以来自己那么照顾他,结果他居然反咬一口,虽然不是咬他,但对辞镜做这种事情,比直接来伤害他更让他厌恶恶心。
“那个,”靠近到花重月身边,拿出手帕递到他身边,辞镜有些担心地瞅了瞅他的表情:“虽然他很过分,但你也没必要为了那种人生气,毕竟你们两个也差不多决裂了,也已经是没什么关系的人了,所以不必要觉得愧疚,而且……”
微笑着,辞镜干脆直接替花重月擦起汗来:“我啊!真的很开心,你们能够过来救我。对我来说,妖谷是一个完完全全陌生的地方,我一直觉得生活在这个时代,我只要聪明一点像普通女子一样能够应付后院就行,结果后来发现是我太浅薄了。”
无论是轩辰的病,还是随时会陷入绝望的境地,这些都让辞镜始料未及,她也厌倦了那种为人鱼肉的感觉,所以她想变强,哪怕是能够不给轩辰拖后腿也好啊。
放下手帕,抱着膝盖,辞镜静静地靠在洞壁,目光有些放空:“即便是在这样的时代也有太多太多的不确定,就像是现在。而我从头到尾都只能依赖别人,如果没有你们的话,我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所以真的很感激有你们在。”
“……”
听着辞镜絮絮叨叨的说着,花重月也觉得好过了不少,说到底,交友不慎的是他,害了辞镜的也是他,最后被安慰被说服被夸奖的居然也是他。
这样已经算是很走运了吧?
“小丫头,你这样我会越发喜欢你的,到时候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可不能保证。”
“只要不霸王硬上弓就行。”
“呵呵呵,那可说不定。说到底,我真的好喜欢你啊!镜儿,来抱一个亲一个!”
“滚滚滚,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
即便前路依然迷茫,但因为不是一个人,所以突然觉得心安了不少呢。
“不去找她可以吗?”
从巨大的白色衣柜里拿出一件雪白的棉质长裙,裙边镶嵌着层层叠叠的白纱,白纱上点缀着一颗颗浑圆白皙透亮的珍珠,一如胸口那一朵璀璨的珍珠花。
麒麟很是谦卑地低下头,甚至没有敢看面前之人的身体,生怕玷污了她:“请换上吧。”
“嗯。”
接过衣服,白舞一丝不苟地解开领口的盘扣,目光定格在镜子里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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