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谷里唯一的一所学院被称为恶魔学院,因为从里面走出来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在外面可以称霸一方的恶魔。
恶魔学院又分为东西校区,东校区即辞镜所在的巫蛊校区,有学巫术的也有学蛊虫毒理的,巫术本身没有存在的必要,不过是繁琐的形式流程,但对于愚昧的人们来说,那是一种信仰。
而且学巫术出来的学生基本都会受到其他人的敬仰,被供奉起来,所以即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巫师也不会有人敢去动他。
能够被选做巫师的人少之又少,每年也不过十来个人,而且一修就是三至五年。
之所以人数少,是因为要求很多,浑身上下不许有一处疤痕,还要是处子之身,长相也要美丽动人,当上巫师以后也被要求过禁欲的生活,等到出嫁或者娶妻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巫师了。
即便如此,依然有很多人趋之若鹜这个头衔,谁不希望过锦衣玉食万人敬仰的生活呢?当巫师五年,就能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多好啊!
说起来,花重月以前也是巫师人选,只不过这人离不开女色,虽然从来不去品尝,但也受不了那种被约束的禁欲生活,于是学了不过半月,便溜之大吉。
好在天赋极佳,不管是蛊虫毒理之术还是武术都学的很好。
而武术校区便是西校区,那里的人往往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学不来那么复杂的巫蛊,便学了武术,虽然辛苦了些,但出门在外也不会受欺负。
“丫头,你醒了啊!?”
花重月背着辞镜走了不过一刻钟,穿着一身白色长衫的云景行便出现了,不得不说,穿上正常的锦衣,束起蓬乱的红色头发,云景行还是很好看的。
五官端正,而且体格也很高挑健壮,放在现代也是难得一见的纯天然美男子啊!
“嗯,现在正打算去练武台比赛呢!”
辞镜对云景行的印象不错,说起话来也温声细语不少,听得花重月好生嫉妒,忍不住就对着云景行连翻了几个白眼。
真是没有一点点眼力见,没看到自己和镜儿气氛正好着呢?话说,镜儿什么时候能对自己这么温柔就好了。
“哎!你也在练武场比赛?我家妹妹也是哎!还真是巧!”
云景行憨笑着挠挠头,倒是一边的花重月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凤眸里满满的都是鄙视:“你是不是傻,你妹妹就是要和镜儿比赛。”
“额,什么?!”
看了看辞镜又看了看花重月,云景行懵了:“不是吧?我妹妹没事和丫头比什么啊?那孩子太任性了吧?”
虽然云景行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也是下意识的觉得问题出在云梦儿身上,那孩子作为家族里唯一一个女孩,从小也很刁钻野蛮,这一次肯定又是她先挑事的。
而他面前的辞镜也同样很惊讶,虽然两个人都是姓云,但她完全没有想过这种事情,更何况兄妹俩个性未免差的太大了。
“没什么,就是她以为我和重月有什么,非要和我宣战,我输了就把重月让给她。”
辞镜说的云淡风轻,但心里早已经打定主意,虽然他花重月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配云梦儿未免暴殄天人,更何况,打从心里,辞镜希望花重月可以遇到一个更好的人。
“混账!”
出乎意料的,云景行在这件事情上态度很是严肃,这一声把辞镜喝蒙了都。
“怎,怎么了嘛?”
“这臭丫头,我和她说了多少次了,重月和她不相配,巫师也说了,两个人八字不合 。而且重月这样的,我不放心!”
重点应该是最后一句吧。
辞镜抽了抽嘴角,不管他云景行怎么愤愤不平,说到底是嫌弃花重月啊!
某男当然也同样听出了重点,又是一脚踢到云景行膝盖上,冷哼一声:“本公子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是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怎么可能看上你那个刁蛮妹妹?我们家镜儿才是我的心头好!哼!”
说罢,直接一点脚尖,背着辞镜飞过面前一大片的玫瑰花圃,往比武台方向赶去,留下在原地无奈的查看膝盖的云景行。
果然又青紫了,这人能不能温柔一点,自己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总觉得你和那个云景行很配的样子。”
辞镜自顾自地说着却差点把花重月吓得摔到在地:“你这丫头想什么呢?我可没有龙阳之癖。”
“嗯,我知道。”
辞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虽然腐,但她看得出来花重月是个直男,但也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问题是在云景行身上吗?
等两个人飞到比武台,那里已经是人头攒动,人声鼎沸,像极了学校开运动会的样子。
比武台的设计有点像是古罗马斗兽场,四面都是宽大的石头阶梯,上面坐满了人,中间则是比试的凹陷台,此时此刻台子上正燃着一柱有婴儿胳膊粗细的香,快要燃尽了 ,而在香台前,一身黑衣的魔黛和一身粉衣的云梦儿正安安静静地呆着。
“师傅,我来了!”
慵懒地掀了一下眼皮,看到被花重月背在身上的辞镜,魔黛的眼里有浅淡的光芒一闪而过。
“你差点就迟到了,”魔黛责备着却是不动声色地熄灭了香,没有人知道这香是有意加长了一点,而且极难燃烧:“下次不能再犯了啊!”
“嗯嗯!嘿嘿嘿!”
辞镜从花重月身上下来,拄着拐杖像个老婆婆一样一瘸一拐地凑近到魔黛身边,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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