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五官或许并不算出色,但是当它们凑到一起的时候,你仿佛再也挑不出任何的缺点。^^君子堂^^
一头乌黑的长高高的盘起,只用一朵浅蓝色的小花点缀着。眉心上一颗血红的朱砂美人痣,更将她光滑如玉的肌肤衬托得晶莹剔透,洁白无瑕。一袭半透明的水蓝色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让人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而她轻抚琴弦的手指,如刚刚从地里摘下的水葱,纤尘不染。
别人都说,真正懂得弹琴的人,可以将自己的情感寄托到琴音里,就算是完全不懂音律的人听了,也会深受感动。眼前咱遇到情况,大约就属于这种。
一股淡淡的忧伤从琴弦中连绵不断的倾泻出来,让人想要痛哭一场,却又掉不出一滴眼泪;想要大吼几声,却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那种压抑在心头的沉重感,让人无法思考,无法呼吸,仿佛心都要碎了,却无力拯救。
曾经有人说过,利用光脑进行游戏,头盔中的数据或多或少影响到人的大脑思维,传播一系列的情感。正因为如此,在仿真型游戏上市之前,曾受到强烈的抨击。有人认为,过于真实的游戏场景,会让玩家迷失其中,甚至会因此而疯掉。但事实证明,天地这款游戏自推出以来,还没有玩家因此而提出告诉。
华夏公司为了避免玩家因过度进入游戏状态而影响到正常的思维,使玩家大脑受损,所以在特定的情况下,例如因血腥场面过多而引起的过度兴奋,因狂喜而引的心率不振等,都会判玩家不再适合继续进行游戏,自动将其踢下线,这样的情况俺都已经碰到过两次了。
事实证明,天地是一款安全的游戏,但是现在这极度悲伤的情绪却让我有了一种想要立刻摘下头盔,远远躲开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眼泪已经爬满了我的脸,那琴声却在这时,突然停了下来。
一阵轻微的抽泣声传到我的耳朵里,让我突然醒悟了过来。被这琴声迷住,俺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如果在这时候突然蹿出几个怪,俺肯定只有死路一条。好在琴声已经停了。
往抽泣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我突然一阵狂喜,但马上又冷静了下来。
出这声抽泣的不时弹琴的那个n,而是她身后的一口大木箱。没说的,霜飞羽也跟咱一样听琴听得入迷了。
那丫头本来就挺会弹琴的,只少比咱懂得更多。所以这琴声对她的影响远比我来得厉害,竟然全然忘记自己是躲在箱子里,情不自禁的哭出声来。
“先生既然来了,那就坐下休息一会儿吧。”弹琴的那位美女终于说话了。声音却显得十分生涩,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开过口,或者是刚刚学会说话一样。
我楞了楞,朝着她丢出一记天眼术。得到的结果让我吃惊。不是说蝶舞已经不见了吗?怎么这位逃婚的新娘子还站在这里。
细看之下,我这才觉得,眼前的蝶舞跟咱先前就救出的李香莲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两者之间的气质可是相去十万八千里。*
她那句话显然是对我说的,因为整个房间里大约就只有我一个可以用先生来称呼吧。除了俺以外,蝶舞的身后放着两口大箱子,一个里面藏着被琴音感动得痛哭流涕的霜飞羽,而另一个当然应该是咱们这次的营救目标,美女李玉莲了。蝶舞再怎么疯,也没可能去跟两个关在箱子里的人说,让她们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只是有一点咱不太明白,俺虽然情绪有点失控,但潜行状态依旧保持得好好的。这蝶舞也不见得有多高级,没理由一下子就现俺们的踪迹。
听我没有答话,蝶舞的脸上露出一抹失望的表情,叹着气说道:“先生既然来了,又何必隐藏自己的行踪呢?我虽然看不见先生,但是却能闻到这空气中的味道。既然你不愿意出来,那小女子只好无力了。”
无礼?
这么漂亮的n,别说是无礼,就算是非礼,俺也只好认了啊,说不定还很享受呢。
不过她刚才说什么来着,她其实看不见我。既然看不见,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小小的冷笑一把,心说:你就慢慢去跟空气说话吧,俺要赶快把霜飞羽那丫头救出来,也省得她在箱子里哭个不停。
摸到那个传出哭声的箱子边上,现上面的封条还没有拆开,也就是说霜飞羽的身份还没有别揭穿。我三两下扯开封条,想把霜飞羽拖出来,不料身后突然风声大震,空气中那原本就十分浓郁的花香味越显得醉人了。
回头一看,只觉得一片花花绿绿的五彩光斑在我眼前不停晃动,视线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
我慌忙后退几步,揉了揉眼睛,觉自己并不是眼花,而是无数只的蝴蝶从四面八方飞了过来,拥挤着,攀附着,重叠着,在我的面前交织起一道活的墙。那些不住扇动的一双双小翅膀,如同银河中闪烁的明星,拍打出细细的粉末,沾了我一身一脸。
有毒!
我的第一反应是挥手赶开贴在身上的蝴蝶,另一手从背包里取出解毒茶,迅倒进嘴里。可惜俺想错了,那些粉末根本就没有毒,在破了我的潜行之后,那群蝴蝶立刻四散飞去,只留下数只徘徊在蝶舞的身边。
浪费咱辛苦泡的好茶!
我的《茶经》已经修炼到了中级,可以泡出一些低级的解毒茶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咱用火云的骨灰盒泡茶的时候,虽然每次都有成功地提示,但是却总是道不出茶水来。相反,用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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