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举着酒瓶子喝了一口,看也没看她淡淡的说:“自从我来到你身边那天开始,随便你把我怎么样,我都没有任何异议。”
高飞这句话说的很心酸,看来已经考虑到了他最为悲惨的下场,做个苏北山那样的人--那都做好准备了,更何况陪着沈狼主聊天?
对高飞这句充满怨念的话,沈银冰没有在意,左手扶着栏杆,沿着楼梯缓缓走了下来,宽大的白色睡衣下摆拖在楼梯上,遮住了她的脚面,看上去好像从上面滑下来那样。
黑发,白衣,行云流水般的步伐,使她看上去好像落入凡间的仙子那样,出尘的让人羡慕,可惜的是没人欣赏这种美。
沈银冰坐在了高飞对面沙发上,双膝并拢看着他。
高飞仍旧仰面躺在沙发上,一只脚搁在沙发帮上,右手中的酒瓶子垂在地上,盯着天花板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沈银冰说话了:“这一个月来,你过得快乐吗?”
“过得快乐吗?”
高飞笑了,斜着眼的看着她:“当然快乐了,从没有过的快乐,每天啥事也不做,到点吃饭到点休息,好吃好住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拥有让女人们羡慕的啤酒肚了,这可是我以前做梦才梦到的幸福生活。”
“你是很快乐,却不是为了这样的生活而快乐。”
沈银冰缓缓的说。
撇了撇嘴,高飞没有打理她。
沈银冰的语气有些变冷:“你快乐,是因为你看到我们这些人都被你耍的团团转,为了一根肉骨头,就像疯狗那样在那儿不停的撕咬,而你这个始作俑者,却站在旁边偷笑。”
高飞终于正眼看向了她:“沈银冰,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故意把那本《安归经》扔出去,被你们这些人争抢的?”
“我更正一下。”
沈银冰说:“你扔出去的那本《安归经》,根本不是真正的《安归经》。”
高飞放下腿,坐了起来,眉头紧皱着:“什么真的假的?我怎么听不懂?”
“别装了,唉。”
沈银冰叹了口气,捏住一缕发丝叹了口气说:“我也是在今天上午才忽然明白,我也是被你耍的团团转的人之一。可惜明白的太晚了,已经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你知道吗?为了争抢你扔出去的那根肉骨头,我可是已经损失了九十几个人,焦恩佐在一周前放下北山集团这边的业务,亲自去了岛国主持那边的各项事宜。”
看着沈银冰的眼睛,高飞确定她不是在诈问自己,很可能真的看出什么来了。
不过这没关系,就算她现在看出这是个圈套了,那又有什么?
反正现在参与争夺《安归经》的人越来越多了,就连岛国政府都插手了,这样算是高飞给那些要打他主意的人,一个狠狠的教训了,别的都不重要了。
没有听到高飞说话后,沈银冰只得自己继续说:“人们常说,太过得意会让人忽视很多东西。现在我才相信这句话是多么正确。”
依着沈银冰对高飞的理解,如果那本黑色《安归经》是正品,被偷了后,走路捡不到东西都腰疼的高先生,又怎么可能在遭窃当天愤怒过后,就没有太多的后续行动了呢?
那个淫雨霏霏的下午,高飞的确让老王、李德才等上百号人,加上刘小龙的配合,疯了似的满市寻找那个黑毛大汉,在得知目标出现在西客站后,就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
沈银冰还相信,别看李德才等人本事不大,可他们对高飞是相当忠心的,就算明知道凭着他们的小本事,和那些擅于厮杀的‘专业人士’争抢东西,会造成他们承受不起的伤亡,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
更何况,还有高飞带头呢?
但实际上,在西客站小河边发生多方厮杀后,李德才他们根本没有去现场。
“高飞,你能告诉我,在事发当天的傍晚,你们为什么没有去现场吗?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在窃贼出现后的第一时间,你在警局的那个狐朋狗友没有通知你。”
沈银冰问出了她的第一个疑点。
“刘小龙要是听你这样形容他,肯定会非常生气。”
高飞吸了下鼻子,笑着解释道:“窃贼出现后,刘小龙就马上通知我了,我也带着人赶去了西客站。不过,走到半路时,我又得到消息,说窃贼已经跳河跑了,很可能潜入了山区,所以我就索性带人直接去山里了。”
“你撒谎。”
沈银冰俯身伸手,从案几下面拿出了一盒烟。
在俯身时,睡衣的领口垂下,露出了她里面牛奶般莹白的肌肤,和没有任何束缚的两座雪峰,高飞的眼神,马上就像被磁铁那样吸了上去。
沈银冰微微抬头,嫣然笑问:“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看?那样更方便一些。”
“算了吧,其实也没啥好看的,和别人的都一样。”
高先生讪笑一声,挪开眼神:“那个啥,你刚才说我撒谎?老天爷,我是一个多么诚实的人啊,怎么可能会撒谎呢?”
沈银冰才懒得欣赏高先生拙劣的表演,点燃香烟徐徐吐了个烟圈:“你没有去现场,那是因为你担心李德才他们搅和进去,会受伤害,所以你带着他们远离了西客站。从南边山里出来后,还故意大发雷霆,当着佷多人的面怒骂刘小龙,给了你错误消息,这才错过了前往西客站抓捕盗贼的机会。事实上,刘小龙在随后的一个多小时内始终给你打电话,但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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