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歌同霍慬琛本要过去的脚步停了下来,两人默契的同时看向望着老爷子说话的文倩。
慕槿歌还好眼神淡淡,对于坐那她都无所谓,更何况她心中其实是更愿意坐在角落里的。
但霍慬琛不同。几乎是在文倩开口的同时他de目光就沉了下去,视线深谙,瞧着文倩嘴角却勾起了些许弧度。
那笑有些冷。
文倩强忍着那几乎让她腿软的视线,强撑看向老爷子解释,“其实我跟伟铭倒无所谓,都是自家人。但今日到底是家族聚会,槿歌怎么说都是晚辈与您同桌,会不会……不太好?”
话听着像是询问,可那到底难以掩饰对慕槿歌的不屑。
霍慬琛如今是霍家的当家人,她也许说不得,但那个女人她还是可以说上几句的。
再说,她跟伟铭才是霍家长子长媳,如果让她坐了主桌,日后他们夫妻还有何颜面去面对霍家其他人,不成了笑话。
霍震霆抿唇看着过往一直都懂事的长媳,眸底掠过不悦。
慬琛如今是霍家当家人,槿歌是当家主母,有什么不合适的?
“大伯母是觉得我坐那里不合适?”不待霍震霆训斥,霍慬琛已经开口,他牵着慕槿歌的那只手捏了捏,似是无声安抚。
其实她倒不觉得有什么,对于这些她真的不怎么在意。
但夫妻同体,她又怎能让文倩借自己来给他难堪,所以她不阻拦。
他嗓音森冷,隐隐透着骇人的气势,文倩生生颤了下,到底还是强撑着笑容道:“慬琛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霍家是百年世家,有些规矩延续了百年你,按道理你跟安辰同辈应该与他一桌,但又因为你年纪轻轻便掌家,坐在老爷子身边也无可厚非。可槿歌年轻,你这么多叔伯都在这里,让她坐主桌,总归是不妥的。”
不过就是一个身份罢了。
“那依大伯母的意思是说槿歌的没资格吗?”霍慬琛轻启薄唇,幽幽开口。
文倩沉默不说话,可俨然就是这个意思。
瞧着,霍慬琛轻呷了声,“我是家主,她是我妻子,我倒想知道她没资格,在场的还有谁资格?”目光四下一扫,众人立刻畏惧的低下了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自从他接受帝皇后,雷厉风行,不同于当初老太太在世掌管帝皇时的心软仁慈。手段狠戾,不给半分情面,可谓是马革裹尸。
就算是自家人,如若达不到他的要求,也没任何情面可讲。
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文倩身上,霍慬琛薄唇勾着一丝冷笑,“还是大伯母觉得这个位置该留给你?”
文倩虽然是长房长媳,但大家也向来知道,这长房向来就不怎么受宠,不然当初老太太就是病重也不愿将这权力交给这长房的手里,而是带着当时还是小娃娃的霍慬琛。
从那个时候起,大家不说但都是瞧不起长房的。但到底也碍于老爷子不敢过分的表现出来而已。
可如果他们想要坐那主桌……
呸,那是门儿都没有!
文倩自是宵想那显示着地位的椅子,却也清楚今日在想也不能表现出来,她笑着轻斥,“你这孩子,伯母哪里能坐那。”文倩眼珠子一转,计从心来,她说:“那位置可是老太太的,我可不敢坐。”
说着还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住的含蓄轻笑。
“也对。老太太虽然过世了,但这个位置还是要留的。而且这样的团圆日又怎能少了老太太的位置了。”人群里有人出声。道不是跟着文倩一起为难霍慬琛他们。
老太太生前极具威严,但也仁厚,在场有不少人受过老太太的恩惠,有人忘恩负义,自然也有人铭记恩情,这出声的人便是铭记老太太生前恩情的人。
提及老太太就忍不住道了句,却被自己丈夫在桌子底下拽了拽,一眼扫过去,暗叱她多嘴。
这里谁看不出这是长房不服气故意刁难了,她这是凑得哪门子热闹啊。到时让霍慬琛误会,以后有他家难受的。
提起过世的妻子,霍震霆目光也有些微润,侧眸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座椅,好像妻子真的就坐在一旁一样。
老太太跟老爷子感情深厚,在场之人都是知道的,一时谁都没有开口。
提及老太太,慕槿歌明显感觉大家态度的改变,有几位本想替霍慬琛开口的人也全都坐了回去。
老爷子他们就算再在乎这慕槿歌,怕也不及老太太半分。
孰轻孰重,这些人看得通透。
慕槿歌看了眼主桌,又看了看老爷子,语气平淡的对一旁噤若寒蝉的佣人吩咐,“加把椅子。”
闻言,文倩脸色一变,她没想到霍慬琛竟会这样执着。
她身边的霍伟铭脸色也十分的难堪,抬眸望去,不少人已经犹如看笑话一般的睨着他们夫妻。
“慬琛,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你如今是家主,可你老婆还不是主母,你这还加把椅子,你有把各位叔伯放在眼里吗?”一侧的霍安辰忍不住站起来,沉声呵斥。
虽然慕槿歌是三少夫人,但霍家谁都知道老太太过世后主母信物一直在老爷子手上,而这些年霍家内部的一些事情老爷子大多也是交与文倩处理,这也是为什么文倩那么极力的阻拦的一个重要原因。
“你们说的主母信物可是奶奶生前最爱的那根簪子?”霍慬琛云淡风轻的询问,说话间他牵着慕槿歌已经朝着主桌走去。
文倩瞧着,一双手都快捏出水来了。瞧着无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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