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场是已经很难找到证据了,似乎这已经形成了一种规律,几起案件发生的都是让你毫无头绪,甚至所有的侦察手段,都束手无策。
潘鹏派人把尸体抬走到了停尸间,上午的时间我就对死者体内服用的药剂进行了化验分析,并找到之前潘鹏胃里洗出来的药剂,果然是同一品种!但是这种东西是几种麻醉原材料混合而成的,市面上根本没有。由此我进一步的可以大胆推断,凶手跟医生或者化学的身份,分不开。
那边潘鹏也很快查出了结果,死者名为彭倩,是一名银行职员。但是根据前三个死者的“罪恶”,潘鹏对她也展开了调查,发现她跟两年前的一起坠楼案有关,坠楼的主角是她的闺蜜。虽然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彭倩跟她闺蜜的坠楼有着直接关系,但是现在彭倩的死亡,却让潘鹏陷入了无限的苦恼当中。
下午三点,潘鹏把所剩不多的几个重案组的人集中起来讨论案情。因为几起命案我都是直接参与的,所以我最有发言权,就第一个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首先关于强暴,在几名死者的下ti我们并没有任何发现,精ye,毛发,塑料,其他物质,什么都没有。而如果在发生了xing行为又什么都不没有留下的话,凶手能用的物质只有玻璃,玻璃棒。所以凶手很有可能是用玻璃棒对死者进行蹂躏的。由此我也有一个大胆的假设,就是凶手不是男人,或者是一个xing功能勃qi障碍的男人。再说食颅,除了最后一具,前面三具尸体内都发现了大量的酸性物质,而且酸没有下移,只保存在头腔内,这说明凶手对人体的骨骼很熟悉,而且对于化学物质也很熟悉。究竟多么强的酸,能把一个人的骨肉都给软化?从这点可以分析出凶手的作案工具,因为死者的鼻孔、嘴巴、耳朵都没有酸性物质的残留,那么就极有可能是凶手事先的在死者头颅内戳一个孔,然后把酸给倒进去,到了一定的时辰过后,然后凶手开始食颅。至于食颅的目的,可以理解为凶手是个变态,但是也可以换一种思路,为什么食颅的对象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女人?我想是凶手想从她们身上找到自己没有的东西。还有红伞,这个一直是我们调查的盲区。x市就这么大,会有几家卖红伞的?而且买红伞的人哪个不会特引人注意?我想这是一个调查的点,配合之前的红袍神的诅咒,我……”
“好了,王睿!”我的话还没说完,潘鹏就给打断了。从他的眼神中,我似乎明白了,他不想让关于红袍神的诅咒这件事扩大开来。
然后大家根据我所陈述的信息讨论开来,都没有什么建设性意见,倒是最后潘鹏提出了一个猜想:“凶手会不会是个变性人?”
我一楞,细细一分析,很有可能啊!凶手是个变性人,但是对女性还存在生理的幻想,可是他又不能进行xing生活,于是找了器具来代替,用玻璃棒来狠狠地发泄自己的shòu_yù。同时变性人心理上本来就存在着变态,他食颅的目的也许就是想把死者的头脑嫁接到自己的身上,形成自己的思维方式。虽然这种解释很牵强,但是不失为一个方向。
讨论了半下午,潘鹏分别的派了几个人去调查出售红伞的点,同时还调了市局的人手帮忙走访昨天半夜他整理出来的女孩名单。等到人都走了之后,我问潘鹏:“现在已经很明确了,凶手作案的动机也许就是因为那个‘红袍神的诅咒‘,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潘鹏摇摇头说:“你不知道当年那件事对亲历者有着多大的影响,这也是上头为什么一直封锁的原因。这件事如果传出来,肯定又再次的造成恐慌,关键是我们拿着一个算不上证据的东西去作为作案动机汇报上去,谁信呢?这个只能是我们的暗线,却不能摆明了说。”
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我还是选择了理解潘鹏。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王可是一直有着一把红伞的,就打电话给她,问她是在哪里买的红伞?结果王可对我说,她是在三江殡仪馆要的。
“殡仪馆里面怎么会有红伞?”
“当然有啊!你不知道啊,尸体在火化完之后要晒一晒太阳的,而晒太阳是不能直接晒的,要打着一把红伞,给死者的灵魂招引一下,让他回来看一下自己最后的尸骨,然后送他离去。否则,你不用红伞招引死者的灵魂的话,那等死者的鬼魂自己找上来,就麻烦了!”
“你这都是从哪里听到的乱七八槽的东西?”我忍不住的吐槽王可。
王可说:“王睿啊,有些东西你别不信!就跟昨天晚上在我家,你当真觉着我没看到她么?我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她这话说的我心里一惊,忙问:“真的假的,难道这世上还真有我们肉眼看不到的东西?”
那边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妈的,现在王可的话真的是不知道改信还是不改信了!
红伞毕竟是特殊性物品,我把殡仪馆存有红伞的事情告诉了潘鹏,潘鹏立刻安排人手去调查。而我一直怀疑三江殡仪馆,就叫了潘鹏一起去三江殡仪馆。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钟,正当闷热的时候。我和潘鹏推开了殡仪馆的大门,才发现这座殡仪馆其实蛮空旷的,寥寥几个人在做事。
我和潘鹏直接找到了馆长,让馆长带我们去看了他们红伞储藏室。他们的红伞就放在仓库里,和很多其他的杂物堆在一起,当我进去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刺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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