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中居,后厨。
在滚热的火炉旁,一双清澈水亮的眼睛正在凝视着它不知道多少时间。
“又一炉苏婆饼出炉了。”段姓男子笑道。
话音刚落,只见一双肌肤嫩白的玉手身上前去拉开了把手,五六个苏婆饼映入眼帘。
段姓男子走上前去点点头说道:“嗯,这次不错,姑娘,看来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好像,做出的样子不是那么好看,我在努力努力,应该可以的。”说话之人正是莫雪瑶。
“姑娘,你要知道仅短短一个下午你便将苏婆饼做成这样已属不易。休息一会儿吧。”段姓男子和蔼的说道。
莫雪瑶摇摇头,在此走到面板前,进行着她一下午次数做的最多的工序---和面。
从小,莫雪瑶便是一个从未干过家务活的女孩,年少时期的政变,让她失去了父亲。对于黑衣妇人,她的亲生母亲来说,她又是打心底里恨她,恨她没有去救他的父亲,恨她这么多年没有做过一点身为母亲应该做的事情。用她的自己的话说就是,我是个孤儿,我没有家。
很幸运,她为了寻找解救父亲的唯一线索只身前来中州,而又为了那个美好的憧憬,她学会和面、揉馅、上炉等等她身为女孩却曾经迟迟没有学会的东西。为了父亲可以尝到她亲手做的小吃,她无怨无悔。
香汗不知出了多少,细白的玉手也让火炉无情的烫了一下,这些,她毫不在意。毕竟对于初学来说,这些伤算轻的。不止一次,段姓男子让她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每次她都是默不作声,她总是期待每一次出炉可以看到一件完美的饼子,但是每次她换来的都是失望。不是饼子太小,就是馅儿放多了,再有就是烤糊根本无法下嘴。
“这一次,第六次了。”段姓男子心道。他并非是心疼自己的面粉和甜馅,而是他无法对他眼前这个倔强的少女说出任何阻止的话。说,她会听么?不说,她又会坚持到什么时候?
“姑娘,时辰不早了,你是否休息一下?”段姓男子第二次和蔼的说道。
“不,段大哥,我还想再尝试一下,你若忙便去忙吧。我可以。”莫雪瑶摇摇头道。
段姓男子无奈,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递给莫雪瑶说道:“你不休息可以,最起码也要喝口水吧。”
莫雪瑶凝视段姓男子几许,伸出沾满面粉的玉手接过杯子说道:“谢谢。”
段姓男子轻叹了一声说道:“我见过性情刚烈的女子,像你这般的倒是第一次。
“莫雪瑶闻言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将第七波苏婆饼推进火炉说道:“段大哥,如果可以,我想听听苏婆饼的故事,不知能不能给我讲讲?”
段姓男子点点头笑道:“难得,也罢,我便把这苏婆饼的来源告诉你吧。”
“想这苏婆饼的来历要从早年的中州说起,曾经在中州有一位名叫张六的猎人,他和他妻子苏氏感情很好,但是一直都没有孩子。苏氏知道这隐讳的话题是夫妻之间的一道隔膜,无论事因在谁,她都不想去想,不愿去说。张六的嘴很刁,苏氏隔三差五的就会给她做几个小吃来满足他,其中最张六难以忘怀的就是一个甜甜的饼子。这就是苏婆饼了。”
段姓男子停了一下又说道:“奈何,天不遂人意,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六和苏氏的感情愈发的紧张,膝下无子便是她们每次吵架的重要因素。有一次,张六怒气之下打了苏氏,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在不久,苏氏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等薄情寡义之徒,该死!”莫雪瑶的愤怒打断了段姓男子。
段姓男子闻言接着说道:“自张六走后,苏氏不但没有怪罪他,而是天天都做张六最喜欢吃的苏婆饼等他回来,可惜,时光荏苒,一过便是五年,张六一直没有回来,苏氏也慢慢变老,但是庆幸的是苏氏的女儿长大了。”
“这个女孩,一直不知道他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莫雪瑶插话道。
“不知道,因为苏氏自小告诉她女儿的便是他父亲是个伟大的猎人,他已经死了。”段姓男子说道。
“碰上这么痴情的女子,那男人还舍得离开她?真是瞎了眼。”莫雪瑶一拍面板,愤怒的说道。
“谁说不是?”段姓男子继续说道:“随着女儿的长大,那少不经事的女孩也逐渐感受到张六在母亲心中的地位,每天也伴随苏氏一起做苏婆饼等着他回来,十年,五年又过去了,张六的还是没有回来。以至于在苏氏病危的时候,也是在呼唤着张六的名字。她期待她的丈夫回来,她期待可以在有生之年在做他爱吃的饼子看着他一口一口吃下去,但是直到她死,都没有实现这个愿望。再后来…..
段姓男子叹了口气接道:“便是苏氏的女儿也像苏氏一样每天期盼着父亲回来,一天一块苏婆饼,一直持续下来,直到有一天,她知道了自己的父亲还活着,并且还和别人成亲生子,她作为女儿不远万里找到了她的父亲,并把苏氏在他走后的过的日子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张六听了以后很是后悔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并尝试接纳自己的女儿,不想女儿一口回绝,唯一的愿望就是让张六在尝尝那块久违的苏婆饼而已。”
“那后来呢?”莫雪瑶不禁问道。
“后来?”后来便是那张六吃下苏婆饼以后羞愧难忍,当晚趋势,随后,苏氏的女儿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当时的人们为了纪念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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