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人家只有一对老夫妻,看上去六十多岁,听说我们是特意从外地过来旅游,非常热情的招待我和白婕,还把家里唯一一快腊肉取出来给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饭后这家的大爷问我们:“你们要去天狐山?”
我和白婕相识一笑,同时点头,我问:“从这里到天狐山顶要多久?”
大爷端起的杯子忽然一个倾斜掉在地上,幸好是瓷杯,不然就够他们心疼好一阵子了。不过大爷的反常引起了我的关注,我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期待他给我回答。
他看着我们二人,面色凝重的说:“我劝你们最好别去山顶,那里不干净!”
这下把白婕吓得不轻,她和我对视了一眼,偏过头问大爷:“我听说传闻那里经常死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都是真的,我在这儿生活了六十多年,几乎每年都发生奇怪的命案,我小时候的一个玩伴,有天他老妈得了重病,各处求医没人能治,后来听说天龙山顶有中特殊的花叫金盏向梦,可以治疑难杂症,他像救他老母亲就跑上山去采药,唉!”
说到这儿,大爷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好像回想那件事就很悲痛。
“后来你玩伴怎么样了?”白婕率先问道。
聊了这么久我看得出来,白婕是个典型的好奇宝宝,不管大事小事,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连这么明显的事她都得添上一嘴。
大爷似乎也不在意,沉着脸告诉她:“从他上山那天起,就再也没见他下来过,一晃就是三十年,至今连尸体都找不到,多孝顺一孩子,唉!”
“你们早点休息吧!老头我就不打搅你们休息了,我也乏了!”说完便起身回到自己房中。
他们的房间很简陋,房子本就是泥瓦房,现在早春季节,地上显得很潮湿,屋子里就一张古老的绷子床。
我是男人,有床应该让女人睡,我说:“你睡床吧!我打地铺就好!”说着把墙边那破凉席铺在地上。
“这怎么好意思!委屈你了!”白婕嘴里说着漂亮话,人却钻到床上去了,接着就盖上被子。
呼噜……呼噜……
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她的鼾声吵醒,真是服了她,高铁上脱鞋熏死人,现在又出来一好习惯,我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遇到这尊煞神。
实在忍受不了这鼾声如雷,看了看表,十一点半,拿起烟和打火机走出去,来到外面凉亭坐着点支烟。
呼……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我嘴上的烟尽然被吹灭了,掏出打火机摁了几下,打火机也打不燃,明明还有一大半油,撞鬼了这是。
起身去大爷厨房看有没有打火机或者火柴什么的,刚推开门,听到远处草丛有东西在窜动,我转头瞄了一眼,又没了动静,回头刚欲进屋,又听到有东西在窜动,好像还离我更近了点,心想它是不是能看到我的动作?
“什么鬼东西?和我过不去?”
嘟囔一句,关好门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这夜黑风高的,手机也没待在身上,连个灯光都没有,勾着身子往前挪动脚步,大约走了快十分钟,连个鬼影都没见着,想必是什么野猫野狗,干脆转身回去睡觉。
簌!一道巨大的窜动响起,我身子骤然僵硬在原地,我能感觉到,它就在我身后,此时离我绝对不到五米,因为我已经能听到它的呼吸声。
渍!渍!渍!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我身后,我背后都已经发凉,这不会吧!还没上山就遇到了?
啪!一只手拍打我的肩膀,我紧紧闭上双眼,猛一回头!
“你有种就杀了我,别鬼鬼祟祟的,老子不怕你!”
“你在干嘛呢!誰要杀你啊!”
这声音?我睁开眼,面前这人竟然是白婕,舒了一口气问她:“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她白了我一眼,上下打量我,说:“你不也是在睡觉吗?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扯了扯肩上的外套,说:“刚才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我过来看看是啥!”
“哦!”白婕应了一声,突然面露微红,垂着头低声说:“我刚才想小解,没找到地方,就出来随便找了个地方解决了?”
我揉揉双眼,问道:“你是男的?”我惊愕不已,心想不是男的为什么会想小姐?还随便找了一个地方自己解决了。
白婕用力拍打我胸口,埋怨道:“什么男的?我刚出来撒尿!说什么呢!”
呼……呼……呼……
本来平静的气流突然刮起狂风,我有点睁不开眼,风持续了数秒之后停了下来,睁开眼却不见白婕,这下把我吓坏了。
“你在哪儿?你是去撒尿还是拉屎啊?”我调笑着冲四周说了句。
这女人本就开放,性格大大咧咧,说什么也无所谓,可越来越奇怪,怎么没人回应呢?
过了一会儿依旧没见她出来,心想可能她受不了大风,自己跑回了屋子里,我转身回到泥瓦房,推开门,回到房间,哪里有什么人?床上空荡荡的就一床被子。
我坐在地上点了一支烟,完了她待会儿会自己回来,也就没多想,躺着就睡,没人在旁边打呼噜睡得都安稳多了。
次日一早,一抹温暖的阳光从窗户口照射进来,挥洒在我的脸颊,仿佛唤醒了每一个细胞,整个人特别有精神。
“白婕!起来了,称早赶去天龙山。”
没人回应!我抓起外套跑到床边,被子还是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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