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着开口,听见我这么说,雪儿还是气呼呼的小脸,哼了两声,小拳头朝着我背上打了过来,“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讨厌!”
“好好好,我错了,小姑奶奶,你想干嘛,我全听你的。”我赶紧求饶,对雪儿,我自然不可能和她因为这种事争吵,不然那也太不是男人了。
雪儿哼了哼,脾气缓和下来,掐着腰道,“这样吧,你答应了我这么多次和我去游乐园,你都没去,我这次给你个机会,你带我去游乐园吧。”
听见雪儿这话,我马上就乐了,心说,这小丫头原来就是为了让我和她去游乐园啊。
“行,你说去哪就去哪,不过我脱不开身,我让郑晓枫陪你去好不好?”
我想着我现在怎么也算是火葬场的大人物了,随随便便消失,会影响我的口碑,正好疯子这个家伙整天这么累,让他和雪儿一起出去放松放松是好事。
只不过雪儿这丫头又不乐意了,嘟囔了两声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马上就败下阵来,带着雪儿离开了火葬场,陪她出去玩了。
说起来,这丫头也是可以了,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我不是我拖着拉着,这小丫头还不一定回来呢。
我将车子停好,打了一个哈欠,雪儿看着脖子上的那串贝壳项链,似乎非常满意。
我把车停在老火葬场门口,这时候刚下车,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开了进来,原本我并没有当回事,可是却看到了我们厂长也在其中,这时候我也不困了,心道,我们这厂长大白天都很少见到他,怎么晚上却又回来了。
我催促着雪儿,让她回去睡觉了,这才走到火葬场去看,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轿车下来,厂长在一旁陪笑着跟着他们拿着两包行李包进了焚化室。
我瞥了一眼,正要离开,不小心踩到了脚边的树枝,接着就被他们提小鸡似的提出去了,我看到那轿车上还坐了一个人,那人并没有下车,只是在车上坐着,一副大佬的模样。
厂长见到我出现,马上给我使了一个眼色,赶紧开口对那几个人道,“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副厂长,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听见这话,拽着我领子的西装男人这才将我松开,我整理了一下一副,下意识又朝着车上看了一眼。
厂长批评我道,“李同志,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去休息,快回去吧,这里又我盯着就行了。”
我一句话没说,接受了厂长的批评,转身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我又朝着车上看了你要,那男人油头粉面的模样,正好他也在盯着我,看的我浑身不舒服。
刚出来火葬场,雪儿一个脑袋就露了出来,“你刚刚干嘛去了?”
我被雪儿吓了一跳,赶紧拉她,“快走,别过去了。”
听我这话,雪儿似乎觉得奇怪,哼了两声,“喂你别碰我,你身上怎么一股难闻的味儿,你刚刚是不是又碰尸体了?”
听见雪儿这话,我心里一个激灵,我刚刚碰没碰尸体,我自然清楚的很好只不过我被那个穿西装的男人碰了一下,我不敢再多想下去,赶紧拉着雪儿离开了,这小丫头颇为嫌弃,不肯让我碰她一下。
回了房间,我忍不住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一幕,难不成那两个行李包里,装的是尸块?不然这时候他们来火葬场做什么?我不敢再想下去,回了宿舍,蒙头就睡过去了。
昨晚上的事就像是一个梦,我醒过来的时候,从来没有人再提起来过,就连厂长也没有单独找我问话过。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只不过平时喜欢唠唠叨叨的海爷却将自己锁在了书房,我和纸人刘都整天的见不到他人。
这天我坐在海爷二层小楼,看着纸人刘在打扫卫生,忍不住开口询问,“纸人刘,你跟着我师傅时间长,你说说,他和那白眼婆之间该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为啥那天见了白眼婆之后,就神神叨叨的了。”
纸人刘干笑了两声,有些为难,“主人啊,你可别为难我了,我哪里知道咱海爷这是怎么了。”
正说着话呢,海爷就下来了,似乎是听见了我们两个人在背后讨论他,哼了一声,“你们两个,不知道隔墙有耳,说话这么大声,是不是说给我听的!”
说着话,海爷就下来了,感觉两天没见到这老头了,海爷原本就不怎么胖的脸已经瘪了下去。
我干笑应了两声,赶紧转移开了话题。
“师傅,这两天您都在楼上一个人忙活啥呢,我见不到您,当然上心了,我可就您一个师傅。”
海爷朝着打量一眼,哼了一声,“你也知道就我一个师傅,你咋不知道去给我打酒回来喝两口呢。”
我们正在这里说着话,院子里一声警笛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我正纳闷,沈澈就走过来了,他像是熟门熟路一样,走到海爷的二层小楼,皱着眉朝我看过来,“李冰河,我想找你帮个忙。”
沈澈上门找我帮忙,我哪里又不帮的道理,看了海爷和纸人刘一眼,接着就朝着沈澈走了过去,“你一个电话就是了,怎么还专门过来了。”
听见我这么说,沈澈没有多说什么,走进来,他脸上的神色一直都不好看。
雪儿这时候也过来了,见到沈澈,马上两眼放光,“咦,帅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沈澈无心和雪儿说话,只是对他礼貌的笑了笑。
我看了雪儿一眼,“小孩子别插话。”
我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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