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儿小脸被气的有些发白,指着我‘你’了半天,却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我则是快步朝着海爷的办公室走过去了,现在什么都不重要,我只想从纸人刘口中将事情给查清楚。
在我第一个进入海爷办公室之后,雪儿和海爷也相继进来了。
我将纸人刘放在椅子上,这才气喘吁吁的朝着纸人刘看过去,纸人刘一张脸已经从煞白变得有些红润起来。
海爷进来之后,帮纸人刘检查腿上的伤势,“没事,只是脱臼了。”
说完,海爷直接将纸人刘的腿给掰直了,疼的纸人刘哭天喊地的哇哇大叫。
“老刘,你说说这都怎么回事。”
海爷目光朝着纸人刘身上看过来,眼睛中带着几分打量的神色。
听见海爷问话了,纸人刘的身子也是跟着轻轻一颤,脸皮抖动了两下,“海爷,我说实话,这段时间的记忆我是一点也没有了,只有短时间之内的一点记忆罢了。”
说话间,纸人刘脸上的神色有些羞愧,把脑袋低的更低,偷偷朝着海爷脸上看,似乎非常害怕海爷发脾气。
我也是有些意外,想到刚刚苏雨晴的手拍向了纸人刘,他这才消失了记忆。
“那苏雨晴呢,你知道什么?”我不再管什么擎天的事情,开口就询问苏雨晴的事。
纸人刘尴尬的摇摇头,朝着我看过来,“主人,真是对不住,你那小女友,我也只记得她现在受控于擎天了,其余我是真不知道,我啥也不记得了。”
雪儿在纸人刘说话的时候已经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目光细细打量着纸人刘说话的模样,不屑的呲了一声,“切,搞半天救回一个废物来。”
雪儿晃着腿,对于纸人刘颇为不屑,而纸人刘呢,贸然听见一个小姑娘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他,面子上自然有些过不去,看了雪儿一眼,似乎还记得雪儿是怎么样对付了他的,腆笑着看向海爷和我,“海爷,主人,这小姑娘是?”
听见问话了,我和海爷相视一眼,并没有开口说出来,而雪儿呢,则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纸人刘,道,“我说出来,吓死你。”
因为从纸人刘口中什么东西也没有问出来,海爷摆摆手道,“算了,冰河,你跟我上来一趟。”
说完,海爷就朝着他楼上的房间上去了,纸人刘马上喊道,“海爷,那我呢,我咋办啊!”
“你在这里待着,哪也别去。”海爷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我看了纸人刘和雪儿一眼,快步跟上了海爷的脚步。
跟着海爷到了二楼,这里是他的房间,海爷走进二楼的工作室,从怀里摸出一根和针差不多大小的东西,接着坐在了桌子跟前看。
我见海爷这个模样,忍不住走了过去,想看清楚他手中的是个什么东西。
“师傅,你拿的是个什么东西,从纸人刘身上弄下来的?”我伸直了脖子,朝着海爷拿的东西看了过去,见到他手拿的东西确实和绣花针没什么两样。
“嗯,这东西似乎能够控制人的神经,只不过只有制造这跟针的人可以用。”海爷摸出一把放大镜,将银针放在桃木桌上仔细看。
“嘿,冰河,你快过来看看,这上面是不是刻着东西!”海爷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兴奋起来,我也有些好奇,凑过去查看,这一看不要紧,上面还真有东西,这针直径最多一毫米了不得了,但是被放大镜放大之后,我这才看到上面镌刻着密密麻麻的东西,看上去还非常整齐,恐怕是有什么高人刻了铭文上去。
看了半晌,海爷忍不住称赞起来,“啧啧,这东西,我敢肯定,绝对不是擎天那老鬼给弄出来的,他没这本事。能够在这毫米的针上刻出这么密的文字,恐怕我是碰上行家了。”
听见海爷忙着夸对方了,我开口道,“师傅,那咱们怎么办,这东西您能不能解读出个所以然来?”
海爷白了我一眼,接着开口,“臭小子,这东西我当然得看几天再说,对了,你再去警局问问那陈潇,我觉得他肯定知道其他的什么东西,我就在这里先研究这针上的文字。”
听见他的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这陈潇说不准还真知道一些什么东西,这么想着,我便点头离开了火葬场,前往警局去了。
我下楼的时候,余婉儿还没有离开,她一双眼睛盯着我,看我急匆匆的模样,开口道,“李冰河,你去哪?”
“我去警厅。”
简单回答了一句,我没有心思和余婉儿继续说话,已经打算转身离开了。
我急匆匆的出来,身上的衣服差点忘记换,听见后面的女人开口,“喂,李冰河,你穿的这样子要去哪啊。”
下意识的朝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我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像是刚拾荒回来一样,我苦笑一声,这模样确实不合适出去。
我挠挠头,朝着余婉儿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
“你去洗澡,去哪里我送你过去。”余婉儿脸上露出几抹笑容,接着走过来伸手去擦我脸上的灰。
见状,我下意识躲了一下,余婉儿神色楞了楞,接着笑着开口,“哎,李冰河,我碰你一下怎么了,这么娇气,都不让人碰啊。”
我没说话,低着头朝着自己房间回去了,拿了一身干净衣服去洗澡,tuō_guāng之后,这才发现自己手背上擦破了一层皮,随便洗干净之后,我换上干净衣服出来,正好看到余婉儿开车一辆白色敞篷车出现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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