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吸收鬼丹之中阴气的模样,就像是在吸鸦片的烟鬼。
我也不怕,接着就打算动用移魂大法,想起白眼婆的嘱咐,想了想,还是用我的血来对付这鬼得了。
就在我打算咬破手指对付女鬼的时候,她突然恐惧的看着我,“这位小哥,我没有害你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
那女鬼似乎能够感知危险的存在,冲着我摆摆手,想过来又不敢过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突然现身会吓到别人,我不伤害你,你快去阴曹地府投胎吧,不要再出来了。”我冷着脸看着面前这只剩下一半脑袋的女鬼,要我以前,估计也被吓坏了,可是现在也一点都不怕,毕竟我可是见过大鬼的人。
“谢谢你的不伤之恩。”她踌躇一下,接着道,“——不过,我劝你,你身上的那个宝贝,对你来说是只会是一个祸害,希望你不要放在身上了。”
那女鬼说完,转身就消失了。
郑晓枫还笑呵呵冲着人家挥挥手,我看了疯子一眼,推搡着让他去睡觉。
“你快洗洗脸睡觉去,这模样让人看见会说闲话的。”打了一个哈欠,我也准备回屋睡觉了,郑晓枫拉着我的衣角,可怜巴巴的跟着我,我无奈,只好亲自给他打了水,给疯子擦了脸上厚厚的粉底,按着他躺在床上,我这才回了自己房间。
就在我躺下的时候,正巧透过月光看到了我手掌上张出来的尸斑,印子的颜色有些深了,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海爷什么时候回来,翻了一个身,我躺下就睡着了。
醒过来之后,昨天晚上老火葬场闹鬼的事情却一阵风似的传开了,那些老员工有部分人慌慌张张搬出去了,还有一部分胆子大的留了下来。
疯子昨天晚上没去上班,一大早夜班的上司就找过来了,。
我正在睡觉,听见有人骂骂咧咧敲门的声音,穿上衣服出来看,原来夜班的掌事正给疯子敲门呢,我大了一个哈欠,睡眼惺忪的正要回去睡一个回笼觉,想起来什么,又转过了身。
“别敲门了,郑晓枫现在没办法继续工作了。”我看着那个夜班掌事说了一句,就要去继续睡觉。
“啥?李冰河你这是啥意思?郑晓枫怎么了?”那中年男人也不敲门了,转过脸来就朝我询问了过来。
我打了一个哈欠,看了掌事一眼,这才有些兴致缺缺的开口将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郑晓枫已经痴傻了,那上掌事有些不信,非要开门看看。
他拿出配的钥匙,直接就给郑晓东开了门,好不容易把郑晓枫叫了起来,看他只会傻笑的模样,上掌事这才信了我的话。
“我听说,昨天晚上,你们这里闹鬼了?”
这中年男人似乎是觉得郑晓枫被吓傻的,朝着我询问过来,我摇摇头,表示我什么也不知道。
“李冰河,你可是出名了,你不是会捉鬼么,那咱们火葬场的鬼你能不能抓住?”
我没看出他这是什么意思,楞了一下。
接着他就开口了,“行了,厂长可是发话了,你现在白天要是不出去做什么调查,晚上还是继续上班,别整天弄些鬼啊神啊的,你们年轻人应当相信科学。”
原来这中年男人是变着法儿过来损我呢,我反应过来也没生气,送他出了院子,中年人一个劲的说要把郑晓枫已经疯了的事上报给厂长。
看着夜班掌事离开,我这才低声骂了他一句周扒皮。
余婉儿这两天确实没有过来我这边,连之前她留给我的黑人保镖,也不见了踪影。
我晚上开始继续上夜班,白天恢复了睡觉休息的模式,疯子因为没办法工作,被火葬场辞退了,我心里不满,这鬼地方只能它辞你,你不能辞它。
疯子的吃喝用都被我包下来,反正我工资也不愁多养活他一个人。
看着疯子整天除了傻笑什么也不会,我有些心酸。
带着他一起晚上出去拉尸体,给尸体化妆。
只是我身上那枚鬼丹吸引来了不少鬼魂,这几天火葬场闹鬼闹的厉害,几乎所有人都见过了,他们要求换白天的班,我则处事不惊的默默做着我的工作。
有些人还真因为电视上对我的报道,过来找我想办法驱鬼,反正现在谁都知道我头上戴着一个‘江湖术士’的帽子,我也欣然画符给他们。
我害怕血上有尸毒传染他们,将符纸封好了才给他们,一再叮嘱那些符纸切不可打开。
闹鬼闹的热闹,我们城西火葬场,再次出名了,不少胆子大的小年轻跑过来‘捉鬼’。
只是因为人多,阳气大,那这鬼也不再出来了。
我却意外多了一份收入,得到我符纸的人,确实没有见过那些脏东西,但是过来要符纸的人太多了,我也不得不收费起来,虽然收费之后,仍然有不少人乐此不疲找我要符纸。
长在我手上的尸斑一日一日明显起来,不光我的手上,我洗澡看镜子的时候,发现背后,大腿,屁股上也上了不上,还有前胸。
我在大热天里穿长袖长裤,害怕他们看见,害怕他们把我当异类。
晚上拉尸体回来火葬场,我推着拉尸体的小车,一旁跟着一个新给我安排的助手,我们俩正要将小车推进化妆室,一个过来看鬼的小青年冒冒失失撞在了我的身上,接着我袖子被他不小心拉了起来,露出我藏起来的尸斑。
时间似乎都静止了下来,那小年轻以为是什么皮肤病,赶紧松了手,对我说了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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