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余婉儿脸上露出的笑容让我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再一次提了上来,总觉得我似乎被她算计了。
原本我以为苏雨晴知道她的名字从追捕令上撤销应该是高兴,可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因为这件事不理我。
余婉儿已经带着人离开了,说等晚上找我,等她走了我才想起来余婉儿根本就没有留我的联系方式。
我用旅馆这边的旧式电脑看了一下公安内部网络,查询到我们几个人的追捕令果然被撤销了。
当我将这件事情告诉苏雨晴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
海爷则兴致冲冲的去研究那锦囊之中的话去了。
简单点了菜,现在还是填饱肚子再说吧,我打算暂时回到火葬场去,毕竟我现在不是逃犯了,余温的事情还要去火葬场一趟。
我们四个人围在旅店一楼的小餐桌上,苏雨晴自从知道了追捕令被撤销的事情之后就一直拉着一张脸。
我也不知道怎么惹着她了,不敢和她说话,疯子乐呵呵的吃着白米饭,他并没有注意苏雨晴的表情,海爷还研究那张纸呢。
“苏美女,快吃吧,饿瘦了,胸会变小的。”
我打趣了一句,笑嘻嘻的朝着苏雨晴看过去,她听见我这话,哼了两声,并没有搭理我。
我心里对她有愧疚感,虽然她生气生的莫名其妙,我也不敢多说一个不字,悻悻吃着米饭,不再和她搭话。
就在这时候,海爷突然大叫一声,接着将那张纸放在了桌上,一脸兴奋,“我知道了,这纸上的意思,就是说在东海岸的渔村,有怪事发生,那边生长着珠玑草,而着草应该可以解你的——那个。”
海爷刚想说尸毒,可能是想到他自己声音有些大,硬生生将最后两个字换了一个说法。
我没有说话,只是觉得白眼婆给的这张纸说的话太不清楚,找不着的到里面的药材还不一定呢。
暂时我们几个人已经分配了工作,海爷自己去东边太阳升起的地方给我寻找药材,我和疯子回火葬场去给余婉儿调查,至于苏雨晴——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她属于人民,她是法医,应当回到她自己的生活中去。
在这个小村庄吃了饭,我们几个人坐着长途车回了市里的汽车站,然后转到火车站送海爷离开。
本来我还想让他多留两天,海爷说我的病不能拖了,要尽快解决问题,我心里感动,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看着海爷进了检票口,我这才和疯子几个人离开火车站。
“苏大美女,虽然舍不得,但是我们还是要分手了,你现在不用跟着我们过逃命的生活了,但愿以后我们还会见面。”
我朝着苏雨晴咧嘴一笑,并不打算和苏雨晴一同回去了,毕竟我之后还要帮余婉儿解决问题,我不想牵扯太多人进入这些麻烦当中了。
苏雨晴皱着眉,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听我这句话说完,她只是看着我,最后点点头,直接离开了。
我以为她会对我说两句舍不得的话,或者干脆说和我一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心里某个地方竟然有些酸楚,我赶紧吸了吸鼻子。
“冰河哥,嫂子走了,你快去追啊。”疯子见我魂不守舍的看着苏雨晴离开的背影,朝着说了一句。
听见他这话,我吸了吸鼻子,朝着疯子笑骂了一句。
“什么嫂子,人家有钱长得漂亮,学历好工作好,我有什么资格娶她。”
疯子之前算卦说我和苏雨晴可以结婚,我也该把这个美梦放下了,我苦笑着,转脸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干脆打车去了城西的火葬场。
有段时间没有过来了,突然发现这里竟然换了好几张新面孔,看门的大爷也已经换了人。
“你是谁,登记一下,如果没有什么事,还是别进去了,这里是死人来的地方。”
看到这个新来的看门大爷扇着蒲扇,打量了我和疯子一眼,我心中有些无奈,这才走了多久,就已经物是人非,想起苏雨晴之前给我说刘伯莫名去世,我心里还存在几分侥幸,想着苏雨晴可能是弄错了。
“大爷,我是李冰河,这里的夜班司机。”
我这句话说完,看门大爷手中的蒲扇一个没拿住掉在了地上,接着就看到他那双眼睛朝着我和疯子看了过来。
看门大爷一身白背心大裤衩,花白的头发乱糟糟一团,和普通老头没什么区别。
“你,你是李冰河,你跟前这个呢?”
疯子不好意思挠挠头,自我介绍道,“嘿嘿,我叫郑晓枫,冰河哥的助手。”
接着这看上去怎么也得有六甲的老头一阵风似得跑了开去,不像是被我们吓到了,可是他刚刚那凝重的表情又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我和疯子在火葬场的大门口站了一会儿,很快那看门大爷带着一个熟人快步走了过来,这人是我们火葬场的领导,我认识的。
“李冰河,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说话的这个领导是我们这里的副厂长,平时听说他为人很是忠厚,从来不会用上下级的口气和人说话,我只是见过他几次,并没有说上话过,眼下听他这句话,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和疯子坐在传达室的小房间之中,吹着电风扇,桌子上有我们副厂长给我们亲自倒的茶。
当然,现在我不是他们员工了,之前刘伯通知我,我和疯子已经被解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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