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茹初转告给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又是紧张,又是激动。
我暗暗告诉自己,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次了。
如果我身上的诅咒,连这个异域的法师都无法解决的话,我就应该放弃了。
周茹初和我非亲非故,这段时间对我做出了这么多的帮助,我如果好了,自然是拼了性命也要去报答她,毕竟我的第二次生命相当于是她给的。如果我这一次依然好不了,那么我应该就此放弃,不能再这样拖累她。
我已经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吸血鬼一样了,正在不断的吸食这周茹初血液。
爷爷在我小的时候就一直告诉我,男人无论能不能成大事,都不要让那些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伤心。
如果我死了,周茹初应该不会伤心,毕竟我们之间谈不上有多大的交情。她应该只是会感到遗憾吧,或许最多还会感到有些不甘。
简单的收拾之后,我和周茹初来到酒店的门口。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广州一天的高温从这个时候已经开始。
我俩在门口站了一会,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于是连忙回到酒店里面边吹空调边等七叔。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周茹初的电话响起,是七叔打来的,让我到酒店门口等着,因为这地方车太多,怕不好停车,他准备直接接上我们就回去。
我俩刚出酒店大门,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在酒店前面的绿色植被后绕了过来,缓缓驶上斜坡,停到了我和周茹初的前面。
副驾驶车窗摇下,七叔在车里面招呼我和周茹初上车。
我俩急忙打开车门,坐上后座,随后汽车缓缓驶离宾馆,开上主干道。
我心中有些忐忑,忍不住问七叔,我一会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见到泰国法师是不是需要注重什么礼节。
毕竟是异域法师,我对此毫无了解,我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失了什么礼数,惹得人家不高兴。
“萨瓦迪卡会不会说,知不知道什么意思?”七叔大咧咧的笑着问我。
我闻言一愣,连忙点头说:“当然知道,总能听到,是你好的意思吧?”
七叔说:“那就行了,见面后双手合十说声萨瓦迪卡,态度恭敬一点,剩下的你听我的就行了。”
我心说这是不是太草率了点,但我也就只是想想,没敢开口质疑。
周茹初这一路在我旁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和七叔聊得非常开心,但都是说一些和我没有关系的事,好像是在聊周茹初的父亲。
因为好奇,我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听了一会,大概知道,七叔曾经是周茹初父亲的一个手下,后来出来独自闯荡,在社会上游历了好几年,得罪了什么人,要么就是犯了什么事,后来不得已逃到新加坡躲避,但在新加坡一直混的不太好,后来又去了泰国,跟一个佛牌大商后面打杂。
待他惹的那事风声过去了,他才回到国内,定在广州,借着在泰国时积攒下的人脉,做起了佛牌生意。
佛牌生意前些年并不好做,这两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兴起,七叔踏实肯干,人脉又广,货源充足,很快就积累下了一定的资产。
他只用了两年的时间,不仅在广州买了房子,车还买了好几辆,甚至女友都换了几个,但是始终没有谈的来的,也就一直没有结婚。
在七叔和周茹初的聊天中,我们终于到了泰珍坊。
下车之后,我远远看到一家店铺外面围的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暗暗咋舌,想不到那个泰国的法师如此受到追捧,看样子真的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
但奇怪的是,七叔看到那边火热的场面之后,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竟然也不招呼一下我和周茹初,快步向着那边跑了过去,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周茹初对于七叔的这个表现也感到非常疑惑,看了我一眼之后,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招呼我跟着追了上去。
待我俩走到近处时才听到,门口的那些人竟然有一大半不是过来拜那泰国法师的,而是吵闹着要泰珍坊的老板出来,还说那老板要是不出来,就要把泰珍坊给砸了。
正当我和周茹初两人站在远处面面相觑,惊愕无比,不明所以的时候,警车呼啸着开了过来,一群警察下车来疏散那些围堵在泰珍坊门前的那些人。
泰珍坊大门紧闭,里面也挤了不少的人,但看那些人惊慌的样子,应该和外面的那些人不是一伙的。
七叔站在门口,想开门进去,但却根本叫不开门。
过了一会,七叔走了回来,面带焦虑神色的说:“小侄女,今天这边出了点事,你们多等一等啊,我去问问怎么了,再探探口风,看看阿赞津度今天还愿不愿意帮你们。”
周茹初很明事理的点了点头,让七叔去忙,然后拉着我躲到一旁看热闹。
警察来的不是很多,费了很大力气也没能把人群疏散,甚至还和那些人吵了起来。
我心中无比纳闷,想不通这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居然连警察都不怕。
那些人穿着很破旧,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且说话的口音都不一样。如果我判断的不错的话,那些人应该就是混迹在社会底层的农民工兄弟了。
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在泰国法师法驾泰珍坊的时候过来堵门,难不成泰珍坊的老板欠他们工钱?这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啊?
带着心中的疑惑,我和周茹初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热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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