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重的点了点头,表达出我对她这个决定的认可。但我想到现实情况,不安的问道:“她的仇家肯定非常厉害,只靠咱俩,要怎么对付?”
“这种事情,咱们没有办法提前做出任何预案准备,因为不知道欧水贡婆的那个仇家究竟有哪些本事,究竟是怎样的性格。咱俩当前能做的,就是先找到他们,到时候再随机应变吧。
什么叫随机应变,分明就是她也没有一丁点的主意好吗?
正在我俩商量着的时候,林中深处忽然传出人类才能发出的怪异喊叫声,听起来似乎非常痛苦,就好像是有什么人受了什么重伤一样。
听到那声音,我和周茹初都被吓了一跳。我俩互视一眼,安抚那小男孩几句,随后急急忙忙的沿着回折木楼梯向下跑,很快就来到了一楼的大厅。
一楼没有人,但是那声音却还在,听起来应该是从屋子外面传进来的。
我感觉此时肾上腺素在快速的分泌,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在周茹初的眼神示意下,我快步向着门口冲去。
可我刚跑出去两步,就听到“嗷”的一声惨叫,紧接着看到一团黑漆漆的人影从门外跌了进来。
跌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个头不是很高,手捂着腹部,浑身被汗水打湿,脚下直打晃吗。他好像是被人推进来的一样,双脚直打晃儿,并且速度很快,一直到他重重撞到正对着门口的那个方桌,才停下。
他这一下撞得不轻,正好额头撞到的桌子角,一下子就在脑门上撞出来了一道血口子,鲜血流了一脸。
受他的撞击,方桌发生了剧烈的摇晃,桌子上面的那些瓶瓶罐罐滚落而下,摔碎在地上,溅洒得满地都是散发着奇怪气味的粘液。
在满地浸泡在粘液中的碎片之下,各种各样的毒虫纷纷爬出,有蜈蚣、有蝎子、有蜘蛛还有小指粗细的小蛇……
这些毒物似乎非常惊慌,毫无方向的四散奔逃,有的甚至爬到了那中年男人的身上,惊得中年男人不顾脑门上的伤口,“嗷呜”一声从地上蹦起老高,拼了命的挥手在身上拍打,想要将身上的毒虫拍打下去。
可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连串敲击手鼓的声音,随后中年男人脸色立刻惨白,豆大的汗珠从他脑门上渗出,沿着他的鬓角流到下颚,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
他手捂着腹部,表情非常痛苦,发出的声音已经非常凄惨,再顾不上身上的毒虫,痛苦的倒在地上,满地打滚。
这一幕出现得非常突然,把我和周茹初都吓得不轻。
我俩互视一眼,没在敢上前,而是退到了木楼梯的旁边,想再多观察一下,究竟哪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想到周茹初是女孩子,我虽然心中也非常的害怕,但还是强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挡在周茹初的身前。
周茹初用力将我退到一旁,有些不高兴的压低声音说:“让开点,你挡我视线了。”
我很尴尬,好心想护着她,却被嫌弃,这感觉真心不好受。
不多时,门外的鼓声消止,随后响起拐杖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一脸愤怒的欧水贡婆手抱一只小鼓,从门外走进屋内。
她怒视着那个中年男人,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缓缓抬起拐杖,就要用拐杖的弯头去敲那只手鼓。
中年男人手捂腹部,咬牙嘶吼着大声说:“是你逼我的。”
他说着,伸手从怀里面掏出一枚黑色的人类头骨。那头骨很小,看起来不像是成人的,更像是婴儿的。
欧水贡婆看到那枚黑色的小头骨,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她故作平静,但微微发颤的声音已经透露出了她此时的心情:“天骨域耶也拿出来了吗?那咱们就看谁快吧。”
说完,她开始快速去敲手中那个手鼓,而中年男人则开始用听不懂的语言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并且他强忍着剧痛,便念叨便伸手在那头骨上抚摸。
这一幕看得我瞠目结舌,忍不住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斗蛊啊?”
“斗什么蛊斗蛊,你没看出来,那男的是个降头师吗?”周茹初小声说道。
我闻言一愣,随口问道:“降头师?你怎么看出来的?”
周茹初指着那枚:“他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叫做域耶,是南洋降头师练邪术时的最爱。域耶是法师或者阿赞的头骨,他那个天骨域耶是天生带有法力的婴儿的头骨,比一般的域耶都要厉害的多。”
降头术我并不了解,只是在通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电影看到过相关的内容,据我所知那种邪术非常的厉害,但要说和蛊术比谁更厉害,我可就不知道了。
我已经开始替欧水贡婆捏了一把汗,真心希望她不要败给那个中年男人。
那个中年男人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欧水贡婆虽然长得也不是很好看,但是能那样不离不弃的对待自己的孙子,她就算是坏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最关键的是,欧水贡婆的安危可是关系到我生死存亡的大事。
在我胡乱想着的时候,场间情况已经出现了很大的变化,我居然看到了即使在电视上也不会看到的场面。
欧水贡婆一边敲鼓,一边惨叫,在她驼起的背部,居然“噗噗”的不断冒出钢针,并且都带着鲜血,不一会就把她衣服的背面染成了血红色,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
那个中年男人的状况更糟糕,他此时有半张脸的皮肤已经莫名其妙的裂开,正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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