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建也看出周茹初的表情不对,急忙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周茹初摇头说:“我也不清楚了,以我的判断,这座古墓的年代太早了,比战国还早很多。但我又觉得不太应该……哎呀,我也不知道了。”
此时我才听明白,周茹初这是想要在地面上给古墓断代,但是却断不出来,所以有些焦躁。
不过话说回来,她真的会有那种本事吗?只看一看,闻一闻铁钎的前头,就能知道古墓的年代?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想不通这里面究竟蕴含了什么科学道理。
文建对于周茹初无法给古墓断代这种事似乎并不在意,笑着说:“管它什么时候的古墓,挖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老妹儿啊,我看你那行李箱里面好像还有折叠工兵铲,要不咱今晚就把墓给挖了吧,省得下回还过来,夜长梦多啊。”
周茹初摇头说:“不行,今天不能动手,之前也是说只来踩点探穴而已。”
文建急道:“今天这么好机会不动手,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周茹初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并不回答,抬手招呼我下山继续当苦力搬行李箱,随后转身就向山下走。
文建虽然有些不甘,但见周茹初态度如此坚决,也就没了办法,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跺了一跺脚,郁闷的跟着我们下了山。
我本以为,周茹初是觉得太累了,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目的是为了休息调整状态,以为我们最多也就是等个一两天。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周茹初第二天就不见了,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文建在给她打过电话之后,情绪变得很糟糕,连个招呼也没打就走了,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把我自己一个人丢在宾馆里面,让我感觉非常的不安。
不过,我并不担心周茹初不回来,毕竟她的那个镜子还在我这里。
可是,这几天我过得并不安心,无论去哪,都感觉有人在跟踪我。好几次我壮着胆子走到没人的地方,能够清晰听到我身后的脚步声,可我每次猛的回头向后看时,却是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如果这些都还可以归类成错觉的话,那么我在宾馆房间里面发现针孔摄像头这事可不是错觉,为此我还和宾馆的老板吵了一架,差点动手打起来。
后来我报了警,但还是不了了之了。
这些事连在一起,使我每一天都活在恐惧之中,那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生怕下一秒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
这几天我过得非常漫长,已经在开始期待周茹初能快些回来。不只是因为她留下来的钱快花没了,更因为我再这么下去就快要崩溃了。
半周之后,在周茹初预交的房费用尽的那天,她终于回来了。
当她风尘仆仆敲响我的房门,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时候,我几乎差点认不出来她。
原本挺干净挺秀气的一个小姑娘,此时却灰头土脸的,像个叫花子一样。
她很不客气的将门推开走了进来,态度极为恶劣的把我赶到了走廊。
我满心不安的在走廊里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房门终于再次打开。
周茹初此时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头发湿漉漉的,浑身热气腾腾,一看就是刚洗完澡。
“进来把。”她瞥了一眼像个白痴一样站在房间门口的我,抿嘴笑了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回到屋里。
“你……”我本能的想问她这几天去了什么地方,想知道她刚刚为什么会是那个模样,但看她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憋了半天也没能把话问出来。
周茹初上下打量我了我一阵,终于开口说话:“馒头山那座古墓我进去了,和我推测的差不多,红山文化时期的墓,不过里面基本上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闻言一愣,没想到她居然自己跑馒头山挖古墓去了,惊讶不已。
“那个……文建呢?他和你一起去的吗?”我急忙询问。
记得周茹初消失的那天,文建和她通过电话。两人没聊几句,我就看到文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随后他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再没回来。
周茹初冷笑一声说:“被我骂走了,他居然敢糊弄我。我让财叔帮我找人打听过,根本就没听说哪家的黄仙喜欢古董的,估计喜欢古董的就是文建他自己。想以此利用我帮他盗墓?门都没有。”
我心说你也好不到哪去,没帮人家盗墓,你自己跑去挖古墓了。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我急忙询问。
周茹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忽然皱眉看向我,表情有些凝重的问:“我不在的这两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我闻言心头就是一颤,忙将我这两天所遭遇的那些事说了出来。
周茹初听我说完,点了点头,随后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她起身惊慌的大喊:“快点看看,你这房间里现在有没有摄像头?”
我忙解释说,自从我上次在房间内发现针孔摄像头之后,我和警察都对这个房间进行过检查,确定已经没有监控或者监听设备。而那天之后,我就再没离开过这个房间,房门上的防盗链就没放下来过。
周茹初这才放下心来,拍着胸口长长呼出一口气,随后有些恼火的说:“一定不是陆锦宽就是文建把消息放出去的,要不然怎么可能这样?咱们要抓紧时间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是要顶不住了。”
“接下来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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