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志威找到夏子沫的时候,简直懵了,好好地子沫,怎么哭成了泪人,还蹲在了地上,声嘶力竭地喊着“亦伦、亦伦”。
问了几遍也没问出什么来的邵志威,只得放弃,一手抱着思伦,一首扶着子沫进去一家奶茶店,稍作休息。
他不问她为何哭,因为能让她哭泣的,这两年多以来,只有乔亦伦,只有想他想到无法抑制时,她才会在没人的时候一个人哭泣。
邵志威焦急地看着抽泣的夏子沫,怀里的思伦像是看穿了妈妈地心事一般,伸出手,轻轻地抱着妈妈的脖子,扑进妈妈的怀抱。
子沫亲吻着儿子,流着泪喃喃地说:“思伦,他就在这里,你的爸爸,他一定在这里,你感觉到了吗?他的气息,那么强烈。”说完,又埋进儿子的脖子里,嘤嘤啜泣。
一脸茫然的思伦,捧着妈妈的脸,不停地亲吻着,像是安慰,又像赞同妈妈的话。
一时间,邵志威不知道怎么安慰夏子沫,只是发誓一样地说道:“子沫,如果他真的在这里,志威哥一定给你把他找出来,好不好?你别哭了,志威哥一定将他给你找来。”
听了这句话,子沫抱着思伦哭得更伤心。
乔亦伦疯狂地寻找,也没能找到那个叫着“子沫”名字的男人,也没发现那个叫“子沫”的女孩,他以为是幻觉,但是明明知道那不是,那个声音由远而进,又由近而远,那么真实,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幻觉。
几个街道都寻找过了,连街道的十字路口也没放过,但是,那个声音突然中断,再也没有响起,他跟丢了!再一次丢掉了那点希望、那点让他怦然心动的的线索。
乔亦伦发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原地仰天怒吼:“啊……你出来呀!是不是你!子沫!”
街上游客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了?奇怪地看过来,连店铺的老板都站出来,看着奇怪的乔亦伦。
乔亦伦看向路人,突然拉着路人逢人就问,有没有听见喊一个人在叫“子沫”,那个人去了哪里?
路人皆是摇摇头,表示没听见。
一旁的一家买玉器的店里,有两个女孩在用当地语言议论:“今天真奇怪,开始是一个女人在叫什么伦,找的很辛苦,还蹲地上哭得很伤心,现在又出来一个男人找什么沫的人,哎,你说他们是不是走丢了?”
“不会吧,要是正常恋人走丢了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还用的着这么辛苦地找来找去。”
“嗯嗯,你说的有道理,我看他们是失联很久了,在这里偶遇了吧!”
店员的对话,乔亦伦听得清清楚楚,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们口中的“什么伦”和“什么沫”,是不是自己梦里的“亦伦”和“子沫”?
乔亦伦有些惊喜,进去店内,想店员打听了详细的情况,便留下对方的联系方式跑出了店铺。
他一定要找到她,她真的在这里,一定在这里。这个画面跟自己梦里的场景太相似,太符合,一定是她。
乔亦伦一家一家地挨着找过去,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呆人的地方,如果是她,他绝对会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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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沫经过这一场伤心,早已显得心神不宁的,邵志威怕她有什么事,便回了酒店,想让她歇息,自己出去找。
回到酒店的夏子沫,依然想起不停地想起那个声音,想起那个背影,还有那个双手插进裤兜的习惯,恍惚中,她好像还看见他后脑勺上面的那一小块疤痕虽然头发已经能盖住伤疤,到时还是能一眼看出伤口的位置皮肤不一样。
越想越觉得那就是二少爷,很多特征都指向二少爷。夏子沫心情无法平静下来。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浮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将她的心,填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的而一切东西。
泪水顺着消瘦的脸颊一直向下滑落,落入脖子深处,凉凉的,冷冷的。
“亦伦,是你吗?你在哪儿?你快回来,咱们的二儿子就能叫爸爸了,你快回来呀!”夏子沫从包里拿出那张乔亦伦的照片,对着照片,流着泪说。
“你走了两年了,你该回来了,再不回来我真的不会理你了。”想到那个挽着他胳膊的女孩,子沫心情一沉,紧抿着嘴唇。
“就算你有了爱人,我也不跟你计较,只要你回来,让我知道你还活着,让儿子有父亲,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亦伦,亦伦。”
子沫将照片贴近自己的胸口,撕心裂肺般的哭喊着他的名字。儿子从来没见过妈妈这个样子,吓得也跟着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别人哄也哄不到。
子沫听到儿子伤心的哭声,不由得抬起头,与儿子泪眼相望,母子俩的心此刻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线索栓在了一起,他们都伤心,为一个人,一个男人,他们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
乔亦伦找遍了每一个角落,依然没有找到,颓败的他忘记了苏珊的存在,漫无目的的走着。可是他的心,为何总是一阵一阵地被揪紧,一阵一阵的很痛很痛。像是有人在用刀子戳他的心脏。
乔亦伦回到了阿羽的家里,也是他借住的地方,阿羽刚起床,他晚上在酒吧工作很晚才能休息,白天就会多睡一些时间。
看到这样萎靡不振的阿木时,阿羽很是吃惊,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天塌下来他也要将自己收拾打扮的帅帅的才能出门的,可是今天这样子,像是落魄潦倒了很久,无家可归的人。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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