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个醉酒后的湿吻以后,乔亦伦倒是处处避着苏珊,而苏珊,根本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依然将对阿木的那么情谊藏于心间,只想到有一天能开花结果。
有时候苏珊的不经意的一些动作或是一些话,总能勾起乔亦伦内心的那些牵绊。包括那个吻,乔亦伦至今都能想起当时自己脑海里出现的那些画面,可是,终究是看不清画面里的那张脸,就像梦的那张脸一样,清晰却又模糊。
她是谁?怎么会时时在我脑海、在我梦里?我又是谁?我们到底有怎么的交集,会在忘记所有的时候,依稀会有对她的记忆的片段。
她一定是自己很爱的人,或是非常恨的人吧!乔亦伦唯一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为了让自己早日恢复记忆,乔亦伦会偷偷一个人去当初救自己的哪家医院,找到当时的医生,了解自己的情况,并询问自己的记忆恢复问题。
“大夫,这都几个月了,我还是想不起任何东西,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呢?”他的焦急,太明显了,医生看看他,也无奈地摇摇。
“这个不好说,能不能恢复,什么时候恢复,我都不敢给你断言,也许你需要介质,一种能催化你记忆恢复的介质。但是估计你现在也很难找到。”
“什么意思?请你说明白一点。”乔亦伦很想知道这个介质是指什么。
“就是你心里最放不下,最能唤起你记忆的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必定是你以前最看重的,或是最不能忘却的,用它来刺激,也许会对记忆的恢复起到一定的作用。”
“可我不知道是什么啊?”乔亦伦正为这份发愁呢,丑的自己都要疯了,他有怎么能找到这个东西呢?
医生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在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地样子。
“那你就耐心在等等吧,近期你有什么进展吗?比如脑海里出现的东西是不是有增加了一些。”医生耐心地宽慰他,也在了解情况。
乔亦伦便把那个女孩的事情如实相告,只是隐瞒了苏珊吻他的事情。
“也许,在你潜意识里出现的人和事,就是你最重要的人和事,既然有画面出现,说明你的大脑在自动唤醒那些记忆,你千万别急,也不要过于去想它,慢慢地,你会记起来的。”
离开医院后,他实在堵的慌了,心里的那种痛苦无处说去,除了苏珊,还有几个公司相处还算可以的同事以外,他也没有人可以说。
此刻他只想喝酒,醉了以后,什么都不去想。乔亦伦开着公司为他配的车子,想去找一处安静的酒吧喝几杯。
车子行至一座大桥时,远远地看着停了很多车,还围着不少人,人群还时不时地发出一阵惊叫声。
乔亦伦也好奇地停下车,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想要跳桥,只见那个女孩已经爬上了护栏,只要一松手,身体就会掉下去。
这个画面让他很不舒服,他的头好痛,那个在脑海里的声音一声声响起:“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别过来……”那个画面,那个女孩,那张模糊的脸,急速地在他面前晃悠,他看过去,就像是眼前的人。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乔亦伦发出了尖叫,人群将视线转向了他,以为他是女孩的什么人。
那个正欲跳桥的女孩,也看向了这个人,正奇怪他是谁,为何要这样急切地阻止自己跳下去。
“不要跳,求求你,别跳,我不过来,子沫,你下来,我不过来,好不好?”乔亦伦双手捧着头,浑身颤栗地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大声说着,眼里全是惊慌。
“子沫!子沫!”他刚才叫了子沫,那个想要跳下去的人叫子沫。乔亦伦头痛欲裂,一时间无法想得更多些。
那女孩被这突然出现的男人搞的糊涂了,一时也纳闷着,趁她晃神之时,有人一把抱住了女孩,成功救下,人群爆发出了掌声和欢呼声。
这声音很大,大到足以让乔亦伦恢复神智。
乔亦伦慢慢抬起头,松开自己的手,看着被救下的女孩,和正奇怪地看着自己的人群。意识才慢慢地恢复过来。
但是“子沫”这个自己恍惚时叫出的名字,深深地可在了心里,他发誓,再也不要忘记自己记起来的东西,那怕一个名字,一个画面。这些对于他来说,都那么重要。
他趔趄着身子,走向自己的车子,然后启动迅速离开,没人知道他怎么了,或许觉得他就是个疯子吧!
乔亦伦心情无法平静,画面里,桥上的女孩是朝着自己喊的,那个身影,那个声音,就是在梦里向自己招手、向自己笑的女孩,也是那个与自己相拥而吻的女孩。
乔亦伦断定这个人就是他今生最重要的人,也是他今生无法忘记的人。可是她是谁,她在哪儿?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何她要跳桥?为何她会不让自己靠近?
越想头越痛的他,来到了酒吧,猛地灌了几杯下去,才让自己稍作平静。
酒,真是好东西,能麻醉你的心智,麻醉你的意识,此时的乔亦伦,就是如此。
被这种痛苦折磨的快要疯掉的乔亦伦,在酒吧里醉的不省人事,最后,经历只得派人将他送到隔壁不远处的酒店住下,可是,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居然没有证件,酒吧的兄弟只得用自己的身份证为他开了房间。
第二天醒来的乔亦伦,忍着剧烈的头痛,找到了酒店前台,并要到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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