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了狗了!
真是“活久见”,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也确实吓得够呛。
就听说泰国这地方邪门得狠,啥古曼童、养小鬼之类的。该不会是哪家养的小鬼,走错了门,跑到我这儿来了吧?
想到这里,看着外面白雾森森的,真是心中没底,我也开始感觉到害怕了。得赶紧离开这后屋,回到前面跟昂基他们呆一块儿。
当然,我不会犯傻,要现在孤身跑出屋子去,十有八九得跪这儿。赶紧关上了门,掏出手机,我慌慌张张的给昂基打电话。
虽然前屋和后屋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但让他带人过来,总比我孤身一人出去犯险的强。
以前我就听说俺们那村儿,有人去吃酒。吃了酒要回家,本来两家就挨着不远,结果他遭遇了“鬼打墙”,那几米的路程硬是走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法绕出去。还是这第二天,天亮了太阳出来,他才成功到了家。否则的话,这要是继续的墨迹下去,他非得活活累死不可。
举起了手机,翻找出了昂基的电话来,我拨打了过去。也真是奇了怪了,电话拨打过去之后,居然没有信号。但放在眼前一瞧,又是满格的,这可真是稀奇了。
怪事!
我现在这个情况,还能有啥选择?只能继续的打。一边打,我就一边看着窗外,发现外面这雾起得更浓了。
该死的昂基,也不晓得在干啥?
我在浴室里面呆了这么久,就算是没事儿也整出事情来了,他们就没有人觉得应该过来查看一下?就算是不过来,你打个电话总是可以的吧?
越想就越是觉得心中不安,拨打着电话,我急得直跺脚。终于电话成功打出去了,“嘟嘟”的声响大作,我是既欣喜又紧张,心中默念着“快接电话,快接电话。”
结果,在等待中不经意间,我瞄了一眼窗外,顿时“妈呀”一声,电话直接吓得掉地上了。
为啥?
因为这窗外,一个小孩儿七窍流血、惨白惨白的脸,正趴在那里瞅着我呢。猛然看到这一幕,尿都快给我吓出来了。
我站在那儿哆哆嗦嗦的一个劲儿直抖,掉在地上的手机里面,传来了昂基迷迷糊糊的声音,“喂喂喂,哪个……”
我倒抽一口凉气,反应过来,赶紧抓地上的手机,扯着嗓子就大声喊,“快来救我,这里有小鬼!”
话刚说完,抬起头来一看,我蒙圈了!
窗外……那张惨白的脸,竟然消失不见了,左右看看,四周啥玩意儿也没有。
我正纳闷呢,那鬼东西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
结果背后突然一阵阴冷传来,那感觉啊……咋说呢?就像是一块儿冰放在身后,我感觉全身直起鸡皮疙瘩,汗毛都倒立了起来。脖子像是生锈的机械,一点点的扭过头去,朝着身后看了一眼,顿时脚一软,我跌倒了下去。
那小鬼……竟然就在我身后,近在咫尺!
这鬼东西全身惨白得吓人,就像是搁面粉堆里面挖出来的一样,眼睛、鼻子、嘴巴里面都在流血。他对着我伸出了手,一点点的就朝着我脑门心戳了过来。
我滴个天!
当时我就石化了,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给它身上的寒气给冻的,总之是一动不动,僵在哪儿,眼睁睁的看着它的手靠了过来。
就在那指头要碰到我的时候,突然胸口一热,那鬼东西居然惨叫一声,消失不见了踪影。
关键时刻,大门给人一脚踹开,接着就听见昂基的声音咋咋呼呼响了起来。
我扭头看向了身后,发现他们一群人已经进了屋。
“你咋了?泡澡泡着泡着的,咋干地上去了?”昂基一脸好奇的问。
我摆了摆手,半天没从恐惧之中反应过来,说这地儿不能待了,快走快走。他们一脸的惊讶,但也没多问,搀扶着我一起进了前屋。
原来这个伙人在前面吃东西、喝酒呢,难怪一个个整得是迷迷糊糊的,搀扶着我坐在面前。那年轻小伙儿赶紧倒了一杯酒给我,这玩意儿泰语叫啥我不知道,但读音跟咱“醪”这个字儿相似。
他让我喝点,压压惊。
旁边的昂基和登盛,也赶紧问我,到底出啥事儿了?电话里面喊啥小鬼?
我干了一杯酒,这玩意儿下去之后,后劲儿一上来,周身热乎乎的。刚才“冻僵”了的身体,这才稍微的缓过来了一点,当下把刚才的遭遇说了。
英达赶紧“叽叽哇哇”的一通问,登盛给他翻译,这货脸色也是一阵剧变。接着,转过头来,看着我就“叽哇叽哇”一通,也不知道说啥。
登盛和昂基脸色一点儿也不好看,许久,他们才给我翻译,英达说我是被人家下“小鬼降”了。
我蒙圈了,赶紧问他,啥是小鬼降?
英达给我们解释说,小鬼降和血鬼降齐名,都是十分歹毒的降头。区别在于,血鬼降很复杂,小鬼降很阴毒。
“咋讲?”我赶紧追问。
英达说,血鬼降复杂复杂在哪儿呢?它要用一百个小孩子的鲜血来提炼,方能制成血鬼降。而小鬼降阴毒又在哪儿呢?
它是用活婴做体,血文做符,这小孩儿还不能整死了,得让他痛苦的存活一段时间。这小鬼害人,是由降头师来驱使,一般来说普通人不懂道,很容易被整死。
可以说,小鬼降出手,几乎是百分百要你狗命!
说到这里,英达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奇的就是一通问。大概是说我挺牛,先是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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