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碗中,居然有一块肉,他们也是和尚吧?咋会吃肉呢?
阿jo像是看到了我的疑惑一样,笑了。他解释在泰国和尚是允许吃肉的。虽然在泰国的佛门清规之中,也规定不允许杀生。可是泰国和尚很聪明,他们吃的鱼肉,都是别人杀好了的。
闲话少说,阿jo和龙批聊了一会儿。最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赞,也就是他的师父。
阿赞是个老和尚,留着一圈花白的胡子。他身体有点佝偻,皮肤干巴巴的,唯独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神采。
阿jo充当翻译,上去“唧唧哇哇”的把我的来意说了一通。
然后阿赞也和他交流了一会儿,两人说的话我也听不懂,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等他们商量结束。
等了一会儿,阿jo有点为难的对我说。本来这事儿得当事人来,他也好替人看看,但我不能代表表哥。阿赞说他年事高了,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出去为他人“请佛”了。
我一听就急了,表哥那症状咋来?
上个厕所,小jj就没了。要坐在车上,这一路颠簸过来,胳膊腿不得颠没了?
于是我赶紧对阿jo说,你让阿赞行行好,我表哥确实来不了。如果他愿意去,我可以多添点香油钱。
阿jo叽叽歪歪的又是一通,最后苦笑着告诉我。阿赞说施舍钱是随缘,看个人心意。即便没钱,我已经求到他了,阿赞也会去帮我。
可惜,他实在没法离开这深山了,因为阿赞说他感到自己的大限快要到了,他今日要在这里坐化。
这特么就尴尬了!
老头意思他快要死了,想在深山之中度过最后的时间,我表哥哪里又咋办?
最后阿赞笑了笑,又是哇哇啦啦的一通。
阿jo拍着大腿说,阿赞让我们带龙批出去,那是他的高徒,他离开这人世后,就是龙批继承他的衣钵。
我看也成,咱也别管龙批还是阿赞了,只要能救表哥就行。赶紧出去跟外面的年轻僧人把事儿说了,龙批又去问过师父,确定有这么一回事儿,收拾收拾就跟我们走。
下山之前,他双手合十,站在山中方向,深深鞠了一躬,眼中噙着泪水。
我问咋回事儿?
他告诉我们,今日就是阿赞的大限之日。他不想师徒分别伤感,所以让自己出去了。说得我都怪愧疚的,搞得人家师徒分别,最后一眼都看不上了。
下了山头,回头一看那树林子,高空中也不知是雨露的缘故还是雾气,居然隐隐约约能看到虹光。
阿jo送我们到了那小别墅,说自己还有活儿干,要先走。算上来回的路费、油费,再加上引荐费,这狗曰的要了我一万多泰铢。
我身上揣的是国币,最后还是表嫂阿ann付的钱。
阿jo临走前,还笑着对我说,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儿,一定要找他,他可以给我优惠。
老子算了下跑一趟,两千大子没了,哪个舅子才会找你。
阿jo走了,我也不会泰语,只能表嫂阿ann来翻译了。
刚刚走到门前,龙批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唧唧哇哇的说了一通。
我问表嫂他说啥?
表嫂用生硬的汉语告诉我,他说这屋子里面有亡灵的气息。
我心说这不废话,表哥不是纠缠上了亡灵,我找你来干嘛啊。
我让阿ann赶紧问他,能不能治?
表嫂如实的翻译。
和尚连屋子都没进,就说这事儿他搞不定,让他师父阿赞来了也无法。
我一听这还了得?合着辛苦了半天,找你没啥用?
我想到阿jo,就说佛牌不是很厉害么?你给我表哥整个,说不定这玩意儿就能治了。
龙批摇了摇头,说有些事情传得太神了,就容易误导人。佛牌没那么厉害,阿jo这事情他也知道,最主要的还是在亡灵身上。
阿jo遇到的那女鬼,只想捉弄他,并不是存心要他命。所以佛牌还是起点作用的,但表哥孙大力这就不同了,亡灵存心要命,给了佛牌也没用。
说话间,他转身就走了。
我也是曰了狗了!
废了大力气,阿赞没请来,请来个龙批,结果到门口他只看了一眼,就说没招。
我和表嫂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的只有绝望,难道说表哥命该如此?
看着龙批的背影,我叹了一口气,问表嫂要了三千泰铢,跟上去,把钱塞到龙批手中。
无论他帮没帮上忙,人家来了一趟,又是真正的出家人,咱也不能太窝心。
收了钱,龙批叹息了一声,最后冲着表嫂说了一通啥话,接着就走了。
我赶紧问表嫂,他刚才说啥?
阿ann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回了一句,他刚才喊我和你表哥离婚,兴许还行。
我苦笑得不行,这和尚发慈悲有点发错了吧?
估计是看表嫂年轻漂亮,表哥孙大力这马上要归西,想劝她看开点,早点离婚为将来做打算吧。
忙活了一天,时间也晚了,表哥孙大力最后的希望也没了。我让表嫂早点休息,今晚上我来照顾表哥,明天大家好轮换。
她点了点头,然后就进屋子里面去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摇头叹息,确实……表嫂因为是个混血儿,长得特别漂亮,而且他俩年级差距也太大了。要表哥真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活寡,实在太可怜。
不晓得咋的,脑海之中想到了之前表哥的话,一时间我是面红耳赤,小心肝“扑通扑通”狂跳。赶紧甩了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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