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殉葬坑?万人坑?
一张书本上,写下了这三个名字来,我将后面都打上了一个问号。因为,我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坐在医院的病床上,一个人在这里实在太无聊了嘛。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同时变相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来,到底那地方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白骨?
越是感觉扑所迷离,我就越是感觉这心中痒痒得厉害,想要破解它。
就在此时,“嘭”的一声大门给人一下就踢开了。吓得我赶紧收起了笔记本,抬起头朝着前面看去,该死的伪娘钟平,大摇大摆的就进来了。
我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叫骂了起来,“你丫不说自己接受过高等教育嘛?我怎么看你的素质这么低,走哪儿都不敲门的。”
“敲门是绅士行为,自然对绅士有效。你这家伙有什么资格享受这待遇?”钟平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之前被人鸡j过了一样。
“你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翻了个白眼儿。
“我有说错吗?你这个色胚!看到人家裴裴长得漂亮,又是偷看人家的大腿,又是摸人家的胸。最后,还说了那样下流的话来,真不知道彩姐怎么会收留你这样的人?”
钟平这死伪娘可真讨厌,居然还有脸说这种话,我昨晚上的痛苦是谁造成的?老子几次死里逃生,又是谁害的?
“这位女士,请你右边左转,out!”我不想和他说话了,顺带嘲笑一句他的性别。
钟平涨红了脸,咬牙切齿的说,“想赶我走?哪有那么容易,你忘了谁把你从监狱捞出来的。”
终于,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瞪大了眼,大声吐槽了起来,“别特么哔哔了,是!你把我从监狱捞出来,但我现在要是在监狱的话,充其量就是挨一顿毒打罢了。你呢?给我捞出来,两次逼着我去死,昨天晚上我经历了怎样的一切?我以为你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说一句道歉的话,结果到头来却是来责备我。”
钟平也没想到我会跟“连珠炮”似的一连窜发难,整个人愣在了哪里。她涨红了脸,估计是羞愧,想要给自己的行为找点可笑的理由。
“但……但是……你占裴裴的便宜,也是……也是事实不是吗?”
“呵呵,我就笑了,你领着一个女的来,劈头盖脸就说我是个神经病,要送我去人道毁灭。我有得选择吗?你们不来惹我,会做出那些在你眼中是下流的事情?”
“你摸胸,说脏话还有理了?”
“我摸胸无理,她扒我裤子就有理了。”
“那……那是个意外,她是想抓住你,不让逃走。”
“你怎么知道我摸胸不是意外?我不这么做,她能松手吗?”
“那你最后也不该说下流话。”
“你们特么的差点害死我,你去体会一下在陡峭的山坡上,玩命攀爬,身上被割出无数口子,还差点死在那女鬼手中,难道事后,我对你们这些罪魁祸首骂一句脏话都不行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为什么失控得这么厉害。可能是这个该死的伪娘,做的事情实在太令人讨厌,太令人窝火了。也有可能……压抑得太久,需要一个宣泄口吧。
钟平愣在了哪里,许久都不说话。
我骂完了,也不动了,坐在哪里颓废的低着头,看着洁白的床单,一阵发呆。
我陈三炮到底做了什么?
这是天谴吗?
所有曾经自认为是依靠的朋友,接二连三的背叛,就连曾经想要帮忙的小敏,现在也追着我杀。
我特么的好累,感觉世界就剩自己了!
“你看到女鬼了?”
钟平沉默了许久,突然开口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很无语,不悦的说,“什么叫看到?从头到尾,那女鬼就一直在纠缠着我,处处与我作对。?”
“到底是怎么回事?能把事情的经过给说一遍吗?
钟平叹息了一声,语气不再是之前的咄咄逼人,变得缓和了不少。
看到他这样,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不好直接的骂下去了。
我很孤单,是的,我需要朋友,哪怕能为之倾述一下也好。
“你不是不相信有鬼吗?怎会关心我的故事?”
“可是……人都是要学会成长的。我没有看到不代表不存在,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嘛?”钟平如此一说,我只好点了点头,将发生的事情给说了。
当听到农民工兄弟干了那种事情,女孩儿自杀后,他显得十分愤怒。尤其是当听到我当时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报警,而是打给自己老板,愤怒的钟平骂我是萨比。
骂完之后,他显然想到我的情绪现在不正常,又赶紧安慰了一句,“其实,我是作为一个旁听者,所以才说了这些话。也许,在现场,我可能做的事情比你不堪吧。”
我咬着牙,低着头,懊恼得眼眶都红了。
“你没说错,我就是个萨比!我犯了两个严重的错误,第一个,害怕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冲进去,第二个,我怕被报复,所以没有报警。指望张顺发这个老板,能压住他们,结果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吸血鬼,为了工程昧着良心隐瞒了这一切。”我气得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那边的钟平看着我,感同身受,伸出手来拍了我肩膀一把,淡淡的说,“驱祸逐福是人之本能,每个人都是懦夫,并不是有人天生就是英雄。总会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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