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与澈丹成功会合,还消灭了走廊里的数十只变异的怨灵,但也没有丝毫改变我们俩人现在的处境,消灭了怨灵的我们依然处在走廊里。
“这个阵法好奇怪啊。”我们俩站了约莫有几分钟,澈丹忽然抓了抓自己的光头道:“按理说,阵法现在是运作的状态,即使我们不动,也会碰见一些其他的变化,可是现在这个……”
我打断他的话道:“你还是别想这些了,我只知道,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蒋天阳那混蛋为什么还没有破阵,难不成他出了什么意外?”
正常来说,按照蒋天阳的个性,一进入阵法之后的他应该第一时间就开始钻研阵法然后尝试破阵,以他在阵法上的造诣来说,很少有阵法可以困住他的。而现在,从我们进入阵法到现在,已经接近一个小时了,虽然阵法好像被牵制住,并没有能运转全部力量对付我,但却也没有被破掉,甚至连被更一步的牵制都没有。
经过我的提醒,澈丹念了声佛号,道:“施主这么一说,小僧也有些担心,不然我们走走看吧,说不定小僧运气好,真能再碰见蒋施主呢。”
深陷阵法之中,最忌讳的其实就是犹如无头苍蝇般乱闯,因为这样很容易就闯进死门,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种连我这样阵法造诣几乎等于零的人都知道,更何况澈丹了,小和尚能说出此话,显然心里对蒋天阳的安危很在意。
我点了点头,与澈丹尝试着走进最近的一间病房里。但病房里空无一物,连张病床都没有,只是墙上布满了血污。我又想起先前墙壁因为被巫骨印的力量烧灼后变成肉壁一般的模样,于是再次将手按在墙壁上。
可这次,足足过去了一分多钟,墙壁依旧没有变样,也就是这时,病房的房门忽然关上了,发出“砰”的一声响。
澈丹精神可能有些紧张,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急忙将房门打开。但打开后的房门外已经不是我们熟悉的病房了,而是黝黑的楼梯间。我愣了一下,然后走到澈丹身边看了一下,发现这楼梯间只有朝下一层的楼梯,而且这楼梯极长,以我的目光居然都看不到尽头,像是通向地底一般。
“阿弥陀佛!我们要不要下去?”澈丹问我。我没有回头而是转头又朝病房里看了一眼,可却惊愕的发现我身后哪里还有什么病房,而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我与澈丹正站在走廊的尽头。
澈丹见我不回话,也转头看了一眼,“这是?”
他尝试这朝走廊里走去,但只走了一步便停了下来,转过身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前面过不了,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壁障在那,看来这是要逼我们下去。”
我丝毫没有怀疑澈丹的话,“那就下去看看吧,我可不相信蒋天阳这么容易就被别人击败了,不然也太对不起他那龙虎山当代最强三大弟子之一的称谓了。”
我与澈丹立刻就走下了楼梯,我们身后的房门又一下猛地关闭了,我回头望去房门也已经消失不见,我所能看见的只有楼梯。
类似于密封的环境,幽暗的空间,长到似乎无尽的楼梯,这一切组合起来,立刻就有了一种暗示,让人心底发毛升起恐惧的暗示。如果是普通人在这,恐怕现在已经卖不动腿了,但我与澈丹都不是普通人,这种场面倒是吓不倒我们。
澈丹只是低头念了几声“阿弥陀佛”,整个人就忽然展现出一种类似于高僧的气质。而我却把手章贴在楼梯旁的墙壁上,一边下着楼梯一边用手在墙壁上滑动。我们两人就这样一直下了有上百的阶梯,但依旧看不到这阶梯的尽头,就连周围的环境都没有一丝改变。
我们似乎陷入了无尽的循环之中。
“又是鬼打墙的老一套么。”我喃喃自语,而澈丹却摇了摇头,停下脚步从一旁的扶手上拿起了什么东西递到了我眼前。
因为周围没有什么光亮,所以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澈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那是一只小虫子,像是没有尾巴的蝎子,只有指甲大,通体呈黄褐色。这只模样怪异的虫子显然已经死了,整个已经硬掉。
“蛊?”我看了两眼,大概猜出这是谁的手笔了,我们这些人中擅长用蛊的大概也就苗族少女蚩媛了。
她曾经来过这?或者说她曾经也被困在过这?那现在她人在哪?
“阿弥陀佛。”澈丹将那只蛊虫丢到了一边,道:“看来小僧今日的运气真的不错,居然这么快又遇到了蚩媛施主留下的记号。”
“记号?澈丹你懂蛊?”
“不懂,不过也知道一些基本。”澈丹道:“蛊这种东西寿命不长,一旦死亡立刻化为脓水,而这只蛊的尸体却保存的完好无损,显然留下它的人是用它当做某种记号或者信息来用,可惜的是小僧看不懂。”
我沉吟了一下,猜测道:“你猜有没有可能是蚩媛发现了什么,她在给我们留下信息?”
“依小僧来看不会,这种记号信息即使留下想必除了同她一样养蛊人之外其他人都看不懂,所以应该是别有用意。再者我们现在是在阵法之中,即使蚩媛施主特意想留下什么信息,也不一定会这样做,因为阵法是会变的。”
澈丹扭头看向我,“李施主,你似乎是心神不宁,否则这种事一猜就可知大概,也不会询问小僧了。”
我皱眉,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吐出,“我觉得我们好像是被山鬼那一伙算计了,这座阵法显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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