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缓的说着,我特别认真的看着,听他说出下文,他快速的说:“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他当时对姚贝眼里充满了爱意,我看的清清楚楚。
他看我不相信的眼睛,刮了下我的鼻尖,说:“你就这么希望你的老公被别人睡吗?”
我摇摇头。但是我依旧疑惑,阿殇是影帝吗?怎么可以把喜欢姚贝的眼神演的那么像?还是说,他是爱姚贝的。
阿殇看出我心里所想,他帮我把鬓间的发丝撩到后边,他目光深沉的说:“昨天看了视频,我本来是要去讨伐熊红红的,但是在我走的时候,姚贝抱住了我,她悄悄跟我说,视频里被人qiáng_jiān的女人不是你,而是她,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她也心里有恨,想要报仇,所以我们演了一出戏,把墙角的监控打碎,我们来了他的老窝。”
原来这一切,只是他们演的戏吗?我捂住嘴巴,都惊呆了。
姚贝是明星演员,她演技是毋庸置疑的,让我惊的是阿殇,他可是什么都学过,却演的那么自然,那么深情,连我都被他骗到了,胖男人向姚贝求救,就是因为看到阿殇表演对姚贝的爱吧!
我惊叹一声,阿殇说:“你还要放开我吗?”
我立马摇摇头,换了一个心情。
之后我们走了出去,看到那些无辜的人,陆续的出去,最后我把目光定格在沈帆的身上,他随意的坐在地上,一条腿弓着着,另一条腿伸直,一手搭在弓着的腿上,另一只手手里拿着一根枯萎的杂草。
沈帆的样子和他从前一样,吊儿郎当,却邪魅。
而他旁边坐着的,是年迈的沈父,他看起来还是十分的严肃,我却隐隐觉得沈父比起以往,亲和了不少,最起码他从前不会这么随意的坐在杂草上。
他俩不知道在谈着什么,很融洽,我路过的时候,我听到沈父高兴的说:“你小时候一出生,就只有鞋底那么大,脸上皱巴巴的,特别丑。”
突然门外有人尖叫,我们赶紧往门外跑,看到一群人张皇失措的走了,我们要往上追的时候,阿殇却不走,我看到他呆愣住了,我拉了他一下,没动,他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我知道那人是谁,应该是。”
我看到的只是一个逃跑的背影,在我的视线里渐渐消失不见。
我扯了扯阿殇的衣服,疑惑的问道:“你知道什么?”
“那么老人,跟小时候抓我的人……有点像。”阿殇边回忆,边思索的说道。
我有点震惊,我想这真是孽缘,我有点不敢相信。
我认真的问:“你确定是那个拐你的人贩子吗?过去了十年,你真的还记得,没有认错吗?”
阿殇看着前方,目光悠远,他侧头低敛的看着我说:“我在福利院的时候,学过画画,所以我逃掉人贩子的魔爪的时候,我就快速的画了下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看一看,我不会认错的,就因为他,我错过了认亲。”
他的眼里有一股恨意,但是很快闪过,他哀叹了一声:“要是中途没有这么多事,会不会又是一番景象?”
他宠溺的看了我一眼,紧紧的攥着了我的手。
之后警察来把那些司机带走,还有那些关着的人,以及熊红红的尸体,顺便带走了姚贝,她临走时期盼的看了一眼阿殇,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她身上还披着阿殇黑色的皮衣。
我和阿殇站在车门口,一直目送着姚贝离开。
等那些人走后,我想到了那个小女孩,不禁叹了口气,有些惋惜。
阿殇问我:“叹气做什么?”
“你要是早点来,一个小女孩就不用去死了。”
阿殇嘴角勾起笑,他转身,打开车门,小女孩撇头看着我,看到我那刻她笑着叫了我声:“小姐姐。”
我心里抑制不住的惊喜,弯腰摸了下她黑漆漆的脸说:“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我高兴的忍不住落了泪。
我总是很爱哭,尤其是看到一个人突然没了的时候,那种空洞感,失落感特别难受,现在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小女孩,把那种感觉填满,我又忍不住哭了出来,是欣喜的眼泪。
阿殇在一样忍不住吐槽:“爱哭鬼。”
我不满的瞪他一眼,好吧,我无法反驳。
小女孩奶声奶气的指着阿殇,对我说:“是这个大叔救了我。”
阿殇跟我一样弯下腰来,他声音很轻柔:“你叫我什么?”
女孩很聪明,她很快改口叫:“帅哥哥。”
他轻轻的刮了下小女孩的鼻尖,温暖的笑着,明眸皓齿,十分的好看。
阿殇指着我,对小女孩说:“叫她阿姨。”
然后女孩呆愣住了。
我反应过来立马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我笑着反问道:“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阿殇爽朗的笑。
后来阿殇派人把小女孩送回家里,我两还逗留在原地。
我看着这个偏远的地方,这个禁锢人的铁笼,这里不知关过多少人,祸害了多少人的生命啊,铁笼用漆染成了红色,就好像那么对无辜的人的血和生命。
突然有股阴风刮过来,还带着凄厉的声音,就好像那些冤魂,看到这里终于没有人,欣慰的发出的叫声。
阿殇手搭上我的肩,把我往他怀里紧了紧,他说:“我们该回去了。”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他说:“这像梦魇一样的梦,终于要结束了。”
阿殇看着远处,目光深沉,他说:“这只是个开头而已,更猛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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