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不会的,沈帆那么聪明的人,他可能自己躲起来了。”
阿殇叹了口气,他一阶一阶的下着楼梯:“但愿。”
到了楼下,我和阿殇遇到了那个常跟沈帆打招呼的学生,他骑着自行车,车框里装着几本书,看样子是要去上学。
我连忙拉住他的后座,他停下来,先是不悦,后来看清是我,说:“姐姐,好久不见。”
我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你最近见过沈帆吗?”
他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三四天没见过了。”
我点头,心里的失落感越来越重,看向一旁的阿殇,他手插在裤兜里,抿着唇,眉头皱的更加深刻。
突然后边来了个女孩,,不顾旁人的拉住男孩的后座,有些赖皮的说:“等我呢!”
男孩回头,看到女孩有些不悦,却对我们时微笑着说:“姐姐,我先去上学去了。”
我点头,男孩带着女孩去上学了。
之后阿殇二话没说,直接拿手机报了警。
阿殇没再去公司,而是待在家里,等消息。
下午的时候,警察局打来电话,要阿殇去指认一局尸体,是不是沈帆的,听到警察局说这话的时候,我震惊了,心也跟着凉了。
我无意碰到了阿殇的手,冰凉冰凉的。
之后我们穿了大衣,直接去了警察局,楼道里,木担架上躺着一具尸体,蒙着白布。
我躲在阿殇的身后,看也不敢看,而阿殇,一直看着尸体,紧紧的盯着。
警察皱着眉头,说:“最近有很多起失踪案,很多人报案,我们找到了尸体,都会找亲人认,你看看是不是……”
阿殇神情悲伤,他缓缓的蹲下身子,手抖着,一点点的掀开了白布,我心跟着揪了起来,十分害怕看到沈帆的脸,但是阿殇揭开的那瞬间,更加的恐怖。
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只是皮肤下的肉都翻了出来,露出了骨头,眼睛那里成了一个黑洞,眼睛……被挖了!
我清清楚楚的听到阿殇吸了口冷气,他的手更加颤抖,只是翻白布的动作一直没停。
我的心一直提着,接着看到的更为恐怖,因为看到的不是肚子,而是肠和肚子,盘在那里,看起来有点干,身上的血迹也干了,成了那种血痂。
外边还裹着衣服,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不是沈帆,因为沈帆只会穿白色的或者亮色的衣服。
我看着阿殇的手缓缓的往肾的地方摸,但是他像触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手一下子缩了回去,他咽了口唾沫,快速的站起身,我看到他那只手上有血迹,一旁警察递给他一块毛巾,他接过擦了擦手。
我问道:“怎么了?”
阿殇的心情还未平复,他眼睛惊恐,缓缓的说:“他的肾没了。”
肾没了!
我刚听警察说,这两天失踪的人很多,而找到的尸体,缺的是器官,这时我真为沈帆担心。
我双手合十,放在鼻梁上,默默的祈祷,沈帆一定要平安,一定要安全。
我突然有点想念那个大男孩,他所有的自私,不过是因为从小缺乏爱,缺乏安全感,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给过他需要的,好不容易沈父醒悟,找到了阿殇这个哥哥,现在可能陷入了危难之中。
阿殇一直看着尸体,皱眉,他说:“最近旗山市不太平。”
我和阿殇跟着警察找了个地方,把尸体烧成了灰,然后埋了。
回到家里,阿殇缓缓的坐在沙发上,他捂着脸,有些痛苦。
我在他对面坐下,脑海里一直是那具恶心的尸体,总是让我有种作呕的感觉。
阿殇突然认真的看着我说:“苏瞳,这两天你就别出去了,在家呆着好吗?”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像沈帆那样出事,我听话的点了点头。
之后几天里,我一直在家呆着,没事看看书,看看电视,偶尔脑海里会想起那具尸体,想起沈帆。
中午的时候阿殇回来了,我去门口迎接他,看到他疲惫的样子,他说:“太狡猾了,根本找不到眉目。”
我接过他脱下的衣服,安慰道:“慢慢来,法网恢恢,总会找到的。”
杨姨把饭端出来,中午吃了饭,阿殇抱着我睡了会儿午觉。
最近总是睡不着,然后一遍遍的看着阿殇,看着他的眉眼,好看的让人忍不住轻吻的嘴唇,高挺的鼻梁。
阿殇突然睁开了眼,我们对视了几秒种,他在我的嘴唇上轻啄了一口,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这几天我们的相处模式一直是这样。
坐的无聊,下午我学插花,杨姨走过来,把电话递到我面前说:“夫人,有人给你打电话。”
我接过,一听是姚贝。
我静静地听着,姚贝说:“苏瞳,我想让你帮我设计礼服,这次是认真的,虔诚的,不会像以前那样。”
她的态度很好,但是想到以往,她恨不得把我撕碎,又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
我说:“我为什么要给你设计礼服?”
姚贝在那边说:“我有的是钱,就说你来不来吧!”
我冷哼一声,钱是个好东西,姚贝是用自己想法来衡量我。
“我不去,你放弃吧,说到底,你找我,还不是想整我吗?”我猜测姚贝就是想整我,所以说出她内心所想的。
“你难道不想知道沈帆吗?阿殇的弟弟,你要是找到了他的弟弟,他还不得把你宠上天吗?”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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