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莲蓉,打扮的像个贵妇,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她看着李丹,脸上完全漠视,甚至嘴角带着一抹笑,她也没有一点常识,李丹那种流血的速度,会死人的。
一旦李丹真的死去,她和袁磊一定会坐牢!
我看着李丹越来越虚弱的脸,于心不忍,赶紧跑了下去,除了我的脚步声,身后还有“踏踏”的跑步声。
后边阿殇叫住我:“苏瞳,你站住,我已经给120打了电话,这么跑你会摔倒的。”
听他这么说,突然心里一松。
我走的缓慢了些,阿殇两个跨步就追上了我,他拉住我,把我搂在怀里。
阿殇做事周到,他原来是给120打的电话。
我看着阿殇不知道说什么好话,所有的那些好的形容词都不足以来形容他。
我从他的怀里出来,认真的看着阿殇,嘟起嘴说道:“阿殇,你最好。”
他嘴角勾起,他的大掌摸着我的发丝,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星光藏在眼睛里,他轻启朱唇,声音轻柔:“她们这么伤害你,你还想着救他们,你才是最好的,我只是有点事打给了医院,叫120,我只是顺口说了。”
我立马担心起来,阿殇没有父母,是阿殇重要的人在医院吗?
“谁在医院,要紧吗?”
“她……不要紧的。”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
起初我答应和阿殇交往,完全是因为感恩,而现在,了解越多,我越喜欢他,我们都被对方吸引着。
我们一起下楼,看到救护车下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她们弄下一个担架,把还在流血的李丹抬了上去。
医生皱眉:“失血过多,需输血。”
李丹刚刚躺的位置,有着一摊血迹,分不清是流产的婴儿还是血。
他的目光转向袁磊和坐在地上看着不想起来的余莲蓉:“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跟着去医院。”
袁磊一脸懵逼,他似乎刚刚才缓过来,叫道:“我是。”
医生瞅他一眼,他轻轻点了一下头,上了救护车,袁磊在身后赶紧跟上。
我和阿殇相视一眼,这家的事可以告一段落了。
这时我的手机来电话,医院那边说让我取检查报告单。
我和阿殇打了一辆车去。
我坐着电梯直接去取,到了三层停下,直接去拿了单子,我手抖着拿着单子,迟迟不敢看,阿殇凑过来,他看了之后深色凝重。
我害怕起来,咽了口唾沫,才敢睁开眼。那里写着我身体一切正常。
我身体一切正常?
我又重新看了一遍,黑体字明明白白的写着:正常!
我高兴到高呼:“耶!我可以有我们的宝宝了。”
甚至高兴到跳了起来,阿殇抱住了我,他看着我喜悦,他似乎也开心的不得了,他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
阿殇很多时候不说甜言蜜语,只会给我一个吻来表达他的爱意。
我像是越活越年轻了,那种活力和青春又回到了身上。
我本来也就二十六岁,结了一次婚,让我更成熟了,遇到袁磊,想不成熟都难,现在遇到了阿殇,我把以前的自己找回来了。
一旁的医生看着也乐呵呵的,做医生有时候最大的乐趣和幸福就是看着病人健康。
之后我们回家,阿殇在电梯门口说道:“这下子放心了吧!我们要结婚了。”
我红着脸点点头。
上一次阿殇求婚把人支走了,那次我由于心里藏着事,都没有体会到被求婚时的那种心动和快乐。
我抬起头,仰着下巴,耍赖的说:“上一次求婚不算。”
阿殇突然跟我叫起劲来:“怎么不算?我可是为那一天准备了好久。”
“那天一个观众都没有,没人见证我们的求婚。”
我知道阿殇是爱面子,想让他妥协,真的挺难的。
我记得他跟我求过两次婚,第一次是在夜晚,挺浪漫的,可是没人能看的清我们,第二次就是在上午。
阿殇没再说话了。
我偷看着他的表情,假装没听见我说话似得,他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使劲的按电梯。
话说我们聊天站在这里也有二十多分钟了,是不是电梯坏了?
阿殇突然看向我说:“电梯坏了。”
我和阿殇选择走楼梯。
走到一楼的时候,我看到了袁磊,医生似乎刚刚问了什么,在等磊做决定。
我呆呆的看着,突然不走了。
袁磊用手抚着额头,他深深吸了口气:“她没有家人,我是她丈夫,所有一切费用,我掏。”
袁磊隐瞒是怕李丹的哥哥扒了他的皮,他也在为自己的冲动买单。
袁磊似乎在滴血似得,那张白脸,现在变得更加透明,更加没有血色。
他坐在长廊椅子上,手指插在黑密的头发里,低着头,我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想象出他在后悔。
冲动是魔鬼,要不是阿殇,再晚一步,他剩下的半辈子都要在监狱度过。
阿殇强行拉着我离开。
我走了两步甩开他的手,阿殇突然看着我,他锐利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看穿了似得。
我就像是一个赤裸裸的人,站在他面钱没有什么秘密。
我突然站住是想到了阿殇那个生病的朋友,这家伙不会又在脑补着我对袁磊念念不忘的戏码,自虐吧!
我慢吞吞的说:“你朋友住院了,我们不用去看看吗?”
他想都不想直接回答道:“不用。”
他揽着我的肩,快速的走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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