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以。
这时，我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我拿起来一看，是陆雯雯。
我蹙了蹙眉，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清醒了一下。
我拿起来接了，还没说话，就听到那边啜泣的声音，却没有说话的声音。
“陆雯雯？你怎么了？”我蹙起眉，这一大早，天还未亮，就听到陆雯雯的哭泣声，也够瘆
人的。
“苏雨馨，对不起。”她的第一句话就然我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我疑惑。
“我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踩了尊严，连渣都不剩了，”陆雯雯的声音里透着绝望，“你告诉我
希瑞哥哥，我去给奶奶偿命了，我这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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