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对上他的视线，手指摸了摸头发，淡淡道：“懒得打理，就剪短了。”
“真丑。”他干脆利落丢下两个字。
我被说得的无地自容，被一个男人说丑，真的很不是滋味。我转过脸，缓解这尴尬。
真的丑吗？
我只是换了发型，又不是换了张脸，毒舌。
在我游神的时候，封希瑞的声音忽然响起，问我：“晚餐想吃什么？”
我一阵恍惚，转过头看他，“你是在问我吗？”
他挑起眉，“就我们两个人，我在问鬼？”
三年没见，他比以前毒舌多了。
我也是傻，他除了问我，还会问谁？
我没底气的说：“不用，你如果忙的话，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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