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研摆摆手,压根就不在意,“不用,随便他,那天说到北堂家之后他情绪略激动,看来是有什么收获,让他去查查也好,反正在这里也是多吃我的饭而不干活,不如让他去做点事情,那岂不是更好,也免得他一直以守护的名头缠着我。”
对于花笑,其实她是特别嫌弃的。
你说你一个cǎi_huā大盗,cǎi_huā就cǎi_huā嘛,来她这郡主府做什么嘛。
来了就来了,又不教她行房事是哪个姿势比较好,问了好几遍都不说,她欢迎他才怪了。
好歹不说,他说一个姿势也好,就算不教,说说也好,可是那丫的一个都不说,她不赶走就不错了。
“是!”追风应道。
舒子研轻轻点头,纤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来回敲打,没有再说话。
她不知道张龙叫她来到底是要做什么,还非得约在客栈,想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可是张龙并不像那种会让别人帮忙的人,所以肯定是有事。
至于什么事,那就不晓得了。
除却张龙的事,还有一些事情在骚扰着她。
最心烦的一件事就是太翁到现在还没有回信。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是太翁的信迟迟不来,要不是因为疗伤被耽搁了时间,只怕她都要疯了。
还有一个问题,北堂家。
其实想想,她其实也没必要去找北堂家人的下落,她只要抽空去那对夫妇那里一趟就好了啊,纠结个什么劲啊。
算一算时间,现在是六月快底了,还有半个月就是十五,从明天开始她闭关,大把吃药大把练功,然后不问世事,一个周应该能让身体痊愈,一个周之后就准备一下解除白水汐体内火蝴发作的事。
所以,过了十五,她就去找那对夫妇,查出灭蛊剑,然而灭了蛊源,彻底一了百了,那样一来,是不是也算是解了火蝴?
可是为什么,她怎么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似乎有些不妥当。
是不是太过于简单了?
到底哪里有问题?
这会儿,舒子研真的是恨死太翁了,这么多天还不来信,气死她了。
只是舒子研忘了,魍魉虽日行千里,可是他也需要休息,更何况太翁的具体位置在哪里并不知道,一来一回,魍魉就耗费双倍时间,除却魍魉的飞行时间,还有太翁也需要查探,他不一定一看到信就能解答,这也需要时间,而现在不过才过了十天而已。
舒子研想得入神,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认真的时间向来过得快,舒子研只感觉几分钟的时间,然而半个时辰已过,亥时来临。
追风下去接了张龙,直接领进了门,而此时,舒子研还没想事情。
她坐得笔直,白色的披风包裹她全身,俊逸的脸庞有些苍白,却如何也掩盖不了她的绝代风华。
“扣……扣……扣……”
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那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之中格外突兀。
张龙原本是要行礼,却被追风拦住了。
追风上前,俯身,提醒道:“小姐,张龙来了。”
舒子研一愣,猛地回神,下意识的扭头。
今天的张龙还是那身灰仆仆的布衣,衣服洗得发白,却没有破,很干净,身上也没有了包子的味道,很是清新,更难得是,他用背带背着一个孩子,孩子现在睡得很香,躺在张龙的背上,很是舒服。
见此,舒子研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张龙。”她唤道。
张龙看到舒子研,看她一身利落男装,惊讶得张大嘴巴,却很快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行礼,“张龙见过……”
追风一把抓住他的手,直接说道:“不必多礼。”
张龙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舒子研轻笑,“叫我公子。”
张龙下意识的连连点头,“是……是……公子。”
“坐吧!”舒子研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追风连忙上前,小心得将凳子推开,示意张龙坐下。
张龙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郡主让她坐,贴身护卫还给他挪凳子,而且似乎郡主等他等了很久,这得是他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分。
看得出张龙的拘谨,舒子研柔柔一笑,那一站,犹如风中和煦茉莉花。
“坐吧,不用那么拘谨。”
张龙抓着衣角,犹豫许久,还是坐了下去。
“郡……公子。”
“嗯。”舒子研低低的应了一声,看着张龙背上的孩子,眼底一片柔光,“还背着孩子出来,一个大男人背着孩子,就不怕被人笑话吗?”
张龙还真的是异世界最清澈的一股清流。
张龙傻笑一声,却不觉得丢脸,反而很自豪,“这有什么,孩子是我的,他没有了妈妈,家里没人,总不能把他放在家里啊。”
他的孩子,自然是时刻不能离开他的。
舒子研点点头,也没有反驳,给张龙倒了杯水,“孩子很幸福,有你这么一个好父亲。”
张龙接过水杯,小小的喝了一口,“其实这是他应得的,谢谢公子。”
舒子研笑笑,“客气了。”
应得的?
是啊,那是他的孩子,他是孩子的父亲,当然是孩子应得的幸福。
那么她呢,她没有。
舒子研眨眨眼睛,连忙抛开脑子里的不好情绪,看向逐影,“逐影,去叫几个菜。”
“是!”逐影转身打开房门,直接出去。
张龙一愣,马上就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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