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饭后,苏婉清没有再回房了,而是再大厅里与南越泽一起,静静地等候这接送的人的到来。
因为苏婉清觉得瘟疫这种东西可大可小,怕有危险,便没有让惜缘跟着自己一起去,因此,从今天开始到苏婉清回来的那一天,都算是让惜缘放假了,但是工钱照拿。
虽然如此,但是今天早上,惜缘还是跟在了苏婉清的身边,早早的就帮苏婉清收拾好了衣物,吧那些治疗瘟疫的东西统统都收拾好了。
惜缘并没有把那些东西放到桌子上,而是自己拿着,要知道,拿些东西拿起来可不轻,这么拿一个多时辰,肯定受不了。
苏婉清让惜缘放在桌子上就好了,但是惜缘不,她觉得这里面的东西虽然不贵重,但是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先不说这些东西可以救京郊的老百姓了,就算是苏婉清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些东西,也一定能救下苏婉清的性命。
因此,惜缘宁愿拿到自己手麻,也不愿意放在桌子上,若是不小心砸碎了,那苏婉清可就什么都没得用了。
苏婉清明白了惜缘的用意后,眼角不禁闪出了泪花,但是苏婉清知道现在不是应该哭的时候,便硬生生的将眼泪憋了回去。
一个半的时辰,大厅里都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十分的低沉。
终于,接送的人来了,南越泽和惜缘随着苏婉清来到了相国府门口。
苏婉清走到娇子前,最后回头,苏婉清看着南越泽和惜缘,嘴角露出笑容,用很朗爽的语气道,“你们快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到那边安顿好了,给你们写信呐,不会偏心的,一人一封哦。”
虽然说是没有一点点哭腔,但是仔细听还是能听得出来,苏婉清说的话,略微有点颤抖。
南越泽十分淡定的看着苏婉清上了轿子,而惜缘把东西放到轿子后面,告诉跟着一起去的人这些东西都要小心保管后,便急急忙忙地跑到了轿子旁边。
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苏婉清没有探出头去,因为她知道有谁在外面,因为她知道若是自己探出头去就一定会崩不住。
但是惜缘却不以为然,直接在轿子外哭了起来,“主子,您一定平安回来啊,您到了的时候就信我可以不要,但是你要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给奴婢写信,奴婢好给您做您喜欢吃的菜啊,主子。”
虽然惜缘哭得十分感人,但是轿夫却是天天见这种场景,早就麻木了,为了节约时间,轿夫随即便发动了轿子。
轿子越走越快,起初,惜缘还在轿子旁跑着,跟随着轿子,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轿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惜缘终于追不上轿子,蹲在街上偷偷地哭了起来。
而南越泽,却是在轿子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直接倚在了门上,最后,还是在自己的贴身侍卫的搀扶下,才回到了大厅里。
惜缘不知道的是,在从自己开始追轿子的时候起,苏婉清就已经偷偷掀开了帘子。
苏婉清看着这样的惜缘,心里心疼不已,当时苏婉清真想吧惜缘吼回去,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受伤的吗,但是苏婉清喊不出口,她贪婪的,贪婪的看着现在的惜缘。
三个人,三个地方,却是因为着同一件事情伤心不已。
过了好几个时辰,轿子已经慢慢地停了下来,苏婉清也已经不哭了。
下了轿子,荒凉的景象映入苏婉清的眼帘。
轿夫对苏婉清道,“那个......我们也就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毕竟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的。”
苏婉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即,另一个轿夫便把惜缘收拾好的东西拿给了苏婉清。
随后,两个轿夫便搓着手,一脸讨好的看着苏婉清,苏婉清自然是知道什么意思,便将放在自己身上的银两都给了那两人。
两人连忙道谢,其中一个人指着苏婉清眼前那条路的尽头,“那儿,就是这个管理这个地方的衙门。”
苏婉清道了谢,便拎着惜缘收拾的东西上路了。
虽然东西很多,很重,但是苏婉清却没有丝毫要放下是迹象。
一路上,苏婉清看到的,就是满地的,奄奄一息的人,还有一处,一个小女孩抱着她的妈妈失声痛哭,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也是现在连自己都可能要死掉,哪里还有精力去管别人。
苏婉清身为一个法医,救人是法医的天性,因此,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幕,另苏婉清责备不已,自己在京城过得那么好,却不知城外,就有如此荒凉的迹象。
因为苏婉清来的时候吃了预防瘟疫的药,因此苏婉清便一路畅通无阻的朝衙门走去,丝毫没有感受到有瘟疫病菌的存在。
苏婉清像,待到了衙门,将治疗瘟疫的药调配好后,便带出来让百姓们先喝了,再进行全县的消毒。
想着如何将这个地方整顿如初,苏婉清便来到了衙门门口。
抬眼望去,衙门已经空无一人,整个房子上上下下都落满了蜘蛛网,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没人住过了,苏婉清冷笑,这年头,好官还真是少。
随即,苏婉清的目光便落在了衙门旁的苏府上,看样子,苏府还是干干净净的,感觉每天都有人打扫。
为了赶紧治好这里的瘟疫,苏婉清也没有多想,便上前敲门了。
敲了好一会儿,出来开门的是一个老爷爷,应该是管家。
但是......这个管家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要不是苏婉清听见了那管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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