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之前还没有什么感觉，今天突发奇想，就看了看，才发现这个问题。”顾行止告诉老白自己发现这份文件不对劲的原因。
“那可能就是有内鬼了。”老白一脸严肃的看着顾行止。
“我也是这样子想的，可是能碰到这份文件的人，又有几个人呢？顾行止已经想了半天了，还是没有想到是什么原因。
“或许是他们公司的人呢，我们的这份文件，不就是从他们公司直接找过来的吗？”老白看着顾行止，试探性的建议。
“那就不是内鬼了哦。”顾行止看着老白，意思很明显，不可能。
“那我们公司能看到这份文件的有几个人呢？老白有反问顾行止。
“我也不清楚，我是直接从总裁秘书那里拿来的。”顾行止实话实说，自己之前确实没有看到这是什么，只知道是一份文件。
“秘书？他不太可能吧。”老白摇了摇头，不相信会是总裁秘书。
“那就可能是之前的人了，你可以去看一看监控吧。”顾行止点了点头，还是相信总裁秘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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