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掌握在大皇子手中,武城兵马司掌握在二皇子手中,而京畿队则是掌握在三皇子手中,三方人马齐聚神武门,全部都想占领这处。
因为神武门是皇宫的大门。
但是三方人马目前谁都没有动,都在等着自家主子发讯号出来。
至于大内侍卫,远远的看着这三方人马对峙,竟然没有人过来,仿佛没看见一样的绕开。
有年轻的侍卫看向神武门那边,问首领要不要让他们离开,这里可是皇宫重地,无诏不得逗留。
侍卫总管睨了他一眼,“胡说八道,那边哪有人,本总管怎没看到?”
说着又看向身后的手下们,“你们看到了吗?”
众人齐呼没有。
侍卫总管和二皇子往来密切,也知道武城兵马司的首领是二皇子的人,自然不会加以干涉。
他手下的这帮人也心里明镜一样,唯独刚来的那个新人不知道而已。
年轻的侍卫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用力揉了揉眼,再看向神武门那边,的确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可再看侍卫总管和众人一副没看到的样子。
倏然年轻侍卫汗毛根都竖起来了,娘呀,大白天见鬼了吧,他看到的是鬼兵?
另一边对峙的三方人马,武城兵马司的首领姓范,这会范首领冲着对面御林军的齐首领一抱拳,“齐兄,别来无恙啊,你我本是自家兄弟,何苦非要闹的不愉快?”
这是在套近乎。
毕竟谁都知道大皇子和二皇子一母所生,两人关系又十分要好,主子交情好,底下的自然也走的更近些。
然而对方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哼哈答应着,却丝毫不准备让步。
兄弟感情再好又怎样,那个位置只有一个,如果到了抉择的时候,别说是亲兄弟,就算是父子也要兵戎相见了。
只不过眼下京畿队的人还在这里,表面上还不能和武城兵马司的人撕破脸,以免让京畿队的钻了空子,但对于武城兵马司的人也不能不防。
范首领见对方油盐不进,气闷之余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正现在又不急于这一刻,一切等待主子的号令即可。
此刻,京城脚下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子里,赵九一身白衣立于窗前,暖阳从窗棂洒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二十岁上下的年纪,唇红齿白,十分俊秀。端正的五官带着正气,仔细看就会发现眉眼间跟前吏部尚书魏忠直有八分像。
之所以说是前吏部尚书,那是因为魏忠直已经调职了,从之前的吏部二品大员降到了正四品的工部侍郎,可谓是摔了个大跟头。
朝廷六部里吏部算是肥差,关乎着所有官员们历年的考核,以及官员们升迁降职等等,明里暗里巴结他们的人无数。
而工部是最苦最累,权利又比较小的部门,再者二品和四品中间差着好几个等级。原则上来讲大魏官员每三年一考评,考评好了就有了升迁的资格,但也只是资格而已。
很多时候从四品升到正四品都要耗费无数年,可想而知一下子降了这么多品阶,估计这辈子再想升上去就难了。
另外五品以下的官员升职还是容易些的,因为那些吏部就能决定,只要肯花银子打点,就不愁其他。
但四品以上的升降职都要皇上裁决,而皇上一下子把魏忠直从二品降为四品,可见其怒气之盛,估计没把他贬为庶民都是看在他魏家三代忠良的份上了。
魏忠直人如其名,刚正不阿,从来不收受贿赂,自然就得罪了人。而他被调到了工部,他原来的位置自然就有人顶上去,这个人就是左丞相的嫡亲孙子。
至于赵九身后站着的年轻人,正是魏忠直的孙子,魏贤。
魏贤除了容貌酷似其祖父之外,性情和才情也十分酷似,因此魏忠直最是疼爱他。
而魏贤也十分争气,十六岁参加科考,一路过关斩将,连中三元,考上了状元,现在翰林院担任从六品的编撰。
大魏的官员凡是能入内阁的,都是从翰林院走出去的,所以翰林院就相当于内阁储备库。
“汤御医说,圣上龙体日衰,只怕就是今晚的事了。”魏贤站在赵九身后,同样看着窗外,那是皇城的方向,“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他的声音有些沉重,谋划了好几年,今日终于到了验证成果的时刻,可惜他们却不能亲眼目睹。
赵九是因为藩王之子,无诏不得进京。
而魏贤则是因为官职低微,且今晚又不是他当值的日子,且自从老魏帝身子衰败开始,便不怎么召见翰林院的人觐见了,是以当不当值与他也无异。
赵九没说话,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们已经尽了人事,剩下的只能交给老天。
不过只要不出意外的话,他的计策就不会落空,现在只等着那一刻了。
这注定是个漫漫长夜,这个夜晚很多人睡不着觉,诸位皇子们战战兢兢的跪在养心殿门外,时刻等待着那张决定自己命运的诏书。
神武门前三股人马正等着各自主子的召唤。
陈果儿对月想着宫变发生了没有。
“不知那范木和齐风可否靠得住。”魏贤到底还年轻了些,不及赵九沉得住气,两手抄在袖子里来回踱步,又看向如老僧入定般的赵九,“赵将军就不担心?”
范木就是武城兵马司的范首领,而齐风则是御林军的齐首领,他们明面上是大二皇子的人,但实际上早就投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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