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红光无非是他的本源灵魂。”
“盛怒之时灵魂暴虐,透过那个没怎么愈合的窟窿,自然会有你以为的那种光。”
“……不过我家歌儿本事还挺大,林稍安都对你发光了还能放人,啧啧……”
季暖疑惑道:“……那人的身子都濒死了,夺舍了又有什么用?”
玉绝挑眉:“刚说完你不笨你便笨给我看么。”
“他好歹是能和你哥哥我斗到死的人,你猜他下手能没分寸,过后不能活么。”
季暖这次却没有心思和他扯皮。
发光……竟然是这样发光。
那她男人胸口那个……
难道也是伤口??
似乎也不是……这男人每一世都会有,每次在情动的时候都会发光……总不能说他每一世的心口都裂开过吧?
那又还能有什么原因?
也或者,这个听起来有些滑稽的解释本身就是这人骗她的。
不再多想,她便又问:“魂丹是什么东西?”
“我可记得清楚,林稍安那傻货就是因为那所谓的脾气魂丹才认定我是玉绝的……所以在商铺里你搞了什么鬼?”
季暖其实不用想也知道。
八成是当时这人根本就没走,等她进去之后才将魂丹收起来。
这样一来,林稍安不怀疑她都难。
她只是随口一问,一猜便知道那只大狐狸不理会。
果然,他只回答了第一句。
“魂丹么……其实就是别人的魂力。”
“在你们这里没有吞其他人魂力的心诀,但在上世,吃魂丹增加修为是大多数人都会用的办法。”
“将其他人的魂力做成丹,服之便可使魂力大涨,比聚魂草要强上百倍。”
“有魂丹和心诀在,人的修为会日进千里。但服用过多便会使根基不稳,掌握好量便可。”
季暖了然。
这时,药力已经彻底进入她的四肢百骸,她只感觉到经脉的温度越升越高,到最后竟然像是被烈火炙烤过一样难受。
随之,便有不少污垢从她的毛孔中钻出来。
原本清澈的一缸水如今也已经浑浊不堪,还有些恶臭的味道散发。
这个过程还是有些疼的,季暖便免了说话耗神。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都安静无比。
她倒是觉得很奇怪。
本以为有这样难闻的味道,这男人肯定会把她的束缚解开,然后自己出去透气的。
没成想这人还真的能扛住。
……甚至还帮她换了两缸水换了两次衣服。
一直到洗髓完毕,这男人都没有说过一句不好听的话。
常年被欺负,季暖这次倒忽然有点不适应了。
疼痛消失之后,四肢百骸也都有一种充盈的感觉。
还没等道个谢,便听玉绝道:“你们这等蛮荒之地惯会暴殄天物。”
“若真照着玉家的藏书来,大把草药浪费了不说,还会把身子搞的油尽灯枯。”
“哥哥今天给你整的这洗髓是你们蛮荒之地没有的。”
“炼体可从不是什么耗身体的事。”
说着,他将一个东西放到季暖的嘴边,道:“吃了。”
季暖身子舒服了脑子便没有那么灵光,现下整听着说话,听见这两个字之后也跟着下意识地张开嘴巴。
……充盈的力量在身体中炸开的时候季暖才回过味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是这次洗髓该吃的东西吧?”
玉绝:“魂丹。”
季暖:“……!!!”
“……劳资也特么不知道心法!”
玉绝的桃花眼隐在布条后面瞅不见,但脸上那种狡黠还是十分明显。
他唇边的弧度加深,道:“一时给忘了。”
“真是对不住对不住。”
季暖:“……”
……那你倒是特么快说啊,打算撑死劳资吗?!
再等两息之后,这男人才开口,“跟我一起念……”
念过之后,魂力充盈了些,季暖身上那种涨到要炸的感觉也终于消失。
挑着眼梢瞪罪魁祸首……季暖简直想一拳头抡死他!
刚以为这人转了性,回头就被坑了一把子。
……防不胜防。
真的是……狡猾他妈哭狡猾。
狡猾死了。
恶心他妈夸恶心。
好恶心。
看着那人笑意盈盈的妖孽脸,季暖磨牙。
当谁不知道呢!
不就是又想试探她么。
她方才要是情急之中下意识地将魂丹吞噬消化,那表明她是上世之人。
——结果她是真的不知道。
玉绝转身便向门边走去,没事儿人一样轻笑:“因为怕我的歌儿受苦,哥哥我用的小剂量。”
“故而一两次不能成,歌儿还得在这样洗髓四次。”
“约半月一次,什么时候洗我告诉你。”
说完便踏出了门。
季暖心里头嚷嚷着p,目瞪着他离开。
……
三日后。
花灯节。
月色下主街上熙熙攘攘热热闹闹,一片片灯海和月色相辉映,美不胜收。
季暖闲来无事,溜达着就出了门。
一路上听了不少八卦……剩下的,便是议论林小若之死。
季暖一边吃着冰糖葫芦一边听得津津有味似乎毫不干己。
“你们听说了没,林家死了个女人。”
“死就死吧,我也听说了,但是没听说具体的……嘿我也纳闷呢,怎么现在随便死个人都能穿的沸沸扬扬,大家都闲的么?死的那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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