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上前，直接封了燕雪的穴位。
燕雪拳头紧攥，正要喊人，这时季暖笑道：“这地方可比你的武府残暴多了。”
“你说一会儿来人，让他们看到你一动不动且不能发功的模样，他们会怎么做？”
“是废了你呢，还是废了你呢，还是废了你呢？”
燕雪瞪着季暖，看着她又变回年轻漂亮的容颜，冷笑道：“听手下说是楚哥把你带走的，我一开始还不信。”
“就算我信，我也以为你心口中了剑，肯定要死透了，所以在楚哥来劝我的时候我没有问他关于你的事。”
“现下看来……呵呵。”
“他自己都去救邪教妖女了，凭什么来劝我，他有什么资格！”
季暖听着她的咆哮，不由得捏着她的下巴，笑道：“你最好安分一点。”
“这里的人可都不是好糊弄的，而且耳朵尖得很。”
“被他们听到你这里的动静，那……啧啧……”
季暖看着女主狰狞的脸，不由无奈。
真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这女主真是随便挑得么。
好歹来个白莲花都比这个强。
按照剧情来说，女主目前正处于黑化期，以后时间长了，做的错事多了，杀的人多了，慢慢地开始接受良心的谴责。
她第一次走火入魔的时候被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才开始慢慢白回来。
被她杀过的人她绝口不提，一切都只是她犯过的一个错误。
季暖不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所以在她的眼里，没有绝对的坏人和绝对的好人，只有她不喜欢的人。
她贼看不上那种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
犯了错杀了人，哭一场就得了，以后还是会把自己当成惩恶扬善的小天使，去谴责那些她眼里的坏人。
而且没有证据就瞎闹。
她看着燕雪，道：“你楚哥，楚剑一？”
“他没资格，你有资格？”
“你以为，不是他给小爷下了药，小爷能被你挖了功力？”
“拿别人的功力站在顶峰，感觉是不是很爽？”
燕雪继续瞪视季暖，冷笑：“呵，爽不爽，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了么。”
“你的功力不都是拿的别人的？我只不过是替那些人抢回来而已。”
“没有我父亲的功力，你又怎么能站在顶峰？”
季暖笑：“谁告诉你你爹是我杀的了。”
燕雪又是一阵冷笑：“如果不是你杀的，你怎么可能不否认？”
“如果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不在天下英雄面前解释清楚？”
“如果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不给我燕家一个交代，只是一直避而不见？！”
“这种烂功法，除了你雪月岭，难道还有别的地方有吗？！”
“况且，你以为我怎么学会的不老功？是你杀人的时候丢在我父亲尸体旁，恰好被我捡了而已。”
“不是你，还有别人能有不老功？”
季暖闻言，没忍住为这一波骚问题鼓了鼓掌。
她捏着女主的下巴，看着她瞪大了的眼睛，道：“你，现在随身带着不老功心诀？”
燕雪闻言，目光闪了下，皱眉不言。
季暖勾唇道：“你瞅瞅，连你这东西，学了个半吊子都不可能把心诀带在身边。”
“我特么都不老功大成了，我去杀个你爹还得把心诀带上，你当我是去让他听我背课文的么。”
“我还把东西给丢那儿了，你脑洞挺大啊。”
燕雪冷哼一声，道：“狡辩！”
季暖嗤笑，道，“我跟你讲哦，小爷的功力还真不是拿的别人的。”
“所以说，我轻易就可以恢复内力。”
“而你这种抢夺别人的，就是一次性消耗品，用一点少一点，用一点少一点，所以你需要不停地夺取别人的内力。”
“这可是一条不归路啊小姑娘。”
“你发现了吧？毕竟，你刚刚拿一个侍女做了实验，你看，你吸了她的功力，立马就恢复了一点内力。”
燕雪大惊，道：“你胡说！”
“而且……这里的侍女也是邪教妖人，我杀她天经地义！”
季暖笑：“是么。”
“那你现在可是妖人头子，我杀你是不是也是为民除害？”
看着燕雪突变的脸色，季暖又笑：“安啦安啦，小姑娘，小爷不会杀你的。”
“不过没记错的话，明天应该是你和古凰约战的日子。”
“你说，你本来招数就笨，不会什么武技，要是没有强大的内力支撑，会不会死在古凰掌下？”
燕雪眼中的憎恶慢慢变浅，惊惧极速加深，她慌忙道：“你敢！”
季暖挑眉，看着她的眼睛，道：“怕什么，小爷只不过是让你看看我以前杀人，都是怎么杀的而已。”
说着，季暖轻轻抬手，缓缓勾了勾手指。
燕雪体内的内力便不由自主地从她的丹田中飞出来到季暖的掌心。
这内力，已经是血红色！
季暖抽了抽嘴角，道：“小丫头，这阵子，没少吸人啊。”
季暖不是很关心。
毕竟江湖，本来就是无善无恶以杀止杀的地方，谁手上都有几条人命，谁生谁死她都管不着。
如果江湖真的有天枰，那苏百练压根就不会死。
可苏百练不死她也来不了。
无因无果的，只要季暖不关心的，燕雪随意杀。
就算哪天把她杀了她也认……当然，如果燕雪有这个本事的话。
燕雪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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