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难过的想死的刘母,一听刘父提到儿子,更是眼泪唰唰的往下掉。
“难道他们真的非要斩尽杀绝不可吗?没这么办事的,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咱们那些关系好的朋友亲人,都帮咱们说说话,不行吗?一点余地都不留,以后谁还敢和他们接触。”
刘母哭哭啼啼的说着,说的,自己心里都不信。
刘父抽着烟,摇头叹气。
若是可以求人帮忙,他还会坐在这里吗?早就挨家挨户去求了,跪着求都愿意,可是,如今事情已经明了,谁会帮他们,不可能的,只要一听说他们得罪的人,连门都不会让他们进的。
白玉二字,如今在整个江省上层圈子,可谓人尽皆知,谈之色变了,没人敢冒犯,连提起这个名字,都好像是犯了忌讳一样,让人头皮发麻。
威势之大,想想都觉得恐怖。
但这一点,谁又敢说什么呢,人家是真刀真枪,尸山血海里打出来的威名,那么多大佬说杀就杀了,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这已经足以说明一切问题了。
至于什么敢不敢接触之类的事情,说这些有什么用,人家需要他们刻意巴结吗?谁都看得出来,经过了这一场劫难之后,安家变了,或许是底气更足,或许是被那些背叛者搞得烦躁了,对待外界这些家族的态度都已经不一样了。
连安家都变得如此了,安家背后最大的靠山,白玉,只会更加不在乎这些。
他们不需要别人刻意讨好接触,他们只需要别人怕他们,哪怕有怨言也不敢说,才是真的。
刘父叹气道:“别想这些没用的了,有这个心思,不如多想想该怎么保住性命吧。”
刘母听到刘父这丧失任何斗志的话,更是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仅仅只是保住性命,就已经这么难了吗?这偌大的别墅,富贵几代人都花不完的财富,转眼,就要属于别人了,说不伤心,那才是自欺欺人。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总要付出代价的,如果用这些身外之物可以保住性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刘父是这样想的,刘母哪怕想不通,也只能这样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能过活着过了这一道坎,以后,总有翻身的机会,至于报复,不想了,差距实在太大,有生之年,都没有报复的可能性了。
刘父的要求,只有这么点,很简单,却又是最难。
房间里再一次的陷入了宁静,只有烟雾缭绕,只是突然间,刘父突然皱起了眉头,对着刘母开口道:“儿子那边,你给他准备了多少现金?有没有告诉他,一定要低调,必须要低调,我们如果还能够有活着的可能性的话,他的可能性极低,万万不可暴露出来,必须要隐姓埋名。”
刘父考虑的没错,真正得罪白玉的是他儿子,既然没办法交出儿子,而且交出儿子也没用,只能让这根独苗跑路了,刘家一脉单传,总不能断在他的手里。
可是想想儿子那性格,他就有些头疼,想到敌人遮天蔽日的势力,他更是头疼无比,哪怕做了能做的一切,看似万无一失,可事实上,他心里也同样没有把握。
不怪自己太弱,实在是对手太强。
刘母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道:“儿子很听话,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会小心翼翼的,钱的方面,在最初知道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了后路,除了儿子携带的现金之外,还留有一部分在安全地点,只要我们能够活着离开,哪怕隐姓埋名,什么都不做,只要是不大手大脚,也是足够我们用一辈子了。”
事实正是如此。
对于身家豪富的他们来说,手里头随便流出一点,就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挣到的泼天财富,何况是专门留下的后路呢,不敢说太多,可起码,足够他们衣食无忧过完下半生了。
只是,这个钱财,也得有用得到的时候才行。
刘父闻言后,点了点头,叹息道:“那就,听天由命吧。”
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刘父,此刻却只能像是一只蝼蚁一样的说出听天由命,足以看到其内心深处的苍白无力。
刘母突然哭出声。
“真的没办法了吗?实在不行,我们去求求那个小妖精,她才是罪魁祸首,那个人,不正是因为她才针对我们的吗,我们去求求她,让她去求白玉,放过我们一马,真的不行吗?”
行吗?
刘父苦涩叹气,或许之前,这条路还走得通,可是,当自己儿子把郭晓雨打的遍体鳞伤的时候,这条路,还能走得通吗?
刘父不是没想过,他想过的方法,比刘母不知道有多少,可最终却都一一否决了,不是不愿意低头,不愿意道歉,而是,没用,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近不了郭晓雨的身了,现在的郭晓雨身边,有九龙园那边的守卫在保护着,他,怎么去。
“走不通的,这条路,已经走死了,呵呵,还要多谢你的宝贝儿子啊,把最后一点情分也给打没了。”
刘父自嘲的笑了笑。
刘母听闻,更是悲从心起。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烟灰缸里,早已塞满了烟头,房间里烟雾萦绕的,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刘父突然感觉心中一阵猛跳,一股不祥的预感,匆匆来袭,让他夹烟的手指被烫到,才发现过来。
而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悦耳的门铃声,此刻却仿佛变成了,催命的声音一样。
他们不知道外面是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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